她心想,这活儿是累了点儿,但细细品味起来倒是也极舒服的,还能集鸿蒙之气,倒是轻松。
而妄想之所以被称为妄想,就在于它的不可实现性。
沈清正想拾一下浑身的狼藉,腰身却被人狠狠扣住,同时,体内疲软的物什几乎是几个呼吸间就再次硬挺起来。
沈清僵硬地抬头,正好撞进聂子渊盯着自己的眸子中。
如果说沈清第一眼看到的聂子渊是那种清冷的、高不可攀的,那么现在的聂子渊就是暴戾的,带着点嗜血的味道。
若是平时却是非常的合她的眼缘,但眼下的情景,说实话,她有点怵。
他双眼紧紧盯着沈清的眼睛,仿佛野兽紧紧盯着自己的猎物,劲瘦的腰又开始带动着身下的抽动,撞的沈清不自觉的发出轻哼声。
恍惚之中,她听见身上这个男人发出压抑的闷哼声,音线低沉,带着点喑哑,十分撩人。
她不争气的顿时酥了半边身子。
“啊……你什么时候弄完……太大了……快些出去……”
聂子渊红着眼看了她一眼,平日里寡言的人在这时候也不肯多说几个字,只道:“忍耐些……”顿了顿,又说,“很舒服。”
沈清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你是舒服了,我呢?
虽然确实很爽,但高潮太多会很累的好不好?
接下来的许久,她只感觉自己在这“轻松”的活儿里昏了又醒,醒了又昏,她简直担心自己会死在聂子渊的身下。
幸好最终她成功从这个男人腰下活了下来。
在她第三次昏过去之前,身上的男人终于停止了一直持续的征伐。
情动的那一刻,聂子渊低下头,将脸埋在她的颈窝处。
他想,那只兽,回不去了。
这男人终于停下来了。
昏过去的一瞬间,沈清终于可以放心的松了口气。
二崽: 你们绝对想不到,炖个肉我炖了快一个星期(很早之前我就开始写这个故事了),头都快秃了。
第一次吃肉比较含蓄,后面……(哦吼吼,自己揣摩)
接下来就是一波剧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