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是什么感觉”聂骐继续撞插着,汗一颗颗全滴在我的背上,他嘶吼道:“她好嫩好紧她包着我,挤得我透不过气来”聂麟闷哼了一声,半抬起身子,伸手往我和聂骐的交合处摸去。他把手放在我们的交合处,感受着我的嫩肉和坚硬的男性棒棒yin交着,以及冲撞时滴落的汁液。我哭喊着,呻吟着向聂骐求道:“求求你”听到我的哭喊,聂骐大吼一声,狠狠地顶住我,那阳物在我体内一阵剧烈的抽搐,接着,一股热流射进我的深处。我“啊”的一声喊了出来,达到了高潮。随后,娇弱不胜的我趴在聂麟的身上不住地喘息着。聂骐也喘息了好一阵才将阳物从我体内拔出。我精疲力竭,刚想休息一下。谁知聂骐把我扯起来,抬起并分开我的双腿,然后对准聂麟棒棒的位置把我放了下去。我惊叫了一声倒不是痛,而是那种由下自下被迅速贯穿的感觉让我一下子受了刺激我一直坐到了聂麟棒棒的根部好在刚才聂骐射在我体内的jing液和流出的蜜液还润润的,很顺利地达到了最底部。我急喘着,跨坐在聂麟的身上。聂麟的脸有些潮红,那阳物在我体内抖动着。聂骐笑道:“小东西,你快动动”我完全不知该如何动,只是轻轻地扭了扭身子。聂麟头上冒出大颗的汗珠,痛苦地对聂骐道:“她不会哥,你教教她”聂骐轻笑着上前架住我的手臂把我扯起来一点,接着又放下去,再扯起来,再放下去,让我的密道上上下下的套弄着他的阳物刚才和聂骐做时的那种快感再次升起,我学着聂骐所教的样子上下大力地撞击着那阳物,下体的蜜液又凶涌而出。在我上下起落间,他的粘液和我的蜜液融合在一起,交合时不停地发出“卟卟”的响声。那响声是如此地yin秽,让聂麟疯狂地嘶吼着。终于,我尖叫一声,聂麟死死地按住我的身子,而他自己拼命地向上顶着,在我身子里一泄如注了。
事后,我瘫软无力地蜷缩在床上。神智很模糊,隐约间听见二人商量还要和我多做几次。我细弱地说道:“我不行了,求求你们别再弄了。”接着,我就陷入了昏睡中。
第七章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苏醒了,全身如同被巨石碾过般,每一根骨头都疼痛地叫嚣着。我轻轻地呻吟着,慢慢张开眼。一张男人的面孔放大在我面前。我惊叫一声,向后退去。谁知身后却传来一声闷哼,我转头一看,羞得满脸通红。原来,他们兄弟二人一前一后侧卧着把我夹在中间。而最让我羞愧的是,身后的聂麟不但紧紧地搂着我,而且我感觉到他的棒棒还塞在我的密道里。而我刚才的动作已经吵醒了那恶魔,它正迅速的在我体内胀大两人都已醒了,正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聂骐一边玩弄着我的乳头,一边问道:“小东西,还痛吗”我还没来得及回答,密道已被那阳物撑满了。由于蜜液不多,撑胀得很是不舒服。我低声叫痛,聂麟在后面咬着牙沉声道:“哥,我在她里面已经好几个时辰了,她怎么还这么紧”聂骐笑道:“我可喜欢小东西紧紧包裹的感觉呢”聂麟吸了口气道:“可是”他伸手摸了摸我和他的交合处道:“小东西没什么水,有些干。”我羞愧难当,用手推拒着聂骐道:“不要,我不要。”聂骐笑道:“不要我们试试看,能不能把小东西弄出水来”说完,二人开始分工合作,聂骐开始轻咬着我的乳头,一只手按压着我的阴di。