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皱的眉头会在看见他和小姑娘时才会舒展开,像干枯的枝叶一下子恢复了生机,自由舒展开了嫩色的绿意。
“哥哥?”安德烈好奇,他是宴会的主办方之一,被德/国/人请来寻找正宗的意餐和给瓦尔加斯做翻译的。
德/国/人什么也没交待男人的背景,只是再叁告诫只要是瓦尔加斯本人的愿望,无论是什么都尽可能的帮他完成。
尽管什么也没说,从他们严肃的表情里可以看出这个人在jūn_duì中的地位,绝对是重要的人物。
“您还有个哥哥?”
“当兵去了。”费里西唔了一声,摆摆手说,“不提他了,刚才的话题是什么?”
现在的情况就是随着战争规模越来越大,各个国家的领导人想尽了一切办法让男人们走上战场,当兵入伍不知不觉之间成了一种世界趋势。
“对对!我是从中餐馆里挖出来那姑娘的!”
“中餐馆?!”脑袋里有根弦被人轻柔地拨动了一声,他猛然抬头,如同机器重启了一样快速扫过了各种事之间的逻辑关系。
“是叫桃吗?!黑发,这么矮,白白糯糯的,说话是那种婉转又悠长的声调,带点异国风味?!”男人连珠炮一样道,同时手也在比划。
“啊?哦哦!好像……”安德烈反应了半天,挠着头,“好像就是那个名字,我听那个不知名的男人是这么叫她的?”
“她今天会在场吗?”费里西十分急切,要不是实在放不下意/大/利的事务,他早就去中/国找她了。
“应该会来。”
“咦,这不已经来了吗?正站在先生你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