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吗,把内衣解开会更舒服。”他扶着她,手从腰后伸进衬衫替她解开挂扣,内衣立刻松散地挂在胸前。他用上两只手,从下方包裹住她的乳房。
“舒服?”郝少歌重复这两个字。
“比我想象的要大。”他拖住两个奶子,轻轻摇晃,掀起一片乳波,他着迷道:“真好看。”
“大,好看!”她知道被夸赞了,开心地晃头。
他的手很大,正好方便玩她的奶子。他用指甲扣她乳头的前端,引发身体一阵战栗,又用中指和无名指夹住乳头,旋转往上拎……他的玩法很多,郝少歌并不反抗,甚至痴迷看着他的手指。
她平时把手控的性癖藏得深。
“不把衣服完全脱了,内衣也会脱不掉。”他继续在她耳边哄骗,进一步进攻。
“内衣……脱掉……”她继续学舌。
郝少歌乖得不像话,不但配合着解扣子,还在他脱她裙子的时候,上手撑在床上配合抬臀。这个动作让她的两个奶子颤巍巍地挺着,白得晃眼。
“可以让我亲一下你的奶子吗。”他行动之前都会问一句,好像一切都是在尊重她的意志下进行。
但他的动作证明他只是象征性地询问,根本不等她的回应,就把头埋在她的乳波里,他先含住她边缘的乳肉,用舌苔上的味蕾仔细品尝,接着用牙齿叼着乳头,细细地碾压,右手像是怕她失落,用指腹轻搓另一个落单的乳头。
郝少歌难耐地把手伸进他的头发,开始拉扯。路南柯感受到他的拒绝,只能暂时停止口中的侵犯。 他不舍地离开她的乳头,发出“啵”的一声,像是红酒拔掉瓶塞。他抬头看她,想着接下来怎么言语哄骗她。
郝少歌突然开口,重复他的上一句话:“我可以亲一下你的奶子吗。”
她隔着扯衫咬在他的胸膛,像一只小兽在觅食,她热情的口水把他胸前的布料打湿。露出他深色的乳晕,她鼻子发出一声轻哼,满意于找到他的凸起,她隔着布料咬住他的乳首,接着她现学现用,伸手也在他一边的胸膛作乱。
她已经从鹦鹉学舌阶段,发展到模仿他的动作。
她换着角度的吸吮,涎水从嘴角流出,却始终不能发出他刚刚发出的轻啵声。她表情困惑,抬头求助看他的时候,又意识到他俩的不一样。
她几乎全裸,而他却衣衫整洁。
“你要把衣服脱了。”
路南柯恭敬不如从命,虽然她学习能力很差,咬得他胸口疼,但见她主动他还是兴奋。
他以为自己修身养性都快忘记肉味,就在一个小时前他还坚定不想谈感情,拒绝了葛丽,他讨厌工作生活不分,从没和同事上过床。现在他却稀里糊涂和郝少歌滚在一起,他兴致勃勃,不想停下。
他迅速脱到只剩内裤,言语诱惑:“你还剩一条内裤,我们一起脱好不好。”
郝少歌却忘记了学舌,她盯着他的下体,紧身的四角内裤勾勒出清晰的性器形状。
“好……大!”她的眼睛装满惊讶。
听到她漫不经心说出挑逗的话,路南柯感觉到自己的性器在她的注视下,茎身脉搏都在跳动,想要挣脱内裤的束缚。
他失去耐心,飞快脱掉自己的内裤。脱掉的时候,他双手环着茎身撸了一下,他从没有过这么幼稚,想向她炫耀,让她知道好大有多大。
他催促道:“到你把内裤脱掉了。”
郝少歌有些不情愿,但在他的催促和差点动手下,她磨蹭地脱掉了内裤。
他摸了摸她的下面,指尖沾上一层润滑的体液,她已经有反应了,但是湿得还不够。路南柯虽然箭在弦上,但只能隐忍不发。
他又继续用口舌取悦她的胸部,左手玩弄她的乳房,乳肉从指缝溢出,右手一路向下探索到她的私处,摸到她的阴蒂。他把重点放在玩弄那处软肉,用食指和中指夹住,时而磋磨,时而碾压,时而提起来旋转。
那双看起来像钢琴师的手,在她的身上弹奏出不成调的句子。
郝少歌也学着他伸手往下探,想抓住他的ròu_bàng磋磨,路南柯却不领情,他已经心急着想吃正餐,不想她打乱他的节奏。他一把按住她作乱的手,放弃她上面的两点,集中攻击她的下体。
他扒开两片艳红的花瓣,见到她下面吐出蜜露,在体液的润滑下,他畅通地伸进去两根手指。他曲起指节,在她的密道抠挖。渐渐的他chōu_chā得越来越顺利,她不再反抗,张着两条腿等他的动作,他知道时候到了。
他拆开酒店配备的安全套,虽然已经很久没用过,但他装备的速度还是十分快。
郝少歌的腰下被垫了一个枕头,下体的抬高让她可以清晰看到路南柯的性器在她的穴口试探。被他的手指玩弄得十分舒服的郝少歌尚不知道这是粉色胶套下的ròu_bàng是个怎样的凶残杀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