而聂麟舍不得从我体内拔出,只是用手在我的密道口和他交合处轻轻地抚摸着。我惊呼着,又痒又麻的触觉使我身体里的欲望再次被他们调动了。果然没一会儿,我的密道再次被汁液润湿了。聂麟欢呼一声,用手稍稍将我紧闭的双腿撑开些,好让那阳物更深入。接着,他扳着我的肩头开始律动,我很快就有了快感,我弓着身子,脚尖绑得笔直,他律动地越来越猛烈,我的蜜液也越出越多。聂骐呼吸急促地盯着我们交合处的动作,用手套弄着自己阳物。强烈的高潮使我和聂麟同时叫了出来,他将jing液射入了我的体内。聂麟刚把阳物拨出,聂骐立刻插了进来和我交合着。就这样,一个刚和我交完,另一个马上插入,两人的jing液已经射满了我的整个密道,随着二人阳物的chōu_chā不断地往外渗出,几乎粘满了我整个下体,到最后,我已经弄不清是谁在我体内交合,也不知道喷出的jing液是谁的。只能被动地随着那一波波猛烈地情欲颠倒着。
迷迷糊糊间,只听见似乎聂骐说道:“好了,够了她还太嫩,又刚破了身子。交合太多会伤到她的”而聂麟不满地地嘟囔了几句,好像是说还不够什么的。我不禁心里打鼓,这二人真是铁打的么已经不知和我交合了多少次了,怎么还嫌不够接着,不知是谁将我抱进温泉里,温柔地清洗着我的身子,暖暖的池水让我连眼睛都不想睁开,结果,我又睡着了。
等我再次醒来时,肚子已经饿得咕咕叫了。想想也是,已经一天都没吃东西了,更别提还和那两兄弟交合了那么多次。我坐起来,正要叫人。之前的那个小丫头已经快步走了进来,笑道:“小姐醒了”一面把手里的东西放下,一股子香气飘了过来。我暗暗吞了吞口水,红着脸对那小丫头道:“我好饿。”小丫头抿着嘴笑道:“奴婢叫小莲,小姐以后有什么事吩咐奴婢就是了。”说完将我扶到桌边坐下,装上饭道:“小姐快吃吧。”我笑了笑,也不答话,埋头苦吃了起来。等到吃饱喝足,我才满意地放下筷子。小莲把碗筷收拾了一下,拿到门kou交给小丫头拿走。然后转身回来,在妆台的抽屉里找出一个小小的白玉盒,对我道:“小姐,奴婢帮您上药吧。”上药我愣了一下,我又没受伤,上什么药小莲见我不解,红着脸上前将我的衣衫褪下,我这才发现身上布满了点点红色的或深或浅印记。我立刻羞红了脸,这些都是和二人欢爱时留下的。我细细看了看,那些红痕甚至连大腿内侧都有。我羞得手足无措,只得由小莲帮我将药膏一一涂到红痕处。上完药后,小莲又拿出一粒龙眼大的黑色药丸道:“小姐,把这药吃了吧。”我疑惑地拿过药丸看了看道:“这是什么药”小莲道:“奴婢不知,是庄主吩咐要奴婢伺候小姐服用的。”我感觉有些不妥,皱眉道:“我向来不喜吃药。这药还是不吃了吧。”小莲急道:“小姐不吃药,庄主怪罪下来奴婢担待不起。”我疑惑更深,怒道:“要我吃药也可以让你们庄主亲自来说个明白才是”小莲见我发怒,不敢再说什么,低着头站到一旁。这时,一个人掀开门帘走了进来,我一看,正是聂骐。我心头正火,冷哼一声,将头扭过一边也不理他。只听聂骐道:“你先下去吧。”小莲退了出去。聂骐过来将我搂进怀里,笑道:“小东西怎么发火了下人不好吗”我咬了咬嘴唇,将手里的药举到他眼前问道:“你给我吃的这是什么药”聂骐接过药看了看笑道:“这药吃了后,你就暂时不会有身孕了。”我怒道:“你”我本想说,你们当我是玩物吗谁知他一下子攥住了我的嘴和我亲吻起来。