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对调试画面满意了,顾靖渊走过来,拿起泡在酒中的东西。
银色的小夹子,冰冷的长针,装着红色液体的瓶子,叮当作响地一一被装进瓷白的医用托盘里。各种对待女性的变态手段在林安宴脑海中一一浮现,最终停留在她曾听说过的“割礼”上面。
他要把她的下面也缝合起来,等到她结婚时才拆开吗
恐惧让她呼吸急促,同时却让她大脑飞速运转。明知他不会看自己,林安宴依旧睁大了眼睛,盯着顾靖渊的眼睛看,嘴里试探着:“顾靖渊,你是想把我缝住吗这样也好,万一你想上我了,看到这丑陋的伤疤,估计也没多少性趣了。”
出乎意料地,他竟然回复了:“不,你身上这朵花多美好,我怎麽舍得缝上。我只是让你再也离不开我而已。”
他到底要做什麽
怎样才能让她离不开他林安宴努力想着,却怎麽也跟不上他的脑回路,但可以确定的是,那绝对不是什麽温和的手段。
万般无奈,夹杂着我为鱼肉的恐慌,走投无路的林安宴将自己的底线抖出:“哥哥我们生个孩子吧有了孩子,我绝对不会再离开你。”
“现在要我”林安宴声音颤抖着投降,“要我求你进来”
她忍着羞耻邀请他,寄希望於可借此逃过一劫。
肖想了整整三年的女孩,赤裸着身体躺在面前,张着腿邀请他进来。顾靖渊忍了三年的欲望顿时充血,在白大褂下鼓了起来。
一看这个有效,林安宴立刻再接再厉,她微微扭动着腰,声音又娇又柔,像钩子一样勾着他,希望他快一点动手:“哥哥来爱我狠狠爱我我想给你生一个孩子”
顾靖渊明知不妥,却忍不住动情。
他扯掉身上的衣服,直接覆上娇美的女孩。
林安宴心中的弦猛然一松。
两人唇对着唇疯狂亲吻,赤裸而滚烫的身躯紧紧相贴,室内一片春情。
顾靖渊的手揉弄着白皙饱满的胸,将它们揉成不同的形状,看到女孩晕生两腮,眼中媚意横生,这才将嘴代替了手。牙齿在上面留下一个个痕迹,对着挺翘的樱红又妖咬又吸,手指则往下面腿心探去。
那里依旧一片乾燥。
天花板上投放的摄影画面中,腿间没有任何水液,他的手指轮流捻着两片小而圆的花瓣,在花茎中来回,却依旧没有出水。林安宴心中恐慌,生怕他要对着自己动刀子,只能扬起脸去亲吻他,亲密而撒娇地抱怨道:“哥哥你刚刚吓坏我了能不能把这个机器关掉我好紧张”
“别怕,”顾靖渊任由女孩亲吻自己,温声道,“告诉哥哥,你多久没做了一个月”
一个画面从脑海中闪过,画面中的顾靖渊眼神冰冷,看着她的样子仿佛要将她吞掉。自己则瑟瑟发抖地被捆在在黑色的皮床上,从脸颊到腿间,满是痕迹的雪白皮肤上全是男人射过的乳白液体。他坐在她身边,将液体均匀地涂抹在她饱满的双乳上,嘴里冷漠地说,“三年四个月零十二天,林安宴,这是你欠我的。”
思绪回笼,林安宴立刻回答:“三年四个月零十二天。”她乖巧地抬脸,可怜兮兮地望着他,“所以我湿得慢,哥哥,你不要生气。”
她的回答让顾靖渊眼神一紧,他咬着她的红唇,含糊不清地说:“那就睁大眼睛看看,你是怎麽为我而湿的。”
林安宴不敢闭眼,她乖乖地望着天花板上的画面。他的一根手指慢慢伸出,一个指节探进了深红色的蓓蕾之中。异物入侵让她绷紧了身子,却又不得不努力放松下来,尽量容纳着他。
第二根指节也进去了
镜头中,只显示出他的手在自己体内,花蕾随着他的动作而不停吞吐着。但林安宴能感觉到,他的手指粗大,进入後熟练地找到她敏感的地方,对着那块辗转碾压,让自己的腰越来越软,几乎要陷进床里面。情绪堆积着,好像下一秒就要爆发。
“嗯哥哥”她哀求道,“轻点别别碰那里啊”
久违的情欲来临,随着他指肚重重一压,花液争先恐後拥挤而出,淋湿了他露在外面的手掌。
林安宴身子绷紧,大口喘着气,满脸通红地抖着身子闭上了眼。
“睁开眼。”顾靖渊命令她。“安宴,看着我是怎麽进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