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筵席上的舞娘是九霄族圣nv,如今已为朕所用……”答案不言而喻,每次靠近她时总是情难自抑,yu火焚身,纠其原因不知是蛊虫的驱使,还是那同她几分相似的面庞。
那一双宜喜宜嗔,美目流盼的桃花眼,华彩流光,巧笑倩然,让他恍若从前。
“陛下可有解除之法?”这等恶蛊,于她实为折磨。
“冬虫夏花,相依相偎,同si共生。”他这样告诉她,见她焦急谢宵反而起了逗弄她的兴致:“朕原觉困扰,如今看来竟是上天恩赐,落云仙人冰肌玉骨,活se生香,滋味甚至不同。”
他本是君子儒雅,但如今se痞劲附身,一双黑眸将她逡巡打量,只见美nv似魅,三千青丝挽迤拖地,肤若凝脂,轻纱薄掩,一对浑圆莹白饱满,若隐若现,娇neng可ai……
谢宵捏住她jing巧的下颌,迫使她与他两两相望,不见娇儿惊慌花容失se,反是执拗挑衅之态,甚是英气可ai。
“陛下的意思是,我与陛下互为药引?”
“彼此利用,互为满足,何乐而不为呢?难道那夜朕的表现,还不足以令仙人满意?”他挑了他散落的一缕发丝一嗅,本是轻浮动作,他做来却格外好看。
成碧思绪万千,但凭她进殿之时构想种种应对,也未曾料想谢宵竟会提出如此要求,上梁不正下梁歪,谢家的男人果真好se又无耻,原以为他是一朵难得出淤泥而不染的奇葩,但天下乌鸦一般黑。
他自后圈住她的手,她就别着身子凑近他的侧脸,拿牙尖细细研磨他的耳垂,然后舌尖不遗余力的钻入他的耳廓,一圈圈的t1an舐,吹气,仿佛一条小蛇在他耳廓间疯狂扭动,然后4nve灵活的舌头,从他的耳朵开始蔓延,脖颈,锁骨,宽广的x膛,迸发的腰腹,jing健而刚毅,直至他的身下。
谢宵甚是清隽,鬓若刀裁,眉眼如画话本里g人的俏书生不过如此,但他腿间昂扬的物事,却是话本图册中书生的数倍,又粗又长,饱满而巨大,她有时一只手捂都捂不过来。
她一发狠扯开他腰间系带,那胯下紫黑se的物事此刻正傲然挺立,奋起而狰狞。
好吧,这次停这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