唇舌相交,他用舌缠得我紧紧的,好半天才放开我低沉道:“怎么小东西是想现在怀我的子嗣吗”我一听这话,脸都红了,嘟着嘴也不出声。他轻笑着吻着我的发际道:“我可舍不得呢小东西,你还小,不用那么快有身孕。更何况”他停顿了一下,在我耳边轻声道:“更何况,我还没尝够你的味道呢你要有了身孕我怎么和你交合呢聂麟也不愿呢”什么理由我羞涩难当,一拳捶在他胸口处骂道:“胡说八道”聂骐笑了起来。我还想说些什么,聂骐突然把我搂得紧紧地,和我热烈地亲吻起来,同时,手也开始在我身上作乱。只听他一边亲吻着我,一边喃喃道:“小东西你真是个小妖精我一见到你就想和你交合,就想占有你的身子”我红着脸用力推着他道:“别这样,人家身上还痛呢”聂骐叹了口气道:“磨人的小东西那你先歇着吧,等晚上我再来看你。”说完,又和我亲吻了一阵才放开我走了。我红着脸将丝被盖住头,在被子里偷偷地笑着。原来,男女欢爱的感觉是这样的美好。
欲孽续
作者:龙吟九天
第 1 章
华灯初上,我醒了过来,起床打量这间卧室。
身下的这张丝绒大床尺寸超大,足够让三个人在上面翻云覆雨。床头还有两颗夜明珠用粉色丝帕罩住,将丝帕拿开,顿时室内犹如洒了一层月光。床头还有一个玉托盘,亦用丝帕遮,我将丝帕拿开,看到玉托盘中有一根肉色的圆柱状物体,上面还镶满了可滚动的琉璃珠,我好奇的拿起,触感竟和聂骐他们的rou棒一样,仔细一看,连头上的gui头都一模一样,不竟使我羞红了脸,却又爱不释手,聂骐他们会把这个用在我身上吗。
床边粉红的纱帐垂至低上,将之与花厅隔了开来。花厅中铺者厚厚的波斯地毯,地毯上却织着男欢女爱的图案,连交合处都异常清晰,让人面红耳赤,窗子里面也挂着粉红的纱帐,给整个房间造成了旖旎及yin糜的气氛。
这时小莲走了进来,她手上端了一个酒杯,酒杯中乘着透明充满浓郁香气的液体,说:小姐,这是庄主让我端来给小姐喝的。我端起看了看就喝了下去。小莲拿着空酒杯退了下去。
我心里想着聂骐什么时候过来,他答应晚上过来陪我的,这时,感觉小腹有股热流散了开来,达到我四肢百骸,ru房也肿胀了起来,下身更时觉得瘙痒异常,我忍不住脱了衣服,居然看到我的ru房高耸,乳头又肿又涨,腿间密道也流出了yin水,难道那酒,不等我细想,聂骐穿了一件黑袍走了进来。
我不禁后退了几步,跌做在地毯上。此时,我虽然身体有了反应,思维还是清醒的,问他:你给我吃了什么。聂骐过来边舔我的耳垂,边在我耳边说:那叫yin女露,可以保持清晰的思维,但可以将人对欲望的潜意识发挥到及至,我的小宝贝,今天我们可以好好玩一玩了,呵呵。
我暗笑,我天生就喜欢男欢女爱,没有yin女露,也可以玩得很开心,而且我要你离不开我。于是,我对他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将他的手放在我高耸的ru房上。“骐,讨厌,来嘛,今天你想怎么样都可以。”说完我朝波斯地毯上一躺,摆出了一个撩人的姿势,单手撑地,单手在我怒突的ru房上游走至下腹,再至我充满yin水的密道,我将一根手指伸了进去,发出“汁”的一声,将手指抽出的时候,上面有亮晶晶的汁液,我将汁液抹上了我的嘴唇,我的嘴唇也看上去亮晶晶的,接着我伸出了舌头,将手指上的汁液慢慢舔舐干净。
见他虽然喘着粗气,但还不打算扑过来,“讨厌,你要人家怎么样嘛。”
