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李明说,“你说不说?不说我就开门了,让学校所有人都来看看。”作出要离开的样子。
“不,不要……我说……我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白洁说完立即害羞的闭上眼睛,“你这样弄我,我都没脸见王申了。”李明一听到王申的名字,一阵妒意上升“说,我是不是比你老公会cao,被我cao是不是更舒服?”说着挺起大鸡芭对着白洁的小嫩|穴就是一阵急速的chōu_chā。
“你比他会cao……比他厉害……啊……啊……我死了……”白洁被干的断断续续的呻吟着。
李明看到白洁终于被自己干得欲仙欲死,高潮迭起,男人的征服感油然而生,双手托起白洁的纤腰,用力把棒棒顶到最深处,猛力chōu_chā,“宝贝,我要射了,好爽!啊……”李明一阵哆嗦,整个身体一下压到了白洁身上,白洁也是浑身一颤,下意识地翘起了屁股。接着一股热流激射而出。
白洁全身一抖,突然意识到一件事,急切地说:“别射到里面,今天……不是安全期,我求求你别射到里面。”李明不管那些,按住白洁又射了七八次才罢休,得意地说:“舒服吧?”李明赤裸裸地趴在白洁白嫩的屁股后面,荫茎湿漉漉的插在白洁的身体里,射完精后两人刚要分开的时候,外面响起了杂乱的脚步声和开门的声音,门打不开,就有声音喊起来了:“开门啊!李明。不去上班在家里呆着,王哥找你打麻将来了!”
王申也调侃着说:“嘿嘿,和谁在屋里呢?门还锁上了,再不开我们可要砸门了!”
一听到老公的声音,白洁的汗一吓就下来了,紧张的看着李明,李明赶紧一把拉过被子,把正趴在床上的白洁盖住,一边赶紧起来穿上裤头。白洁只来得及把自己的提包拉到被子里,连内裤都没提上,外面的人就进来了。
几个人进了屋,一眼就看见床上还有一个人,一只穿着黑色丝袜的脚还露在外面,大家都知道李明老婆长的不怎么样又胖,一看都以为是李明悄悄搞的女人,挺尴尬的都没有过问。王申看见地上的一只黑色的高跟鞋很眼熟,但也没多往心里去。
看见李明的样子,都知道两个人正在做什么,也就没多问,几个人在那里闲扯,一边使着眼色,说到对面的屋里去打麻将。一看没什么事情,李明的心放下了,下流的心思又来了,把手伸到了被里面,摸到了白洁光溜溜的屁股,一边看着这几个人:“够手我就不去了,我还有事呢!”
王申看着这样的情景心里痒痒的,使着眼色小声问李明:“谁呀?不象你老婆啊?”
“新认识的。”李明边yin笑着回答,边下流地把手指伸进白洁的屁股缝里,在她黏乎乎、湿漉漉的地方摸索着。几个人都看见被子下的女人身体在抖着,不由得心里都慌慌的。
王申一听,心里真是有点嫉妒和羡慕,刚认识的就能上床。可他做梦也想不到,被子里光着屁股被李明摸着阴沪的女人就是自己的老婆;更想不到的是自己的爱妻已经被这个男人在身体里射了精。
几个人一边说着,一边到那屋里去了。李明关好门,掀开被子,一看白洁下身流出的jing液在屁股底下的床单上流成了一滩|乳|白色的液体。
白洁站起来,气愤的瞪了李明一眼,用手纸擦了擦下身,穿上内裤,拎起提包向外面走,李明赶紧拿了把伞跟在身边,在外面用伞挡住白洁的脸,白洁匆匆地离开了老公的单位。
晚上王申回来得很晚,虽然白洁已经睡了,还是把她弄醒,让她趴在床上,用这样的姿势和白洁作爱,王申非常兴奋,心里在想象着自己的老婆就是那个趴在被子里的女人;白洁想着下午的事情,心里竟然不由自主地在老公亢奋的抽送下兴奋起来,自己翘起了屁股,让老公插得更深一点。
王申感觉着白洁身体里一下一下的颤栗,更是兴奋得不能自己,双手把着白洁纤细的腰肢,荫茎大力地在白洁的身体里出入着,发出了响亮的声音,伴随着白洁低声的呻吟。
结婚这么长时间,白洁是第一次和老公作爱的时候感觉到了兴奋和高潮。完事之后,白洁在心里很快地感受了一下自己接触过的这些男人,比对下老公真的也就是低等水平,不由得尴尬地笑了笑。
突然街道通知,王申和白洁住的这片要拆迁了,他们住的房子本来就是王申父母的老房子,他们退休可之后回乡下住了,现在要拆迁肯定要补偿新房子,白洁夫妻两也很高兴,但是又发愁要找新房子住。
“听说和平园附近有一处私人产业,业主盖了不少经济实惠的房子出租,而且治安好,干净卫生,离你的学校也不是很远,不如去看看。”看着还赖在床上的白洁,王申说道。
白洁看了王申一眼,撒娇的说:“好容易休息,多睡会儿不好吗?”
