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如玉羞愤之下忍不住流下泪来,“舅舅没的磨人,人家做了这没脸面的事,还要被你拿来取笑,舅舅是坏人!”
被她一番抢白,白明山不仅不恼,反倒笑开了,大掌在她臀肉上轻轻按揉,含了她的耳垂吸弄,说道:“好个牙尖嘴利的小东西,你娘循规蹈矩一辈子,怎就生了你这么个小冤家出来?”
哪知不说还好,说完之后如玉哭得愈发伤心,胸前奶乳颤来抖去的晃眼,不时攥了个小小的拳头捶打他。白明山看的心都要化了水,再也不忍去逗弄她,只得柔声哄道:“我的乖乖,莫哭,我错了还不成么?快歇了手罢,别再打的你自己手疼。”
如玉充耳不闻,依然大哭不止,想来这辈子大抵是命犯yín行,如今刚满十七岁,已经被多少男人玩弄过了?若不是担心泽儿性命,总还想着再见辰砂哥哥一面,只要远远的瞧上一眼也好,否则真不如早些死了干净!只是眼下这衣裳也脱了,羞人的事也做了,还有矫情个什么?不如想法子将他哄好了,待到泽儿长大,再求一死向辰砂哥哥谢罪罢!
“舅舅只会欺负我!”如玉抹着眼泪哽咽道:“本就是你错了!我确是已非完璧,可也不是胡乱下作失了身子,舅舅你是知道的,今日我托给舅舅的不只是这身子,也是我的性命,如玉不敢奢求能得舅舅喜爱,只要能安然抚养泽儿长大,如玉死也瞑目了。”
白明山被她说得皱了眉头,突然将中指用力插入她穴中,勾着那娇穴向前一拉,就将如玉拽倒在他身上,也不顾她吓得娇呼,就埋怨道:“你这没良心的小妮子,真要气死我不成?我要你的命作甚?难道我冒大不韪去救泽哥儿,是为了让你去死的么?日后再说这种浑话,我可不饶你!”
如玉也不知听懂了不曾,只是呆呆的望着他,一动不动。
白明山的手指慢慢蠕动,没几下便找到了那块环突的软肉,轻柔慢缓的顶动起来,“你我是舅甥血亲,今生结不得姻缘,但这十多年来,我始终记着你的模样,当年你说做不得我的女儿,如今倒成了这般,必是连天都见不得你离了我,此番也是命中注定。今后只管乖乖跟着舅舅,有我疼你爱你,保你再不受人委屈,待等着风波了结,再将泽哥儿接回来,往后有我带着,还愁不能出人头地么?”
如玉没想到他竟是要将自己箍一辈子,想要说些什么,脑子却不甚灵光,只因穴肉酸麻难忍,白明山果然了得,只是一根手指便能弄得她情潮翻滚。那指尖极为刁钻,磨得她春水不止,如玉的身子甚为敏感,只要稍加挑弄就会渐渐性起,更遑论此时被他按住穴中命门。
“舅舅!”如玉面色潮红,身上也起了一层薄汗,“舅舅也说了我们乃是血亲,真能做了这事么?”
她心存侥幸,妄图扯了人伦道理来脱身,白明山慢慢自那娇嫩甬道中抽出手来,指尖顺着肉缝上行至阴核,轻捻慢弄间说道:“傻孩子,血亲之间做起这事来才更为销魂呢!正所谓血浓于水,骨肉至亲交合欢好,才是人间极美,至上光景。”
那小肉核最是敏感不过,如玉被他指奸本就已性起,此时更是被激得连连颤抖,小嘴微张,喘息不止,这副样子勾得白明山口干舌燥,紧忙低头含住那小嘴儿,亲吻起来。
两人唇舌交缠,没过一会儿,便都起了一身的汗,他从未这般小小心翼翼,经过的女子哪个不是随意弄来,这样缩手缩脚的多少有些别扭,可如玉不是什么野花家妓,她是表妹之女,是表妹……
想到此处白明山一个激灵,胯下之物更加硬挺,稍一磨蹭怕就要泄了去,想他行走欢场这些年,怎能出此大丑,赶忙爬起身来,分来如玉两条腿儿,盯着那娇穴说:“我儿好美的牝!我曾数次猜度,不想竟是这般光洁,一根毫毛也无,无怪那两个贼人拼命也要强了你,这样爱人,便是我都忍不得,那日可是弄疼了你?”
说着在她穴上抹了一把,将那被yín水浸的亮晶晶的手指伸进如玉嘴里搅动,“好个水做的娃娃,你这小嘴儿将舅舅的手指咬的可紧呢,看不出你也是个嘴馋的……你怎的了?”
自说自话之中,猛然抬头,就见如玉小脸惨白,身子微微发抖,他本还以为是小娇娃情动,这时再瞧分明是怕的,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转念一想,当是那日里被那两个莽汉吓怕了。白明山这才有些懊悔,她又不是那些妓子粉头,怎能这样调笑?都怪他与人戏耍惯了,竟对着娇生生的外甥女也闹将起来。
“我儿莫怕!”白明山抄手将她抱起,打横放在自己腿上,如玉抓着他的衣襟,指节微微泛白,甚是用力。他看得心疼,哄小儿一般摸头顺背,约是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才渐渐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