他笑了。“小宝贝,你先来勾引我。”我扑到他身上去亲吻他的嘴唇,我将我的舌头伸到他嘴中和他的纠缠,我们口中都是我密穴中yin水的气息。
我将手伸进他的黑袍,打算抚上他的胸膛,却发现他竟然里面又是什么都没穿。我将手伸向他的小腹,那里已经有一条巨龙正蓄势待发。于是我慢慢将他的衣带解开,黑袍掉落在地上,我抚上他的阳物,gui头前端的马眼已经渗出了透明的液体,我抬头看了他一眼,他正目不转睛地看着我,我低头将这透明的液体用舌头慢慢的舔入口中,抬头朝他笑,想尝尝吗他回我一笑,“除非你用身体说服我。”我将我的乳头凑了上去,让阳物前端的马眼含住了我的乳头,并使之饶了几圈。我听到了他闷哼了一声,怕是受不了这刺激吧,呵呵,我暗笑。我慢慢爬到他身上,密道中的yin水滴落到他的小腹上,胸膛上,我用我肿胀的ru房扫过他的眉,眼,鼻,扫过他的嘴唇,他竟然还是没有乘机含住我的ru房。
“哎呀,讨厌,不来了,骐,占有我,我受不了了,好痒喔,快,快”我急切的抓住他的阳物要往我的密道中塞。
“呵呵,小宝贝,小妖精,转过身,我要看你。”
我趴在地毯上,将头伏得低低的,丰臀翘起,张开双腿,“是不是这样,快来嘛”并象蛇一样扭了几下,密道中yin水又滴了下来,滴到了地毯上。我低吟,“骐,不要再折磨我了,快来嘛。”我感觉到聂骐贪婪的看着我曲线完美的背脊,腰身以及两瓣浑圆饱满的臀肉,尤其是股沟间湿渌渌的娇花。
突然间,我的下面不知被什么东西贴住了,紧接着一个热乎乎,软软的东西在我荫唇上蠕动着,很快便钻进了我的下体。
“啊”舒服的感觉让我不由自主呻吟起来,大脑里面一瞬间有些空白。
我转过头去,只见他的双手扶在我臀瓣上,整个头伏在我双腿之间。
他用双手将我的荫唇拉开,舌头便象蛇一样在我荫道里钻来钻去,将我的理智一点点除去,欲望的火焰渐渐的燃烧了我。我不自觉将又将臀部翘了翘,我的ru房已经完全贴着地毯,本已异常敏感的乳头不自觉得主动和地毯摩擦了起来。聂骐见我这般,舌头更用力地蠕动着。我使劲喘着气,喉咙好像也渐渐地失去了作用,全身抽搐着,心头发慌,想要抓住些什么却又不知怎么办好。突然,他的手指在我gāng门处轻巧地划动起来,同时又将两根手指将我这时因兴奋而突起的阴di捏住不停地撚动着。
我的呼吸几乎要停止,巨大的快感源源不断地向我涌来。
“呜”
这时,我感觉到一个火热,巨大的东西碰触在我的荫唇上,滚烫的gui头并没有急着进入我的身体,而是在我荫唇上来回地滑动着,接着,我感觉到他的gui头分开了我的荫唇,只听“噗”的一声,他重重地压下来,一插到底,正正顶在我的花心处。
“啊”。我心中狂喜,主动款摆起我的丰臀,“动啊,骐,插我,用力插我”。
“呀骐,好哥哥”
受到了聂骐强劲的连续不断的冲刺,我下身里面急剧地收缩起来,紧紧缠绕住那粗大的坚硬,连我的花心也一吮一吮的吸住了那昂扬的巨头。
一瞬间,我仿佛飘了起来,同时,我的下身开始痉挛,一阵阵热流不受控制地喷出,浇在他的坚挺上,顷刻挤开我的阴壁,流泻出来,濡湿了地毯。
我回过神来,却感觉得到他的坚挺仍然硬邦邦插在我体内,不安地脉动着,而且越发的粗壮。高潮过后我的触感变得愈发灵敏,甚至连他巨头处坚硬的棱子,还有他坚挺上的每一根青筋都清楚感觉到了。这些都被我充血的阴壁捕捉到,传送到我的大脑之中。
