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与辰砂一度云雨,这半年来如玉每日修身养性,所做之事不过读书习字、针线女红,此时一经苏泽逗弄,嫩穴立时水润。偏生苏泽人小力强,唇舌相戏间使得如玉娇吟阵阵:“啊~~泽儿!不行!啊~~你怎么……快……停下!”
因着林进之故,苏泽早在不懂男女之事时,就已熟知女体情形,当初他为如玉舔穴也不止一两回,纵是有四年相隔,此情此景之下,当初所学自然贯通。平时想到林进,皆是咬牙切齿,唯独此时听到阿姊娇喘连连,才不禁觉得,那老货倒也是有几分手段的。
趁着如玉两手被缚,苏泽埋首于阿姊股间。他未用手碰触那莹白透粉的肉唇,而是伸着舌头,任舌尖儿似手指一般插到姐姐的穴口,而后勾挑着,一路顺着湿润的肉缝儿向上游走,直至顶端,碰到那微凸而出的小珍珠,才开始发力舔动,且时不时地含住一片唇肉儿用力嘬吮,等那嫩肉儿被他吸嘬得沿展开来,再突然松口,看它自己弹回原处,笑道:“阿姊这肉肉长得甚是有趣,嫩生生的,奶冻儿一般!”
“啊~~泽儿!”不知不觉间,如玉长腿夹着弟弟的头,难耐地抬腰挺胯,她身子太过敏感,不一会儿便到了极乐边缘,那蚀骨的滋味磨的她脑中一片空白,直将自己的xiǎo_xué愈发送进弟弟嘴里,“你怎么找的这样准!哦~~不行,快停下,啊~~阿姊不成了,就快到了!”
苏泽以舌尖抵住阴核的边缘绕圈刮弄,直到如玉连连颤抖,才将双唇覆在其上用力一吸,当下便将如玉送至高潮。嘴边是不断涌出的yín液,耳边是阿姊舒爽的yín叫,苏泽顿觉心满意足:哪怕自己尚小,也能令阿姊快乐,等再过几年自己长大,定然能比辰砂那贱人更得阿姊的欢心!
“阿姊真好看!”苏泽爬到如玉身上,一只手还在轻揉姐姐的阴蒂,小嘴却凑过去与她亲吻,两人唇齿交缠,呼吸相闻,“阿姊,以后莫再搭理辰砂可好?我们姐弟,总该比他一个外人来得亲近,好阿姊,只要你再不理他,让我做什么都行!”
“泽儿。”如玉尚处在高潮余韵之中,说起话来也是绵软无力,“你先放开我。”
苏泽点点头,解了束缚。如玉摩挲着有些发红的手腕,柔声道:“你还小,许是不懂,辰砂哥哥与我……总是不同,你我是亲姐弟,这事再做不得。都是我不好,害你被歹人教坏了去,往后不可再这般妄为,哪怕现在不懂,等你大了自然会懂的。”
苏泽听后颇是不以为然,“谁说我不懂了,那小子就是没按好心,早不送你回来,非要等上好几年,把你哄晕了头才送回来,爹爹也让他哄得团团转,还给他谋了个出身,就是想招了他家来,也不知那小妇养的贱人给你们灌了什么迷魂汤,一家子都没个明白人了!”
“唉。”如玉叹气道:“他确是为林进做了不少……事,可若不是他,我早就吊死在外头了,哪里还有命回来,你便是厌恶他,好歹看在他救我一命的份上,莫再处处与他过不去了,我也不是强要你笑脸相迎,只是别再甩脸子就好。再说,他此去至少三年不得回来,你也休要再想了。我是恨不得早早将那些腌臜事忘了才好,可这事到底还是怪我,若不是当初我带丢了你,又哪里有这些荒唐!”
“我又没怪你。”苏泽噘嘴皱眉,极是不情愿,“大不了往后我再不说他就是了,你又何苦自揭伤疤来逼我,横竖我是舍不得你难受的!”
如玉被他逗的发笑,揉着他的脸颊说:“你才多大,就说起这等大人的话来了,是要笑死我么?况且这话也不该同着我说,等你将来娶了亲,回头对着你家新妇说了,才是正经呢!”
苏泽挥开如玉的手,梗着脖子说道:“阿姊这话好没道理!说我长大了的是你,说我没多大的也是你,里外没个准信儿。我没想过要娶别的女子,你也别想嫁给辰砂那贱人!再说我马上就十二了,好些人家的小郎君十三四岁上就收用通房了,阿姊再等我两年,到时你就知道我比他好多少了!”
见他说得认真不似作假,如玉只觉好气又好笑,以手点指他的额头说:“你刚几岁,又能认识几个别的女子?方才作弄我也就罢了,下不为例,我便不去告诉爹爹,否则,看爹爹怎么打你!还有,你可不能再说这等疯话了,什么叫等你两年,你是拿我当通房丫头了么?哪有亲姐弟一起过日子的,脊梁骨都要被人戳折了。你现在安心读书才是正事,学得文武艺,货卖帝王家,这才是安身立命的本事,以后晚上不许再来我房里,方才那事若是被人瞧了去,我也只好再寻根绳子来吊死了事!”
苏泽被她说得好生委屈,可终究还是怕她真去告诉爹爹,想了半天,只憋出一句,“我不小了,不信你瞧!”说着一下将裤子退到膝盖处,握着自己的鸟儿让如玉观瞧。如玉想不到他这番动作,冷不防瞧了个真楚,只见那粉嫩的鸟儿肉嘟嘟地躺在他手上,也不知是不是刚才yín戏之故,竟是半硬之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