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金氏这般想着,当即也就上前阻止了金雪兰继续打张梅花,而后对村长开口道:“村长,张梅花的确是我准备给我家大儿子说的二房,只是想着是填房,便没有办酒请客而已,自家夫妻在一起做那事儿,怎么能算是通、奸呢!”
“娘,你!”金雪兰没有想到岑金氏会这样说,气得脸都红了。
“你闭嘴!”岑金氏瞪了一眼金雪兰,真是恨铁不成钢啊!
村民们也算是大开了眼界,
不过岑家的当家人都这样说了,那旁人还能说什么?
顶多也就是背地里笑话岑家人做事不厚道,弟弟休了的婆娘又被大伯子收了房而已,但通、奸的罪名,的确就扣不上了!
最终,张梅花被岑金氏给带回了岑家,以岑长青二房的身份,就住在岑落枫被赶出去之前住的那间破屋子里,最最怄人的当属金雪兰,当初她带着张梅花进门,是想报复顾南笙的,却不想,顾南笙没报复到,倒是把自家男人给搭进去了!
为着这事儿,金雪兰气得在家里哭了两天,最终一病不起。
张梅花的日子就好过了,虽然顾家的一千两没拿到,但岑长青本来就被她迷得五迷三道的,这下名正言顺的住进了岑家跟岑长青在一起,俩人天天晚上都在一起,那小日子倒是有几分因祸得福的意思。
终于把张梅花赶出了自己家,顾南笙的心情也是美美的,岑落枫回来之后顾南笙就把白天的事儿跟他说了,本以为以通奸罪名将张梅花赶出去,名声不好听,岑落枫多少会在意的,但他却一脸的淡定,回了句:“她又不是我婆娘,通不通、奸关我什么事?”
然后,高高兴地去正屋摆饭,一家子又在一起吃饭了。
冬月十一很快到了,天也越来越冷了,甚至等他们从清水湾忙完回来的路上,还飘了点雪花儿。
生在南方的顾南笙很少见过雪花,在路上就忍不住掀开马车车里,用手接着那雪花儿玩,把一双手冻得红彤彤的。
丁氏和郑秀秀几个帮忙的人看到顾南笙这样,都不由得笑了,丁氏开口道:“东家,你还是仔细着手,别被冻伤了,回去男东家看见,该说你了。”
正说着呢,前面驾车的周兴德“吁——”的一声,拉停了马车,而后听到他打招呼道:“东家,你怎么来了?”
岑落枫一向不管清水湾的事情的,今儿怎么来了?
“下雪了,我来接你们,阿笙在车里?”这是岑落枫的声音。
周兴德急忙应道:“嗯,在车里呢!”
话音才落,马车帘子一下子被掀开,一股带着寒意的雪风吹了进了,然后露出岑落枫那张英俊的脸。不出意料的,他看到顾南笙在玩雪之后,露出一抹宠溺的无奈,递来一个汤婆子,说道:“别玩雪了,来,拿着,别冻着了。”
“哟,阿枫真是会疼人啊,这么远的路亲自来接人不说,还带着汤婆子,我家那口子呀,别说来接了,就是我两天不回去,他都不带找的。”同村一个嫂子开口戏谑道。
李大柱家的秋菊嫂子也接过了话茬:“你呀,就装吧,谁不知道你家二狗哥是村里出了名儿的疼人,你这样说,把这些真心没男人疼的我们置于何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