“你真美,小宝贝,好热好软” 聂骐跪在我身后,用手掰开我的两片白嫩臀肉,注视着我们交接的部位,欣赏我的水艳嫩肉不断吞食他的阳物。我的贝肉被他的粗壮挤向两旁,穴口完全被撑开,红嫩的软肉湿漉漉的沾染着透明密汁这幅yin秽至极的景象,完全暴露在他眼前。
这时,聂麟进来了
春情
楔子
当钱家的大少奶奶魂归西天后,钱家的大少爷迫不及待的马上迎娶了第二任太太,居然还带进来了个女儿,对外宣称她是钱家的孩子外,还立刻将钱家的财产归了三分之一予她,叫人无不猜疑她其实就是钱家大少爷在外面多年的私生女。
最让人觉得荒谬的是,这位后入门的钱家小姐,居然还比钱家正室所生的少爷还年长2岁,要让钱家的少爷心甘情愿唤她声姐姐,那还真是为难哪。
钱冬至唤钱春情一声姐姐,还真是容易得跌破所有人的眼镜。
在钱春情与母亲正式入门的那一天,钱家大少爷在所有看好戏的人面前,只是冷冷的看了她们母女一眼,淡淡唤了声:“琴姨、姐姐。”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甚至他还将婚礼从头参加到尾,虽然俊美的面容神色似冰,可好歹没出任何乱子。
对此不但局外人说不了什么,就算是钱家的其他旁门亲戚也无法说三道四的只能摸摸鼻子滚蛋走人,谁也不再对钱家的事闲言碎语。
可他们家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只有他们自己才知道了。
他很讨厌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大他两岁的所谓的姐姐。
钱冬至,今年16岁,身材魁梧高大,长相却俊美得有些阴柔,显然继承了他母亲的美丽面孔较多,因为母亲和父亲的政治婚姻,让他与父母两个都不亲近的个性从小就冰冷不近人情。
就连母亲去世,父亲马上再娶,他都没什么巨大的反应,只是一见到那个随着后母跟进来的瘦小女人,他直觉的涌上一种反感。
那个女人长得不难看,清秀又可人,身子却和她母亲一样瘦瘦的,又不算太高,理论上来说,应该不至于那么招人讨厌才对,可他就是看不顺眼。
尤其看到她被她母亲和他父亲护拥着跟前来参加婚礼的客人热烙时,他英挺的剑眉不悦的扬起,明白的清楚自己的不是滋味。从小到大,他什么时候被父亲和母亲如此关心过他们甚至笑着各拉着她的一只手,一家人亲热的模样看得叫他心生厌恶。
他知道那是妒忌,可不公平,那是他的父亲,为什么会对她好他也有母亲,为什么却不像她的母亲那样疼他他所有过的家庭都是父母各自找乐子,而她一入门,便有了父母的疼爱,不公平。
“弟弟。”轻轻的羞涩叫唤自他身后传来,“妈妈做了点心,叫你去吃呢。”
深邃细美的眼眸里闪过深深的憎恶,无声的冷哼一声,他自树下站起庞大的身躯,转过来时,表情是冷淡的,他不讨厌琴姨,毕竟那女人尽她所能的关怀他,味道不坏,可这个身高才及他胸口的“姐姐”,就让他反感至极了。
春情丝毫不觉得他的情绪,只是害羞的仰头看着高大的他,“才刚初夏呢,就坐在花园里会着凉的。”她一直只有母亲一个人,突然间多了个父亲和弟弟,让她好不习惯,却好快乐。
他低头看着个头小小瘦瘦的她,面容秀气好看,眼里闪过丝想摧毁那羞涩天真的欲望。
