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郎,轻点啊。”秦婉被他抓的生疼,开口讨饶但没有丝毫效果,乳儿被抓的疼到麻木,反倒从麻木中生出了快感,发出婉转的呻吟,下身跟着湿润起来。那窄小的出口被男人伸进两根指头来随便捣弄了两下就握着巨物捅了进来,硬生生的破开层层穴肉顶到花心的位置。
“好疼,段郎,好疼啊。”秦婉的哀求没有得到同情,粗大的ròu_bàng顶到花心后立刻抽出,再齐根cào入。秦婉的身子被顶的一颤一颤,本来微湿的甬道被粗暴的chōu_chā的反而干了,摩擦之间只有干涩的痛。这不是他的段郎,段郎就算是再急色的时候也会等她湿的够了才会插入。但眼前的男人,他不是……他就是她的段郎啊。
ròu_bàng被干涩的xiǎo_xué锁的也有些不适,但段誉无法停下自己的动作,他自觉全身鼓胀,只有动了才会舒服,至于是怎样的动作本无甚区别,但插入之后他也无法停止,硬生生的把那xiǎo_xué从干涩插到溪水涟涟,把身下少女cào的梨花带雨,满脸泪水却饱含春色。“婉妹,对不起,我停不下来。”他拼命解释,但cào穴的动作比他的解释还要拼命,若不是被握着双乳,秦婉几乎要被他顶的撞上床头。她已不知所谓,目光散乱的看着眼前的男人,漂泊在他给与的快乐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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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小誉暴走了……为小婉默个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