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砂咬牙忍着她穴中吸裹的阵阵快意,生怕刚刚弄穴就泄了去惹她笑话,若她觉得自己还不如白明山那老鬼得用,那便真的不要活了,是以连忙与她搭话分神,“不怕,你什么样子我没瞧见过我的玉儿无论如何都是好的,快来自己弄弄,也让我饱饱眼福。”
如玉被他说的意动,加之那小肉核实在磨人的紧,招摇的挺立着,花蕊似的渴求狂蜂浪蝶前来采撷。
抽弄稍停,辰砂将ròu_bàng抽了大半出来,留出空隙仔细观瞧。
他的如玉全身都似粉雕来玉琢出,极是惹人怜爱,连这妙处也是分外可人,白嫩肥厚的两片蛤肉,内缘如青瓷上釉一般抹了一层淡粉,他那ròu_bàng粗如木杵,此时插入穴中,撑得两片肉唇微嘟。因无毫毛遮挡,两人性器俱是水亮晶莹,尤其是那立在顶端的阴核,浑然一个粉嫩的肉珍珠,鼓涨涨的引人性起。
“好玉儿,快些弄来让我瞧瞧”辰砂额前汗珠细密,忍的甚是辛苦。
“这不是自渎么”
“是又如何我最爱你这骚浪样子,亲亲若是爱我,便替我好好疼它一番”
也不知是被他说动还是被欲火烧晕了头,如玉果然将手伸到股间,以中指指腹轻揉那挺立的小核,“啊好爽利,比哥哥弄的还要美呢”
阴核本就是女子身上最为敏感之处,哪怕自己揉弄,也是别有一番销魂滋味,如玉的穴肉因此绞的更紧,直教辰砂连连吸气。
“浪妮子,欠操小屄恁紧,生生要夹断哥哥的鸡巴么真想将你这样子画下来,被人操着sāo_xué还要自己去玩弄yín核,我的玉儿怎就这般yín荡呢”
xiǎo_xué裹着ròu_bàng不住收绞,之内肉突肉褶好似许多小舌舔shǔn xī咂,辰砂早已记不清入过多少ròu_xué,却是只有他家玉儿这般勾人。
抽挺越渐狂疯,如玉的呻吟声被他顶的支离破碎,两团奶乳耸动弹跳,辰砂看得眼热,忽而想起那日她被白明山搂在怀中吸吮奶头的情景来,酸兮兮的说:“玉儿你这奶子可是我一手带大的,往后不许再叫旁人来吃告诉哥哥,你那畜牲舅舅嘬得你可快活”
“快快活呢。”如玉神志昏沉,压根不知他问得什么,只是顺着话头接茬,“哥哥入得太深,人家穴儿都要被你捅穿了,快啊饶了我罢人家奶头好痒,哥哥快来咬咬我的奶头呀啊快让我泄了罢”
辰砂放开手,将那两条长腿盘在自己腰间,伏身叼住一个奶尖儿,两排白牙咬住奶头根缘,舌尖极速弹动挑逗,如玉经受不住,身子簌簌发抖,水穴yín液直流,口中娇吟不断,自己扭着腰胯迎向情郎的ròu_bàng。
“好哥哥咬我操我呀,哥哥的鸡巴又大又硬,穴芯都要被你入烂了,操死我罢,让我死了罢”
“骚肉屄屄,我可比白明山那老鬼操的快活往后你若再敢引了野男人来入你,我便咬烂你的小奶头,操烂你的肉屄啊玉儿我的玉儿哥哥要不行了,你可要我的精水儿快说”
啪的一声响,大掌掴上如玉的一只嫩乳,却把个小奶头打的更加尖挺。
如玉亦是攀到极致边缘,身子被药催的无一处不敏感,不论触碰到何处皆是颤栗顿起,再被他一掌打下,已是快要疯狂,娇吟成了尖叫,也不知自己说的是些什么,只有尖声叫喊方能稍稍缓了这滔天情欲。
“啊我要坏哥哥坏辰砂啊你又欺负我打的我好疼嗯别停呀用力入我操我把你的精水儿都给我灌进我穴里来你那浓精全是我的不许再给旁人”
辰砂咬牙挺动,粗大的肉具次次尽根,guī_tóu屡屡顶在美人儿穴中的那团软肉上,两人如同发情之兽,再也顾不得其它,唯有贪欢。约过了百余抽光景,辰砂终是又感到马眼酸麻,最后一下用力入到宫底,浊白精华悉数射入穴中,而如玉也随着情郎的动作到了顶点,搂着辰砂登入仙境。
不多时,待到精水射尽,辰砂软在如玉身上思量着方才她那句你那浓精全是我的不许再给旁人。
他喘息尚未平复,胸膛起伏间望向如玉,见她还是那副晕陶陶的样子,心下稍安,想来当是意乱情迷之时随口而出的晕话,应当做不得真罢。
可若不是呢若是她见了那般不堪光景,从此就厌了他呢
辰砂思前想后,一时想着两人能再相守已是老天眷顾,又怎能再生嫌隙而转念又以为,他身为男子却被人骑于胯下,又被她亲眼得见,哪能真的毫不计较难保嘴上不说,心里却认定了他下贱
如玉不知他如何天人交战,只那药性未过,仅地一次春潮并不能解痒,便又扭着身子反扑过去,见那让肉屌软软垂着,她又爱又恨的,也不介意其上全是yín水余精,两手捧着送到小嘴里吞吐。
辰砂见状长叹一声,也罢,总归是要成亲的,无论她作何想法,我只管宠她爱她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