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我跟你说,我们发生过什么事吗?”少年轻声说,声音里还有几分宠溺的意味,但他自个儿没发现,对方也无心注意。
nv子没有任何反应,但白彧棠并不在意,自顾自的说了下去:“你在春酒那天被下药了,刚好我也是,所以我们开了房间互相解决彼此的问题。解决完之后,你觉得我器大活好,所以就去我......我那里待了两天。”
白彧棠下意识的隐去柳熙宁的部分没对她说。他的小荷花二十五岁,小舅年纪跟她相当,优势b他大上太多了,他不想在还没有把她完全变成自己的所有物之前,就给自己招来这么强劲的竞争对手。
柳熙宁想让一个人喜欢上他b呼x1还容易,从前那些缠着他对他示好的nv孩,只要见过柳熙宁、跟柳熙宁说过几句话之后,就会莫名奇妙的转而纠缠他。以往他一直很庆幸,所有的烂桃花pa0火最终都会转向柳熙宁,但这次不一样。
韦星荷不是什么烂桃花,是他想好好的揣在怀里,谁都别想染指的小荷花。
所以她不能把目光投向小舅。
别的谁都可以,只有她不行。
“......只有跟你?”韦星荷闷闷的问,她梦里明明有展昭跟白玉堂的。
“......嗯,只有我。”白彧棠有些不自在,但还好韦星荷此时整张脸埋在沙发里,什么异状都没注意到。
“只有你的话......”虽然这样子就等于跟柳熙宁没有任何关系了,不过,也好。
韦星荷将脸转了一个方向,哭得红肿的杏眼看着白彧棠,让他很想吻她,就只是吻吻她,不做什么别的事。
“春酒那几天的事我都不记得了,但我完全没有发现自己不记得,我怕、我怕......怕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其实跟很多人做过......”韦星荷说着说着又哭了起来。她怕的是自己还有很多视频留在别人手机里,或是几个礼拜后突然发现自己染上什么脏病,这些都是b失去那层薄膜更让她恐惧的。
“没事、没事。”看到韦星荷缩成一团在那儿哭,白彧棠整颗心都揪在一起了。他坐上沙发,把韦星荷搂在怀里轻吻着安慰,“没事了,只有我。”
就算是以后,也只有他能占有这个nv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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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熙宁:马的老子那叫以身饲虎割r0u喂鹰!都是为了你!你!
爪机转繁简真的很不方便,如果哪里怪怪的请原谅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