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音乐转慢,少女动作也轻柔缠绵,琴声也随之变得情意绵绵,又带着断断续续的音调,似是女孩特有的娇羞、欲言又止。
陆熙彦听了会觉得没意思,女人就是些哀婉缠绵的调调。虽然这声音悦耳,能奏出已是不易,可意境一般。
而闻歌看着对面的女子,却觉得不只是这样。
骤然间,节奏变得严峻、音调也阴森,似有黑暗弥漫,残酷碾压,琴声带着悲痛与惊惶,依旧是缠绵凄苦,如泣如诉,却又多了几分反抗与坚韧。有如从天上俯瞰人间,拨开云层,绵绵长长,幽幽远远
徐茉拉完曲子后,又将小提琴递给闻歌。
闻歌接过时,目光隐隐有激动:“敢问公主这曲子的名字。”
“梁祝。”徐茉回答。
梁祝这幺好听的曲子,他却从未听过,难道是这位公主所作。
徐茉看着他眼中的敬意连忙开口道:“这是一位隐士高人所作,我偶然听到便记住,今日发觉这曲子尤为适合小提琴便试了试。”
“这曲名可有什幺来由”一旁沉默的陆熙彦问道。
“这曲子是为一个爱情传说所创。”
“哦还请公主解惑。”
“传说有一名女子名叫祝英台,女扮男装去读书爱上了同床梁山伯之后,一道雷声劈开了坟墓,里面飞出了一只蝴蝶,祝英台也化作了蝴蝶,两只缠绵飞到天边。”
陆熙彦听着这故事虽然美好,却有些不解,问道:“既然马文才和梁山伯都喜欢祝英台一起娶了她不就完了,为何要弄出这幺多事。”
徐茉听闻,嘴角一抽:“那是因为女子只能嫁给一位夫君,如若两人会”
“茉儿”一直沉默的季如风出声,语气略重。
徐茉茫然地看着他,见他摇了摇头,满是不解,再见另外两人神色惊愕,突然明白这里是共妻的制度,她在这儿讲烈女不嫁二夫,于异于妖言诳语,连忙噤声再不说话。
夫妻两回到府中,季如风还嘱咐着让她再也不要看这样的传说。不过季如风却没想到自己的小娇妻竟然能和他那位向来不把女人看在眼中的表哥和睦相处,倒也真有几分本事。
又是几日忙碌,这天季如风下了朝,几位大人想拉他出去喝茶聊天,被他婉拒了。好不容易熬过六日,哪能被一堆男人耽误,坐着轿子赶回家里。
徐茉正等他回来用午膳,听到家奴进来告知,连忙让人传膳。
季如风踏入里屋见妻子端坐着,笑意浅浅,却又无比撩人,现已是午膳时分他也只能压下身上的欲火。
两人用膳过后,徐茉习惯了要午休,看到那人氲黑的乌眸,带着情绪的亮光,犹如一匹蓄势待发的狼,就知道自己悠闲的好日子到头了。
鸳鸯红帐剧烈的抖动,里面传来女子的娇吟与男子的粗喘交替萦绕,声声不绝
白日宣yín,让徐茉感到羞愧不敢出声,同时也更加敏感。季如风忍了多日,没什幺前戏就将巨物急不可耐地送入那紧致的娇花中,听到她一声呜咽,只是安慰地吻了吻,快速地动起来。强健的腰腹像是上了马达般的前后挺动,快得让人惊骇。细细的甬道被这凶猛的折腾弄得春水涟涟。
“啊慢点,停”徐茉被他撞得语不成词,身体跟着起起伏伏,不受自己控制。
季如风没有任何余地的末根插入,每一下都要撞到最里面的嫩肉才罢休。浅出深入,每次退出一点点,紧接着就是一个更猛力的插刺。
“如风慢慢嗯”少女被那剧烈的冲刺弄得抽搐,突然那人一下撤出,在她空虚之际将人翻转,心里满是惊慌,却只能任由那人,提起翘臀,趴跪着分开腿,紧窒的花道还没完全适应被异物侵入的撑涨感,更别说是一根如此强悍的巨物,而且还好不温柔地直插最深处。肆虐的痛感与快感交织,成了情欲最好的催化剂。
少女高潮时不断收缩的内壁被体内的巨物撑到极致,平滑的腹部隐隐可见那狰狞地恐怖在穿梭。高潮后每一次收缩,都狠狠的吸吮着男子的欲望,给他带来一阵又一阵灭顶快感。
“茉儿我的茉儿”季如风不断地叫着她,唯有在床上才放心地让他内心的独占欲疯狂崛起。
他闷哼了一声,低头在她颈侧狠狠的吸了一口。下身更是剧烈地chōu_chā狠狠着,将花瓣处布满两人爱液的地方撞得噗嗤作响。
终于在一记又重又深的撞击之后,将他所有的火热尽数射入她体内。
可怜的徐茉被他直接撞得两眼一番晕了过去,身体还在不断痉挛颤抖着。
季如风抽出自己的兄弟,看着那人不堪情欲昏睡过去,心里有些内疚,她一身肌肤如雪,却也极容易受伤,每次在她身上情不自禁地留下欢爱的痕迹后,久久褪不去,让他觉得自己虐待了她般,可总是控制不住自己。
那日她说道女子只能嫁一夫时,他心里隐隐有些冲动,想要弄出这样的制度,将她据为己有,可是却只能想想。作为正夫他甚至告诉她必须要有七个夫君,可是再来六个人,僧多粥少,他们在一起的日子就更少了。生平第一次爱国爱民的右相大人对这共妻支付也怨恨起来了。
女子此刻浑然不知,大腿内白色的粘稠缓缓滑落在床褥上。
男子轻叹一声,找来干净的绢帕,将所有的污浊拭去,看着那鲜艳略带红肿的花瓣,一股热流迅速往下腹流窜。若是往日她都昏睡过去了,他会让她好好休息,可是今日他只想占有她,一次又一次。
想着,男子将自己的分身再次缓缓探入那紧致的幽径中
徐茉再次醒来已是黄昏,低垂的阳光透过纱帐在床上一寸寸铺开,俊美如兰的男子正沉睡着,侧颜棱角分明,只是眉头紧锁,似有烦恼缠绕其中,她刚要伸手去为他抚平,身体一动,一阵酸痛传来,全身就像被碾碎了一样,就连第一次都没那幺惨。
少女一声痛呼,让男子悠然转醒,连忙支起身问她怎幺了。
徐茉有些委屈,嘟囔着:“痛,全身都痛。”
季如风抱着她哄了哄,又给她按了下摩舒缓。今日他确实做得过火了,等到冷静下来时,她的幼嫩已经被他的无耻伤到了。
眸色越来越深,男子深吸了一口气,不能这样了,不能让自己的占有欲作祟了,到时候伤害地只会是她。
徐茉自然不知道,她向来软糯,哄哄也就没什幺脾气了。等到知道那人的决定后,那人已在千里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