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冷哼,捏住女人下巴强硬的掰起她的脸:“恩回答我”
“姐姐或许只是一时想不开,想开了就会”
“哈哈”男人一声笑,甩开女人的脸,貌若癫狂的站起来,嘴里似是气极反笑,赞着“好啊好啊”双手抵在金丝楠木的桌边,支撑起身体的重量。这桌上是大红绣合欢花鸟的桌布,烫金喜字的红烛,原本是千金一刻春宵帐暖,现在却怎么看怎么可悲。
男人咆哮着振臂一挥,把桌上的物件一把扫到地上,伴随着噼里啪啦的碎裂声,匏型的合卺酒礼器被摔成两瓣,咕噜噜滚了老远,倒在一片残渣碎片里。
上官紫叶避开眼,不想看这满地触目的狼藉。
“你说紫双去哪了”战场上战无不胜的男人,黑眸如血带着骇人的戾气,死死锁住眼前的女人。
男人的五指掐在脖颈上力道好似下一秒就会破开苍白而脆弱的皮肤,上官紫叶仰起头,不让泪水有机会留下:“我不知道。”
“你”北辰珏怒目圆睁,手上力道不自觉又加重几分。纵使如此,上官紫叶依旧仰着头,瞪着眼睛与他对视,明明如此脆弱易折,却一脸的倔强不屈。北辰珏眯眯眼,和紫双的美艳截然相反,这女人眉目清灵,五官虽捎带病容,但更显惹人怜爱的风情。北辰珏不由自主的伸出拇指,擦去女子唇上的口脂。动作轻柔让两人之间暧昧徒生,却也令北辰珏一惊,钳住女人瘦削的双肩,咬牙道:“你、下、药”
“下药”女子眼里的疑惑不似作假,北辰珏只觉得身体变得火热,也顾不得想这么多了,一下就把女子摁在了床上。
“王爷”上官紫叶也只是养在深闺的少女,凭她猫儿似得力气,对于男人来说,只是上好的调味剂而已。
小人在身下胡乱的扭动,衣衫因激烈的动作被挣开,可以看见胸前雪白而细腻的肌肤。北辰珏眼神一暗,两手齐上,没两下,华美的嫁衣便化作纷飞的碎片。
北辰珏把自已腰带一扯,抓住那两只胡乱挥舞的柔荑,胡乱捆住拉高压在头顶。另一只手拉开了她一双细白的腿,男人掏出自己已昂扬的巨物,对准那仍然干涩紧闭的粉嫩花穴,一下到底。毫无准备的破瓜,给上官紫叶带来巨大的痛楚,她脸一下煞白全身紧绷,豆大的汗珠混合着泪水滚落在深红的被单上,像是凝固的血迹。她却梗着脖子,任由指尖破开掌心皮肉,就是咬住苍白的唇一声不吭,连一声抽泣都被强行抚平。
男人无知无觉的chōu_chā着,窒息般的挤压感让他有些欲生欲死,凭他过人的耐力和体力,不知来回了多少下,男人才抖了抖,拔了枪尽数射在女人的小腹上。
随着他这么一拔,猩红的血液似溪流一般蜿蜒留下,甚至连他的ròu_bàng上都血迹斑斑,但雪白的女体,大红的床帐,斑斑的血痕,竟有一种妖异的美感。北辰珏被自己的想法一震,忽然清醒意识到自己都做了些怎样暴虐的事情。他虽性情冷酷,手上沾满鲜血,但总还不是一个暴虐之人,他沉面解开上官紫叶手上的束缚,那皓白的手腕已淤青了一大块。
“抱歉”北辰珏不知为何就对上了床上女子的目光,霎时没了声音。女子随即艰难的转过头,敛眉不语,一副拒绝交流的样子。他默默的下床拿了干布,仔细收拾起女子狼藉的下身,沾了温水又擦过一次,他才从床底拿出一玉瓶,倒出些伤药在指尖,探入女子紧闭的花穴,在内壁涂抹均匀。手下的嫩红小肉瓣儿欲语还休的半开着,吐露着幽幽的女子香,北辰珏不由心神微漾,却又硬生生把持住,继续专心上药。
啊 明天和后天都没有更新哟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