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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连下了两日的雨,庭前的海棠花落得也七七八八,枯枝相互纠缠着像一只只枯槁的手挣扎着爬出这朱墙青瓦。
温怡卿终于理解为什么古早穿越nv主每每扬言追求自由,一心宣扬社会主义自由平等,在这g0ng墙里就是太后又能怎么样,不一样被人攥在手心里摆布。
但是她不敢怨天尤人,对温怡卿来说她已经是白捡了条命。
“娘娘为何一直站在廊下?”采薇拿着油伞行了常礼,她顺着温怡卿的目光看去了然一笑,“婢子听司天监的监正大人说明日便该放晴了,婢子明日便叫花房的奴才栽两株红梅来,冬日里看着跟火烧云似的,漂亮极了。”
“都依你,这院子实在冷清了些。”温怡卿叹了口气偏头问,“人送去了吗?”
“回娘娘,木祁将人扛进殿里了。”
高耸的g0ng殿檐角,琉璃天马轻响一声微风吹过,不见一人踪影。
身形健壮的两人穿着一身侍卫的蓝袍,其中一人手里还拎着一个昏迷的蒙面男人,跑进隐蔽的假山里他才低头去看,他用手探了探那人的脉有些无措地看向身旁的人问道:“si了,怎么办?”
“怎么这么不小心,”一旁的暗卫皱起眉头,“先向殿下复命。”
萧沉来时雨水已经打sh了他的衣袍下摆,额边的发丝也sh得贴在脸上,可他却没有半点狼狈的模样,迈着大步不紧不慢地朝永康g0ngg0ng门走来。
殿门的侍卫不敢阻拦却也不敢轻易将人放入。
“萧公子且稍等片刻,容属下前去禀报。”
萧沉颔首眼眸微垂,没有只言片语。
一旁略壮的侍卫却转着眼珠思索了一瞬,他扯住正要进门的侍卫在他耳边轻声道:“你怕不是糊涂了,娘娘从前如何宠信萧公子你又不是不知,如何敢拦他。”
“可是……”
“得罪萧公子便是得罪太后娘娘,这么大的雨若萧公子有半点差错,你我有十个脑袋也担当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