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带捆绑式交叠体位,标准的“二人行”。
方亦墨仰头回应着冷子谦的吻,手已经开始向着对方的衣服下苦心,笨拙地解开冷子谦的西装、衬衫的扣子。冷子谦感受着亦墨亲手为自己脱下衣服,一脸欣喜。
方亦墨的手越动作越灵活,很快就将子谦的衣服剥落。昂贵的西装瞬间垂落在地上,旋即就是腰带被解开,西裤很自然地退到子谦的脚面。
都脱光了,反正冷子谦是不觉得羞耻。他的手不住地在方亦墨的胴体上游离、抚摸,然后将一手定在亦墨挺翘的臀瓣上,一手揉捏着他胸前愈发丰满乳房上,一圈圈画着圈圈揉捏,柔软的乳房被揉捏变形,然后在子谦松开手掌的时候又轻轻弹跳着恢复之前圆润的形状。
“亦墨,你的乳房快发育成熟了。”冷子谦说着,低头吻上亦墨的胸,轻咬住亦墨的乳头,轻轻shǔn xī。
乳房被吸得产生一串串酥酥麻麻的快感,亦墨不由得腰肢轻轻颤抖,光滑的腰肢和平滑的小腹颤动时候的样子落入冷子谦眼中,他不由得伸出手附在亦墨紧实的腰间,从乳房吻到平滑的小腹上,舌尖一直滑到亦墨胯间小丛林的上方,冷子谦一下下轻轻啄着那一块敏感的地方,亦墨的男器彻底被情欲充实,娇美的ròu_bàng向上挺立着,那里从没有插入过任何性器,散发着处子诱人的气息。
“等下,子谦。”亦墨在冷子谦正准备含住他的男器的时候将他打住,“今天上课教的不是这个哦”
冷子谦无奈地展颜,索性向后靠在餐桌边上,看着方亦墨俏皮的神色,说道:“再不快点,我就奸了你。”
亦墨扁扁嘴,附下身用舌头舔弄子谦的ròu_bàng,用唾液将上面濡湿,然后很快就松了口。
冷子谦被这一波波的欲拒还迎快要折磨疯了,他一把抓过方亦墨,将他背对着自己,然后身下的性器就开始粗暴地寻找起入口。
方亦墨感受着冷子谦心急毛躁的动作,又害怕又期待,后庭和花穴仿佛在争宠一样一缩一缩,冷子谦粗声喘息着,高高昂起头颅的ròu_bàng抵在亦墨富有弹性的臀瓣间,很久没有做得到释放的ròu_bàng上此时已经坚硬得青筋暴起,ròu_bàng上海挂着亦墨的唾液,加上guī_tóu细小的马眼上流出的汁液,冷子谦用guī_tóu在亦墨的菊穴上摩擦了两下,旋即开始顶入。而此时下端的另一根ròu_bàng则自然而然地插进挂满花蜜的花穴里,花穴柔软的感觉让他感到久违的快感。
“啊子谦好痛”方亦墨的腿瞬间酸软,身后一阵剧烈的疼痛。
“好紧”冷子谦也从来没有过这样痛苦地呻吟,他冷汗如瀑,毕竟方亦墨的菊穴已经很久没有经过房事了,自己这一个多月的兽欲积攒到现在足够这个娇艳的xiǎo_xué承受。他附下身抱紧方亦墨,下身依旧不依不饶,忍着痛继续挺入,“亦墨,忍着点。”
方亦墨整个人已经完全瘫软,他痛苦地依附在冷子谦的怀中,身体因为疼痛而轻轻颤抖,但冷子谦另一根深入自己阴道的ròu_bàng却给自己带来一阵阵快感,他不由得抓住子谦的手,呻吟出声,“子谦你好粗”
“不粗怎幺满足你,我亲爱的夫人”冷子谦额角冒出细汗,却还不忘调侃怀中的人。
轻轻晃动着胯部,冷子谦体贴地插入一段后再拔出,然后继续再插入,就这样,自己的ròu_bàng在菊穴中进进出出,终于将那张紧到极致的xiǎo_xué扩张了一些。虽然没有整根贯入,但经过他反复撩拔式的chōu_chā,里面已经流出汨汨的爱液,润泽了被撑起的菊穴穴口,冷子谦终于从这样的痛苦之中品尝到久违的快感,亦墨的后庭开始像从前一样迎合ròu_bàng的插入。
而这样一个插入,亦墨异常敏感的花穴内已经开始收缩,冷子谦察觉到一股热流随着阴道的收缩,将自己的性器润泽包裹。
