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哈啊”那药膏当然不是什幺圣药,而是药性强劲的春药,此时彻底融化在年轻祭司的体内,融入他的肉体。
“怎幺这幺痒啊啊、嬷嬷艾尔好痒里面,啊里面痒死了”艾尔双颊潮红,他求救的看向调教他的嬷嬷们,下体却不由自主的用力迎合着木马,让那两根棍子在穴内不断chōu_chā。
“祭司大人,感到瘙痒是正常的,因为你天生yín贱,想要被男人狠狠cào干奸yín,越痒就说明你越欠操,还不快让圣药治愈你不堪的肉体”
艾尔已经被药物完全侵蚀,听到嬷嬷的话,他竟一点也不觉得羞耻,甚至求之不得的用力扭动腰肢,让体内的巨物更深的进入自己的ròu_xué。他流着口水大声yín叫:“啊啊啊我天生yín贱好痒好欠操还要更深啊治愈我吧治愈我yín贱的肉体用力啊”
第一天的调教就在木马上结束了,即使一个时辰早已过去,艾尔却依然兴奋的骑在木马上,两根木棍不间断的捣弄着湿滑的ròu_xué,木马的马背上被yín水浸泡的湿漉漉的。
最后艾尔是被嬷嬷们抬下来的,而他的穴还意犹未尽的shǔn xī着。
“你做的很好,艾尔,时间越久,圣药的药性就会越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