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孙渺盯着她说。

赵乾没想到他这么直接，以为他总要扭捏两句，要么就像往常一样对“无聊问题”避而不答，所以呆了两秒。

孙渺并没有追问她这个问题，只轻轻问：“要不要试试？”问是这么问，却并没有要她回答，直接快速地亲了一口。

他看她没有反对，又亲上来。只不过这次很漫长，也很……亲密。她也不知道亲了多长时间，等回过神来两个人已经离得很近，孙渺一只胳膊搂着她的腰，她环着他的脖子。她好久没有这么近地看过孙渺，看他薄而窄的双眼皮，他狭长又明亮的眼，眼尾睫毛耷拉着，想事情的时候眼皮微微下垂就是一副没睡醒的样子；他的脸不再是往日的白皙，透着点红，没了往日冷静嘲讽的姿态；嘴唇因为亲吻带着一层泛水光的红，此时薄唇微张，微微喘着气。喉结上下动了两下，引得赵乾上手摸了摸。

孙渺又亲了上来。

孙渺把她抱到了自己身上。

有什么东西硬硬地顶着她的屁股。

孙渺胡乱揉着她的头发，热烫的鼻息喷洒在她的脖颈。他说：“赵乾乾，帮帮我。”

赵乾后来再回想，咬牙切齿却又不得不承认，自己当时受美色所惑，真的就见鬼地“帮了帮他”，还被迫接受了好意，让他“帮了帮”自己。

他们后来一边亲着，孙渺把裤子脱了让赵乾握着那里上下撸动。孙渺不复平日的强横姿态，哼哼唧唧，胡乱亲着她的耳朵脖子，第一回没多久就射了。她心里得意，也是一时大意居然叫了他“孙一渺”，结果又被他握着手弄到手酸，还射到了她裙子上。后来孙渺又说什么见鬼的补偿，在她腿间研究摸索，该看的不该看的全看了，可他自己的是什么样子一点也没让她看。

第二天早上赵乾没起。中午孙阿姨打电话让她去吃午饭，她才知道她上午回家了。孙阿姨说孙渺跟同学出去玩儿去了，咱们两个先吃。孙渺此人，平时跟个老妈子一样爱念叨人，但是那天一天都没见人影，消息也没有发一个，之后几天也一直安安静静悄无声息。

行，她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