王申低下了头,亲了一下她的额头,透过睡衣的领口,白洁的一对ru房活颤颤的。王申轻笑着说:“你知道吗?男人早晨起来,精力可是特别旺盛,你这么活色生香的诱惑我,就不怕我吃了你?”
白洁忽然撩开身上的被子,脸色红红的说:“你来啊,倒真希望你是个大色狼呢,就只怕你……家伙不行。”
白洁的身体在薄睡衣的覆拢下若隐若现,光洁的小腿肚,温润的脚踝,还有纤美的小脚,足以让任何人产生强烈的犯罪感。她此刻虽然仰躺着,ru房却依然尖翘挺立。配上她娇艳的面容,当真是美的让人窒息。
白洁的话,让王申感到很黯然。身为一个男人,每次都是草草了事,结婚以来,王申感觉的出,白洁没有满足过几次。每一次,看着她失望的表情和一腔的饥渴,王申都感到深深的痛苦……他有点理解白洁为什么红杏出墙了,只要她幸福就行,王申暗暗下了决心。
白洁的手忽然抚上了王申的面颊,温柔的凝视着王申,深情的说:“老公,对不起!我说错话了。”
白洁已经开始穿衣服,她的身体背着王申,睡衣被褪在一旁,她的肌肤在初升的朝阳里蒙上了一层淡淡的晕彩,但王申,却觉得这具完美的身体更像是维纳斯女神的雕像,可望,而不可及。
王申悄悄的退了出来。
一起来到了和平园,房东约莫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头,但精神却还不错。看着王申们这对小夫妻,一个劲的夸王申们。什么金童玉女了,什么文质彬彬,典雅淑惠了……
白洁倒是蛮喜欢被人称赞的,这时她脸上笑意盈盈,伸着一只胳膊慢慢搀着这个老头,好像怕这个老家伙摔倒似的。
王申走在后面,发现老家伙的眼光不住的偷觑白洁的胸部,而胳膊肘更是若有若无的碰触着她的胸脯,嘴里还发出假装年纪大了的含含糊湖的声音。
白洁今天穿着一件白色的挽花衬衫,浅粉色的百褶裙,脚上是一双亮银高根凉鞋。这使她的身材更加欣长,那个糟老头子刚刚及到她的胸部。但这样一来,老家伙却是大饱了眼福。
白洁的白色衬衫质地很薄,可以很明显的看出里面的那件蕾丝胸罩,其实这样的装束街上也是有很多的,但是有几个陌生人敢如此靠近的看呢?老家伙的眼光几乎毫无阻隔的就看到了白洁深深的|乳|沟,胸罩一侧,腋窝旁的|乳|肉也被他目奸个够。
白洁和房东在前面浅笑漫谈,王申却在后面大生闷气。单纯的白洁难道没有发现色老头的不轨举动吗?不过一会儿,王申又觉得好受了些,白洁怎么说也是自己的,被老家伙看看也不会少块肉,待会租房子时,老家伙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说不定……会少要一点房租,谁让他对王申白洁这么感“性趣”呢。
王申心理上一放开,整个人一下子轻松了许多,再去看他们时,竟然不觉得厌恶了,而慢慢的,心里似乎有一种兴奋在升起,好像白洁这样子,王申蛮喜欢看到似的。
穿过两排槽乱的出租房后,王申才知道,老家伙叫赵福,有住房和门面房一百二十多套,平时他也不管,都交给了他的儿子,今天见王申和白洁有些眼缘,才出来亲自带王申们看房。
白洁自然感激涕零,而王申也乘机扇风,王申有些讪讪的说:“福伯,我们刚结婚,没有多少积蓄,您看那个房子没人住,租给我们好了。”
