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玉闻言一阵瑟缩,这人坏的紧,舔弄人家那里还要先下个通牒么想到那肉珠又要遭人舔舐,她脚尖儿绷直,连脚趾都蜷了起来,难免有些羞臊的说:“还要我自己动手么你这狠心的,这样摆弄我。”
成良本未多想,只是看着那两片肉唇娇花护蕊似的把阴核护在其中,他不敢下手,唯恐手劲太大伤了那门户,是以想要如玉自理。哪知却被如玉当成了调戏的手段,听她一说反倒成了意外之喜,原来合欢一事还有这许多门道。
刚刚泄了一回,那狰狞的物事还未彻底消退,又被她浪的硬起。成良搂着如玉的两条长腿,埋首含住她濡湿的娇穴,只觉得这软肉又嫩又滑,有趣的紧,有些情欲气味却不恼人,反倒勾的他兴致更高。
他唇舌有力,吮得啧啧有声,如玉听了难免有些羞窘,加之成良初次品花,只当用力吸吮就能将她送上极乐,一时意气风发,蹂躏得如玉惨叫连连。
“啊好疼这样用力都要让你嘬坏了别别咬人家的肉肉啊好弟弟人家的阴核都要叫你吃下去了别咬呀啊好疼轻些罢求你了。”
“你流了好些水儿呢,玉姐姐莫不是诓我呢哪有人疼着还这样浪的”成良两眼冒火,只想赶快再进到那销魂窟中去,他覆到如玉身上,胯下之物不住顶耸,却是不得其门而入,急得快要冒火,“怎的进不去呢”
“啊你想要了我的命么怎么横冲直撞的”如玉叫他顶的生疼,额间已是见了汗。
成良也不自在,这玉体横陈在前,温香软玉在怀的,竟是不得其门而入,真个羞愤交加。也亏得她此时精神恍惚,否则还不被她笑话了去成良咬咬牙,顾不得其它,爬起身来望向女儿娇户,有些狼狈的恨恨出声。
“要命何来我只想要你的人呢”
只是这这xiǎo_xué该从何入处来这时成良已经同个炮仗仿佛,稍稍给些火苗就要炸了去的,明明已是弄过一次了,却连个入口都寻不得。他能瞧见一条粉嘟嘟的肉缝儿,也知该把他的物事插入其中,可就是不知该从何处下杵
磨死个人了
“快把这穴肉儿扒开些,方才被你躲了,这回可定要听我的”他算盘打得精巧,只要如玉自己露出那情穴,他定能入将进去,到时慢条斯理的入来才显得成竹在胸。
可惜他刚刚尝荦,定力着实不足,一看那嫩白纤细的手指轻轻拨开肉唇,露出里面一片嫣粉来,他马眼一热,险些立时喷出一腔热精。
偏如玉也是个促狭的,未曾动手时尚且有些羞怯,此时真个自己动了手,倒也放开了心胸,径自揉捻那勃发的情豆,口中娇呻不止:“好弟弟莫再折磨我了,快来呀,人家等不得了呢”
成良守了二十年的童子身刚开闸,看到这等光景哪里还忍得下去,手把着ròu_bàng也没了心思细瞧,胡乱顶了两下,竟是凑巧入了进去,他那肉具也是个大的,既粗且长,血脉喷长的,咕唧一声尽根没底,如玉立时被他送至极乐。
“啊救命呐啊不成了泄了辰砂哥哥你饶了我罢再入我就要死了”
“好生看看我是何人”
成良心头火起,方才的庆幸早飞的没了踪影,只剩满腔不甘与酸楚,“今日你若是说不对付,小心我与你没完,快说,操你的是哪个”
如玉早已昏头转向,哪能分得清身上的是何人,只好想起一个是一个,身子被他顶的颠簸不止,那可怜巴巴的样子看得成良越发按捺不住。
“舅舅轻些要入死玉儿了啊表哥不要打我好疼呐我不认得你别咬人家的奶头呀yín核也不成别捏肉肉疼呢要泄了求你放过我罢你是何人都成泽儿泽儿救我呀”
每说错一人,成良便要对她施罚,凝指似的臀瓣被他打得啪啪直响,虽说心中有气,他却始终拿捏着力道,动静不小,如玉倒是未曾觉得如何疼痛,不过这麻酥酥的巴掌更是磨人,使她yín叫之声更为高亢,情穴也随着拍打声一下下的绞紧,不一会就把成良推到风口浪尖,就在她高呼苏泽之时,两人一同登顶。
如玉被股股精水射的不住颤抖,泪流满面的求他放过自己,殊不知这份不堪承受之态更令男子癫狂。他将如玉紧紧扣在怀中,不顾自己刚刚射过,腰身狠顶猛抽,单薄的草床吱呀做响,似是高合一曲yín乐欢歌。
云收雨歇,如玉依旧发热,成良怕她烧坏了身子,以湿衣为她擦拭额头,忙碌半宿待那热力慢慢退了些,又替她擦拭过腿间污物,才将如玉护在怀中渐渐入梦。
只堪堪睡了不到两个时辰,便被山间鸟语唤醒,昨夜上山之时他在树上刻了记号,若无意外,郎君很快便会派人找来,怀中佳人高烧已退,却还是恹恹的不曾醒来,他有心再兴一场云雨,却怕她生受不得,只搂着她亲嘴吮奶的温存片刻,便替她穿好衣裳,自己跑到洞口外守着去了。
郎君对她的看重,成良一直是知晓的,是以他越发不敢留在洞中,他心虚的很。郎君待他宽厚,这份恩情他铭记于心,况且他与如玉之间到底夹着哥哥的一条性命,纵是有了夫妻之实,也无眷侣之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