不在意他的不吭声,她边跟着他走边小声道:“爸爸说你明年要靠大学了,要我帮你温习,你觉得好不好”他的个头和爸爸的很像,都是巨大的体型,看起来让人觉得好安全又安心,尽管总是面无表情,可她还是很喜欢这个新弟弟。
他大步走进餐厅,没理她的只是朝琴姨点了点头,坐下来吃着准备好的点心。 琴姨疼爱的看着他,抬眼看到进来的女儿,微笑一下,“春情的成绩不错,你们一起温习好不好”显然是听见了春情的建议。
他瞥了一眼那个害羞的小女人,没来由得更加厌恶,随意恩了一声,算是给了琴姨的面子。
母女两都露出羞涩又喜悦的笑来。
他几不可见的皱了皱眉,实在是讨厌她的做作啊
用完了点心,他刚要回花园就被琴姨主动叫住他,让他去书房和春情一起温习。他迟疑了一下,还是同意的转了身。
书房很大,书本和文具摆得很整齐的显然是已经准备好了。
他眯了眯眼,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默不作声打开书开始看。
春情坐在他对面,读着自己的书,却忍不住偷偷瞧他。他长得好出色,相貌俊美得比她见过的任何男孩子都要好看,身材又魁梧,是女孩子最喜欢的类型,一定很多女孩子喜欢他吧。
悄悄笑一下,她好为有个这么出色的弟弟自豪呢。
他垂眸看书,不抬眼就知道那女人老是在偷窥他。忍住心里的一阵厌恶,有什么好看的,花痴
他的动作一向是粗鲁而蛮横的,就像拿身下的女人发泄一般,他用尽各种姿势,几乎是残酷的玩弄她,重重撞击那被摩擦得嫣红湿肿的xiǎo_xué,深深的插到最里面,就算她在高潮中哭泣,他也不为所动的只是拔出自己被她咬得死紧的可怕硕大,然后将身体娇小得可以轻易操纵摆弄的她转一个角度,继续冲进那湿透火热的花穴里,奋力骑骋。
她被他粗野的动作所捕获,无力的跪趴在床上,甩动细腰,呜咽着承受着他的进犯。 就在快感绝顶的那一瞬间,他后腰挺直,结实的身躯绷紧,咆哮着将满满的滚烫液体喷射入她体内深处,仅仅滞留了短暂时间,甚至那庞大的柔软蛇体还在颤抖,他就迅速抽了出来,随即取过一边床头柜上的粗硕软塞,牢牢的戳入她抽搐不停的xiǎo_xué,将所有的汁液全部堵在里面。
她全身都为这个残虐的举动而兴奋,插着塞子的雪臀甚至又开始摇晃起来,在半空中舞出yin荡的波浪。
他坐在一边,挂着邪魅的笑容,“真该让姐夫好好看看你有多放荡啊,姐姐。” 低沉的浑厚嗓音却道出那样恶劣的话语,她该羞耻的,可那耻辱却更激发了股奇异的快感,让她哽咽着勉强抬起头,垂泪的望向他,“冬、冬至,我好难受”私处被堵塞住,太过饱涨的感觉让她依旧收缩的荫道无法密合,也无法将那些该排泄出的水汁发泄出去,压迫着的神经敏感极了。快慰和痛苦交错,叫才在高潮里翻天覆地的她,又急切的渴望再一次的颠覆。
“春情,又不是第一次了,忍忍你才知道释放的味道会又多绝美。”他笑得邪恶,修长的大手托起她雪白的下颌,欣赏着她绯红迷乱的神色,他轻笑,“这么没耐性,我记得最久的时候你忍了一整个白天呢。”
被提及那个最难熬的白昼,她脸色顿时通红起来,“冬”他恶意的锁住了她的下身一整天,叫她快疯了,最后的在黑夜里,她几乎虚脱的被他恩赐的解开了塞子,也在他面前无法克制在排泄中就达到了高潮。
“真美,不知道姐夫在玩你的时候有没有用过这些小手段呢”他低笑的将手指伸入她口中,压着她的软舌,挑逗她吸吮他,含住他。
她无法自己的饥渴,热烈的吮着他的指,仿佛这样就可以减缓体内的难耐。
