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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坐在爹爹曾经坐过的宝榻上,看着大哥在她面前发疯,她觉得大哥应该是醉了,不是醉了,就是在借酒发疯。
她挣扎着,不让他解她的衣服,至少,不要在爹爹的棺椁边上。
戎芜扯开她腰间的衣裳系带,她又给系回去,戎芜见她不听话,便扯来宝榻下方的一根软垫流苏,将她的双手捆住,举高了绑在她头顶的扶手上。
“大哥,我们,我们有什么事,有什么话,就不能回去再说,爹爹会看见的。”
相思有些急了,她跟一个醉鬼都没有办法讲任何道理,身上的外衫已经给哥哥解开,他就骑在她的腰上,解着她的中衣,露出她那绣着银线的肚兜来。
“你的心脉受伤了,可你不是为了大哥。”
戎芜固执的低头,双手撑在相思的身t两侧,他看着她,她倒也没有挣扎得太厉害,只不高兴的看着他。
他知道,她不喜欢在这里与他亲昵,因为这里有爹爹,可他就要她的心,现在就要。
戎芜伸手,将相思身上的肚兜推高,露出她雪白的两团j1a0ru来,他就看着她的左r,问道:
“相思的心在哪儿。”
“在这里,给哥哥了。”
她偏头,挣扎着自己被绑住得手腕,不敢看宝榻下那棺椁的方向,只轻咬着下唇,lu0露在外的两只nzi,在冰冷的空气中颤抖。
相思哄着戎芜,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