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正在被他操弄。
她的胸被他抓着,她的阴道被他的阴茎填满。她里面有些涩涩的胀痛。那冰凉的套子磨得她生疼。
以往极乐的事,仿佛变成了一场酷刑。
冉昀看着她紧闭的双眼,进出得更快了。
许久以后,冉昀终于在她里面射。退出去,取下避孕套裹在纸里,扔进垃圾桶。
阮清疲惫地坐起身开始穿衣服,冉昀点了支烟,坐在床边问道:“表情总是像上坟一样。你不爽?”
阮清回道:“没有。”
她爽吗?若说没有,那她确实也湿了;若说有,她却始终只想着什么时候会结束。
这种毫无温度的性爱。
冉昀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抽烟的,还抽得很凶,阮清穿好衣服瞥了眼他床头的烟灰缸,满满都是或长或短的烟头。她想劝他少吸点,最后还是没有开口。
“我走了。”
冉昀没有回头看她,呼出口尼古丁,淡淡提醒:“打车吧。太晚了。”
“嗯。”
阮清光着脚走出卧室,在玄关穿鞋。她总是一进门就被冉昀压着脱衣服,然后进入,有时是在门口的地板上,有时是在客厅的沙发里,更多时候是在冉昀工作的那个长桌上。
冉昀喜欢在客厅先cào她一会儿,等她忍不住颤着声喘息,再拦腰抱起她,踹开卧室的门,把她丢在床上,捏着她的大腿再次进入。
最近他没再玩什么花样了,更多时候是单纯机械地chōu_chā,有的时候捅得太深了,阮清不由喊疼,他却好像没听见似的。
阮清还是坐夜班公交回了家。
冉昀真的在乎自己是不是打车回家了吗?或者只是粗暴对待她后安抚性质的关心?
毕竟每次都是她跑过来找他。
阮清坐在后排翻他给自己的微信转账记录,才发觉短短一个星期,他们已经做了四次了。
每次结束,冉昀都会给她回程的车钱,阮清也都了,但却从来没用过。
那天之后冉昀开始乖乖地戴套,只是对她的需求变得旺盛了些。
阮清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继续和他维持这种关系。现在她已经没了可以披的羊皮,也不再是和他互帮互助的对等地位。而彻底变成了“知法犯法”的小三,充当冉昀在s市排解寂寞的工具。
也许这是她欠他的。
或者是她欠自己的。
这天下班,冉昀又向阮清发出了信号。
阮清看着微信对话框里熟悉的字眼发呆。
“今晚?”
“嗯。”
阮清以为慢慢这样下去,自己便能够心灰意冷,下定决心和他断开,却不料越压抑就越是想他。
想念以前的他,甚至想念不久之前的他。
两人一前一后地下班,准备往冉昀家走。
谁知刚走出办公楼大门,阮清就看到了站在街对面抽烟的顾城。
他来找她干什么?阮清心里一沉。想装作没看见快速走开,却被顾城叫住了。
“阮清。”顾城扔了烟蒂朝她走过来,“下班了?”
阮清余光瞥到冉昀紧皱的眉头,淡淡回了句:“嗯。”
“找地方聊聊吧,我请你吃饭。”顾城笑道。
阮清看了眼身旁的冉昀,拒绝道:“不了,我约了人了。”
顾城看也没看冉昀,只继续对着阮清说:“那好,你们先吃,吃完call我,我去接你。”说着递给她一个袋子,“给你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