“哦,对了姐夫说一会儿他回来我这里啊。”他笑着清楚的说道。
她全身骤然僵硬,激情稍微退却,代替的是慌乱,“啊”张嘴就想说什么。
他霸道的压住她的小舌,冷笑了,“我有允许你有躲避的想法么”深邃的目光火辣辣的扫过她雪臀间的那枚软木塞子,“如果我在他面前就这么拔出塞子,你说他会有什么反应”
她慌了,“不行。”大眼儿涌上害怕的泪,“你答应过不让他知道的”
他懒洋洋的笑了,“哦”瞄一眼桌上的钟,“他还有半个小时到,在那之前,你做些什么,让我满意了,我可以考虑考虑。”
她为他的要挟身体里涌出一股异样的兴奋,“你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她知道,这半个小时内,他又会把她玩得死去活来了,明明是那般的羞耻,却无法抗拒的颤抖起来。
“兴奋了”他轻笑,“你就这样跪着,玩你的菊花给我看吧。”
她脑子轰的乱了,在他邪佞的目光下,她无法反抗,乖顺的俯下上半身,双手一前一后的摸向那小小的粉红菊门,才轻轻揉动一下,快慰就叫她呻吟起来。
“两只手的食指都戳进去。”他舒服靠坐在柔软的靠垫中,跨间庞大的巨蛇正握在他的手中,慢慢苏醒。
她咬着下唇,掰开双臀,缓慢的将两只手的食指陷进去,快慰源源不断,就在她触动了菊道中的敏感点时,爆发出来。“啊”
“抽动。”他冷酷的下着命令。
她先慢再不由自主的加快,那邪恶的快感虏获了她的神智,阴穴的渴望由后门来填补,她抽动着,强跪着虚软的双膝,摇晃着娇臀,寻找那极乐的天堂。
就在她快抵达的那一刹那,他猛然拉开了她的双手。 她哀叫出来:“给我奥”
他强悍的揪住她阴花口儿的粗塞狠狠往里一顶。
她尖叫起来,“啊啊啊好棒”那刺激的滋味让她疯狂了。
他勾着笑,倏然将塞子拔掉。
一道浑浊白色的液体飙射而出,积累的快慰一次爆发,她瘫倒在了大床上,嘴角流出晶莹的唾液,全身痉挛抽搐。
“瞧,你射得多远。”他低低笑起来,将她翻过身仰躺,推开美腿,他低头瞧着那不断张合吐出爱液的花穴,“还在流呢。”坏坏的将手指探进去,乱捣一番。
她被顶得连连弓腰,无力的呻吟,“别,他要来了”
闻言,他笑起来,强而有力的一把捧起她的臀,跪坐在她腰下,巨大可怕的龙茎已然勃发,青筋环绕,硕大的龙首紧紧抵住那张小嘴,“就是让他来。”说着不顾她的反对,后腰一挺,野蛮的直戳而入,尽根深埋。
沉重的捣撞让她无法自控的弓身迎合,被调教了无数遍的身体就算再疲乏都会自动迎接他残酷的玩弄,她呻吟,快慰重新席卷,无法再反对。
“这才乖,瞧瞧,插了你一天了还咬得我这么紧,分明就是yin荡,还嘴硬。”他满意的笑着,恣意抽戳刺,直到门外传来其他男人的叫唤也不见停止。
耻辱和羞愧在绝美的快感中浮现,她遮掩住了脸,明知道门外是她的丈夫,也无法停止对身上男人凶狠占有的欢迎,哭泣,她无助的哭泣,身子辐射着的美妙滋味,脑海里清晰的背叛和极端的羞耻,让她在被捣烂的错觉中,昏迷了过去。
她知道自她成为冬至的姐姐那一刻起,就再也无法翻身了。
就像此时,在家里的厨房里,她骑在丈夫超然身上,被命令着用力骑他,快慰无比的时候,看见他在窗外的花园里似笑非笑的欣赏时,也无法对超然说出口。
无论冬至做了什么,她只能承受,永远无法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