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尔翰有一妻四妾!”公子清浅若有所思地道。
“这不太可能吧!”炫飞的眼睛瞪得溜圆。
“查查看吧!”公子清浅自然不会放弃任何一种可能性。
公子清浅和盘盈的闲谈中知道了龚薇的确是塔尔翰的小妾。
事有凑巧,龚薇病了。本来她的病是不用炫飞的。可是那天塔尔翰的郎中回家探望老母未归,所以就让炫飞过去了。
公子清浅也跟着去了。他看到龚薇后才知道为什么塔尔翰会娶她了。
龚薇倚靠着长枕坐着,她的脸色虽然有些苍白,但那双大眼睛却顾盼生辉。
“你去打盆水来!”炫飞支开了屋里的侍婢。
那侍婢出去后,公子清浅对龚薇道:“你父亲让我们来接你与他团聚!”
“父亲?”龚薇对父亲的印象早就模糊了。
“是的!他无时不刻地在思念着你!”公子清浅边说边观察着龚薇的反应。
“她在哪里?”龚薇坐直了身子问道。
“在幽京!他不敢回来,因为塔尔翰会杀他!”公子清浅的话惊到了龚薇,她张着小嘴一句话也说不出。
儿时五岁的记忆已经模糊,龚薇并不知道父亲和塔尔翰之间的过节。她和塔尔翰已经有了一双子女。
龚薇的侍女端来了水。炫飞给她开了药方,然后他将一块麻布放到水里。
“夫人受了凉,引起高热。你需不断给用这湿帕给她敷头。药按时煎服,我明日再来看看!”炫飞说完,起身和公子清浅一起离去。
龚薇待公子清浅二人走后,她敷着湿帕躺在床榻之上思索着他们的话。她觉得公子清浅没有必要扯谎。因为她除了两个孩子之外,一无所有。
塔尔翰并不与她十分的亲近。他对那两个孩子也不上心。他的孩子并不多。正室夫人育有一女。兰夫人也是个女儿。按理说她生下了儿子应该被宠着,但是却没有。
儿子塔塔哥被送给了大夫人养着。女儿留在了她的身边。她与女儿相依为命,过得好不辛苦。
她病了的事,她的侍婢已经禀报上去了。塔尔翰却未来瞧她一眼,只是给她请了郎中而已。
也许他是因为自己父亲的事而冷淡自己的吧!龚薇伤心地胡思乱想着无法入睡。
“母亲!喝药了!”龚薇的女儿豆儿点着脚唤着自己的母亲。
“好!”龚薇看到自己的女儿心情好了许多。她的侍婢将药端给她。龚薇一口气喝了下去。
“母亲快点好起来!我们一起去看牛羊!”豆儿稚嫩的声音格外的好听。龚薇微笑着道:“好!你带她下去吧!”
龚薇怕自己的病症传给女儿,便吩咐自己的侍婢带她回自己的帐篷里。
炫飞去采药草了。公子清浅独自一人走到一棵树下看着草原上的牛羊。
“你是谁?”豆儿看到公子清浅奇怪的问道。因为他们住的地方很少有生人的。
公子清浅转过身来一看,原来是一个和他女儿差不多大小的女孩。
“你叫什么名字?谁家的?”公子清浅微笑着问道。
“叔叔的眼睛真好看!我叫豆儿!我的母亲叫龚薇!”豆儿也咧开嘴甜甜地笑了。
“不许这么称呼你的母亲!”龚薇的侍婢提醒道。
“你别告诉她不就行了?”豆儿虽小,脑瓜子却很灵活。
“我们该回了!”
“我不回去!我要和这位叔叔看牛羊!”豆儿任性地走到公子清浅的身后拉住了他的衣袖。
“我一会儿送她回去!姑娘请去忙吧!”公子清浅温和地看着那侍婢。
“那就有劳了!”那侍婢识得公子清浅,所以她转身走了。
“你也喜欢看草原上的牛羊?”公子清浅拉着豆儿走到树下看着草原上的牛羊问道。
“母亲经常带我来这儿的!您能带我走近些,好好看看它们吗?”豆儿仰着小脸用期盼的眼神看着公子清浅。
“不成!”一种威严的声音从公子清浅和豆儿的身后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