听了王申的话,白洁向王申露出愕然的表情,虽然经济上紧张些,也不能逮那住那啊。
老滑头福伯向王申露出一个莫测高深的微笑,高声说道:“那怎么行!到了福伯这儿,就不要见外,房租没有,可以先欠着,住处,一定要最好的。”
王申心下欢喜,白洁更是摇着福伯的手连声道谢。她的一对肉|乳|随着身体的幅动荡漾起来,王申的眼睛有些发直,再看福伯,更是一付流口水的样子。
福伯带着王申么进了最里进的一个小院子,但见这里与外面的喧乱又自不同,院子里几个花坛此刻花开正艳,两株大大的柳树蓬盛茂密,而房子盖的更是漂亮非常,让人一见不由心生喜悦。
这时,白洁忽然说:“福伯,这里环境真好,你是住这里吗?”
福伯伸出右手,轻拍了一下白洁的小手,笑呵呵的说:“不只是我,你们也住在这里。”
王申一下子惊讶不已,去看白洁,她也正向王申投来讶异的目光。
王申浅笑道:“福伯,这房子……很贵的吧?我们这工薪一族,只怕……”
“哎,哎,哎……”未待王申说完,福伯已打断了王申的话,他似乎有些生气的说:“什么钱不钱,老头子和铜臭打了一辈子交道了,这些东西呀,现在腻味了。”
王申心里暗暗好笑,怎么你嫌钱多,也不送人些。抬头看白洁,她的眼中却发出很崇拜的目光,那目光直盯着福伯,王申一下子心寒不已,不会吧,白洁竟会相信了这个老家伙的鬼话,连心里也开始崇拜起来了?
福伯指给了王申们要住的房子,这是一套一室一厅带书房的小居室,刚好在福伯那幢大房子的一侧,王申和白洁对房子都特别的满意,便向福伯问讯房租。
而福伯,却是坚不肯受,只说和他们有缘,先住着再说。
第二天早上,白洁刚好有课,而布置新家的任务只好着落到王申一个人身上。
王申雇了一辆车,大包小包,大件小件,整整拉了一车,向王申们的新家开去。
收拾房子真的是一件辛苦的事情,何况只有王申一个人。虽然家具都是些很轻便的东西,但布置起来,却是十分的麻烦。
次日,白洁上午休息,下午才上课。而王申却要去上班。王申轻轻的吻了吻兀自睡的正香的白洁,骑着电动车离开了家。
一会儿,院子里有了动静,福伯那屋的门忽然开了。老家伙鬼鬼祟祟的往这边望了望,慢慢的摸了过来。他大概知道王申走了,顺着窗帘的缝隙偷偷的向屋子里张望。
白洁这时刚好翻了个身,被子已经被她蹬在了脚底,身上只穿着一件薄薄的睡裙。从福伯的角度,大概只看到白洁的背影。
福伯垫着脚尖,像一只马上就要跳起来的猴子,努力的探头张望着。
恰恰,白洁这时竟又翻了个身,一下子正面对上了福伯。
白洁的这件睡裙很宽松,下摆只开到膝上十公分左右,她睡觉又喜欢翻滚,此刻睡裙竟然已将要褪到臀部,里面白色的蕾丝内裤若隐若现。而上面的领口,更是糟糕!白洁睡觉是不带胸罩的,两团肉|乳|倒有一半都露在了睡裙外面,连淡淡的|乳|晕都看的清清楚楚。
接下来,白洁偶或翻身,但春光总是乍隐乍现。搞的福伯真的像只大马猴一样,在院子里上俯下望,抓耳挠腮。
一直到白洁醒了,福伯怕白洁发现,才佯佯的回了自己的屋子。
到十点多时,福伯到外面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