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 o; 一个“玩完”让林鹤然心里五味陈杂,他无力地放手,几乎是本能地开口:“你会离开他的,对吗?”
o; o; 离开,说得好像主动权在她手中一样。
o; o; 初久一边揉着手臂,一边玩世不恭道:“等他玩儿腻了,我只能卷铺盖滚蛋了。”
o; o; 她拧起好看的眉,故作烦恼,“可是我不想离开他。”
o; o; “你也知道,和他睡上一晚,我这辈子都不用愁吃穿。再说了,他要相貌有相貌,还有钱有地位,我怎么舍得离开他。”
o; o; 林鹤然定定地看着她,那目光明亮,带着极强的穿透力,看得她既心虚又难堪。“小久,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o; o; 初久实在听腻了劝娼从良的话,冷冷道:“我以前哪样?”
o; o; “永远都别和我提以前这两个字。”
o; o; 虽然初久一直注意着楼上的动静,但还是好巧不巧地被梁胤撞见。
o; o; 她下意识地想说点什么,可无论说什么都是裕盖弥彰,索姓作罢。彼此都心照不宣,她也无需掩饰。倒不是梁胤装聋作哑,放任自己豢养的金丝雀和别人纠缠不休,而是他压根不在乎。
o; o; 相处了这么久,初久也摸清了几分他的脾气,只要别触了他的逆鳞,就算不对他百依百顺也能保全小命。只是不知那片逆鳞在哪。
o; o; 她当然不会去作死地试探。
o; o; 和期盼中的一样,梁胤依然对此熟视无睹。
o; o; 林鹤然接过他递来的档案袋,还未来得及道谢,便听见他说,小林,留下来吃饭。
o; o; 这个人说话的语气从来都是温和而有礼,但又会让你莫名觉得有压迫感。既然不是问句,便也不是商量,而是命令。
o; o; 林鹤然思忖片刻,还是拒绝道:“梁总,我得回学校了,万教授让我陪他下棋。”
o; o; 梁胤不以为意地笑笑,叫来还在一旁待命的司机,说:“小徐,你给万老去个电话,小林在我这儿吃饭,晚点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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