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羽顶着非常明显的黑眼圈坐在位子上打瞌睡。
“你昨晚做贼了?”莫磊打量她说。
昨晚?昨晚!常羽立刻清醒过来,“才没有,失眠而已。”
“哦。我还以为你昨晚一直在照顾主管没回去呢。”莫磊说。
该死,这人难道有透视眼吗?!“怎么可能,我送进房间就走啦。”常羽又想到自己的不在场证据还不够充分。可怜巴巴的看着莫磊。
“干嘛?你别这样看我,肯定没好事。“莫磊想逃跑。
“别走啊,这件事对你来说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常羽拉住他。
“真的?你先说来听听。”
“昨天咱们不是一起送英主管嘛,但是你送佛不送到西,中途跑掉了。他要是问起来肯定觉得你这人没担当、不负责任,这有损你的人格。这样,不管谁问,咱俩统一口径,就说我们一起送他到房间里,再一起走的。你看行不行?”常羽可劲瞎编。
“我听你鬼扯,不负责任,老子会开车送他还给他开房?”莫磊莫名其妙。
“哎呀,你不要误解我的意思。再怎么说是我一个人把他送进房间的,那一米八几的大高个,我个一米六的小身板昨晚有多么不容易你知道吗?你要是想保全你怜香惜玉的名声,最好听我的。”常羽没想到莫磊这么不好忽悠。没错啊,昨晚她确实太不容易了。
“我什么时候怜香惜玉过?”莫磊还是莫名其妙。
“……………就当为了你以后的名声行不行?”常羽说得口干舌燥,拿起杯子连喝了好几口水。
“答应你可以,那你欠我一个人情。”莫磊从不做亏本买卖。
“成交。”保命要紧。
英洛承今天来晚两个小时,不是昨天那身衣服,常羽猜他可能先从酒店回家了。
昨天晚上做完,常羽穿上已经烘干了的衣服,拾过房间才离开,到家已经筋疲力尽。
早上起来大腿内侧又酸又胀,她从拥挤的地铁里出来,感觉身体被掏空,想就地躺倒。
开会时,英洛承卷起衬衫袖子坐在第一个位子,神情专注的听他们汇报工作,常羽是最后一个,因为她之前休假一周,手上也没什么工作任务。其他同事发言的时候,常羽心不在焉。
对面人露出线条优美的半截手臂,让常羽不禁联想到他昨晚在自己身上粗暴揉弄的场境。
“下一个,常羽。”常羽还没反应过来。只见对面人白皙的指尖敲打着桌面,有些不耐的再次开口:“常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