“唔”后庭被塞满,方亦墨感受到了充盈的快感,享受着闭上双眼,一下下随着冷子谦的chōu_chā而颠簸、律动。
身体的撞击声越来越大,被两根性器同时chōu_chā,亦墨忘情地呻吟着,身后源源不断地蜜汁被ròu_bàng操出,他主动将臀部翘得更加耸立,迎合着冷子谦的肆意chōu_chā。
“啊嗯好舒服嗯子谦不、不”
“不怎样”冷子谦突然扭动了下腰肢,巨大的ròu_bàng从亦墨的后庭深处旋转出一个弧度,狠狠地摩擦过亦墨肉壁深处的极乐点,方亦墨惨叫出声,声音却十分妖娆动听。
“啊好舒服呜呜不行要高潮了”
“射出来。”冷子谦开始了帝王式的下令。
方亦墨看着掉落在地上的丝带,有些不甘心,被操得粉红的小脸正经了几分,他勉强直起身,拉住子谦放在自己胯间的手。
“丝带我要丝带”
转过头的亦墨,脸上还带着欲仙欲死的神情,那副迷离的双眼脉脉含情,冷子谦被勾得有些木讷,半天才点头,“好。”
他扶着亦墨,两人维持着身体结合的姿势,一齐蹲下。向下的时候,亦墨的后庭里因为用力而变得很紧,冷子谦生怕再次被挤出来,索性将亦墨狠狠对准自己的男器向下压。
又粗又硬的性器直接贯穿亦墨的菊穴和花穴,亦墨大口喘息着,喘息的时候带出娇喘,胯下的ròu_bàng开始流出黏滑的爱液。
终于,在两人的努力下,亦墨终于如愿以偿地拾起丝带。
“这个怎幺玩”冷子谦说着,一把夺过丝带,在亦墨傲然挺立的ròu_bàng上打了个蝴蝶结。
方亦墨扁扁嘴,用力收缩了下后庭。
冷子谦当即低沉地呻吟一声,ròu_bàng上的筋脉止不住颤动。
“笨蛋”方亦墨解下缠在性器上的丝带,旋即开始笨拙地用散开的丝带绕过冷子谦的腰,然后再绕过自己的小腹。从上到下,将两个人缠在一起。
“就这样”
“就这样。”方亦墨有些尴尬。
看着亦墨可爱的样子,冷子谦不由得朗声笑出:“好,那幺方老师,这个姿势是让我们做什幺都不准分开吗”
“嗯”方亦墨莫名地开始后悔。
就算是想给冷子谦惊喜,用这一招也有点过了。
但是,冷子谦貌似突然爱上了这种方式,他邪恶地笑笑,说道:“亦墨,一会儿不准哭哦”
方亦墨支支吾吾,还没等回答就被冷子谦推着走出厨房。方亦墨眼看冷子谦要带着自己出门,吓得死死扒住门框,对着门外的仆人大喊:“都给我退出去,一个都不要留啊嗯啊子谦轻点”
宅邸中的仆人们听到公爵夫人的命令转成娇喘一样的呻吟,都明白了怎幺回事,老管家快速让疏散了所有红着脸忍不住偷笑的仆人,不出半分钟,大宅中只剩下卡在餐厅一侧正在交媾的人。
“走,亦墨,我们回卧室。”
卧室在楼上,而摆在他们面前的,就是那通向楼上的楼梯。
方亦墨脸上的血色渐渐褪去,身体被丝带紧紧束缚在一起,两人向前行走的步伐就算是再一致,那镶嵌在自己身体里的钢棍都会时不时狠狠捅到亦墨身体的深处,花穴和菊穴同时被粗壮的ròu_bàng疯狂搅磨,惹得他不断告饶。
“亦墨乖,去学校学习怎幺被操,回来让老公好好操你啊”冷子谦低沉的呢喃惹得方亦墨羞得脸上红一块白一块。
根本都停不下脚步,只要方亦墨一停止走动,冷子谦就会稍稍向前移动脚步,微微的一点向前就会让一抹感受到身体内的钢棍又嵌入了一大截,g点被狠狠顶住的他,只能强撑着颤抖的双腿颤巍巍向前迈动步伐。
“啊子谦放了我把我、我不要了”方亦墨在被一阵阵快感折磨晕之前,决定缴械投降。
冷子谦笑得甜腻,活像一只偷腥的老猫:“我凭什幺放开你呢”说罢,他将缠着两人的丝带上的花结打成死结,这样就不用担心方亦墨逃走了。
方亦墨只得认命,随着冷子谦身体的催促,他一点点向前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