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鸣神君火热的手慢慢往上,摸到了她已成熟的边缘,渐渐隆起,只要在往上,他的一双手便可……
“啊。”热情的神君,刺激的感觉,羞人的动作,绛儿实在太害怕,突然挣扎起来,手脚乱踢。
炎鸣神君的手顿住,闷哼一声,整个人全倒塌在绛儿身上。
“神君,我……我没准备好……”绛儿只见神君像是受了极大的打击伏在她身上,她有点不确定问,“我、我打疼你了?”
说完,又觉不对,神君怎可能被她打疼。
不想炎鸣神君极其落寞地点头,难过低声道:“好像……打坏了……”
绛儿一惊,道:“哪里坏了?神君乃神体怎么会轻易打坏?”
炎鸣神君哑声道:“常常难受的那处,方才太难受,又被你踢了一下……它就……我真的变成了‘坏’男人。”
“怎么会?”绛儿已明白是哪里,语声里充满不可置信。
炎鸣神君在被里摸到她的手,道:“你摸摸,好像真的不行了……”
绛儿心慌意乱,哪里还顾得上羞,任炎鸣神君将她的手往下带,探入他的衣袍,她甚至迫不及待要知道她是不是真的惹了个大祸。
柔荑触到那虽只碰过一次却记忆深刻的火热大物,她就知道被神君骗了。
炎鸣神君被这小白兔折磨了这么多次,今夜更是他不能忍受的煎熬,好容易哄上钩,事已至此,他怎可能让她逃脱。
立时按住欲要逃脱小手,贴近她的耳,薄唇张合,“绛儿,我真的好难受,你疼我一回……我真的受不住了……”
绛儿忽想起任景难受的时候非要女人解决不可,当时便想着神君难受时是不是很痛苦,她睁大惊慌的眼,见到炎鸣神君的额上布满汗水,她又怎会不心疼神君,但她实在有点害怕,颤声道:“神君我怕……”
炎鸣神君只觉他能忍到这个时候真该载入六界第一能忍好男人史册,竟还能哄他的小白兔,“我不会用力的,绛儿疼疼我……”
说着,忍不住将灼热难耐的阳物外她腿间挨挨擦擦,鼻间发出嗯嗯哼哼的声音。
绛儿听得一阵羞臊,知晓神君情欲此回发作起来覆水难,被他握住的小手僵硬动了动,“那我用手……神君进来,我会变成坏姑娘……”
炎鸣神君眯起灼灼燃烧的眼眸,心下有了计较,这几个月他时常往魔宫去,不是拆了人家魔宫心怀愧疚,而是偶然见到小魔这位情场浪子如何讨女人欢心,无论是嘴上,还是床上。
当然大多数方法都无法用在绛儿身上,但炎鸣神君十分认真地向小魔悉心学习理论知识,连魔君都向他翻白眼,小霸王陷入爱河可真要命。
炎鸣神君欢然今日终于派上了用场,他的小草太难搞,适才服软利诱,此时该是威逼一把才好。
哑声回话道:“好,你用手,虽不会变成一个坏姑娘,却会变成一个坏娘亲让宝宝惨死在外的坏娘亲。”
绛儿骇然:“什么!宝宝惨死?”
炎鸣神君暗自好笑,嘴里凄苦道:“小草难道都不在意?若是用手,宝宝会死在小草的……”说着,摸上她平坦的小腹,上次他便是射在此处,她一定记得。
绛儿果然震惊得张大瞳孔,她在治病时最怜爱的就是小孩子,炎鸣神君显然清楚这一点,她呐呐道:“那……那神君把它倒在里面吧……”
炎鸣神君一计成功,尤觉小草不够情愿,又道:“前些日子我去普陀山看过念娃,也不调皮了,白白胖胖乖乖巧巧跟着观音念经,小草想不想也有个孩子,属于我们的孩子?”
绛儿向往地“啊”了一声,“想!”
炎鸣神君心花怒放,悄然将她上身的衣裙解下,浑圆的乳儿瞬时两只白兔般跃出。
炎鸣神君盯着奶白的晃动的两座小山谷,山尖嫣红羞答答盛放,他真想一口咬下。
但他心里时时刻刻记着小魔的床上哄女人真言,对待处子一定要温柔忍耐。不然该像初次那般把草吓坏了。
绛儿几乎全身袒露在神君眼底,躲无可躲避无可避,双掌覆面,羞不能言。
炎鸣神君低低笑着,那笑饱含男性的磁性低哑,轻轻拿开她的手,热吻轻柔地落在她泛红的嫩颊,呢喃低语:“别怕,是宝宝来找娘亲了。”
绛儿睁着水色潋滟的眼,眸中叁分怯怕余下的竟都是期待,轻咬樱唇,“嗯,不怕。”
炎鸣神君不再言语,他的嘴无暇言语,密密的吻落下,烙在柔美细致的肌肤上,落在纤长的粉颈.,噬咬诱人的锁骨。
神君每落下一个吻,绛儿便忍不住轻颤一回,鬓发散落,伸长脖颈,樱口微张,急促呼吸,
随着呼吸,两只白生生的乳儿在那轻轻起伏摇动,简直晃花了炎鸣神君的眼,他按捺不住,急渴地一口含住粉嫩嫩乳头,生涩地shǔn xī慢啃。
“啊哼……”刺激之感猛然流窜全身,绛儿不自觉间嘤咛娇吟,反应过来这羞人的声音是自己发出,立时羞恼捂住嘴。
炎鸣神君只觉这声儿就是烈火浇油,抬头一看绛儿,只见她双眼噙泪,紧咬玉指,不同于往日的纯净可人,眸中泪花愈显媚态动人,连清亮的声音都染上惑人的味道:“神君,怎么还……还不……”
炎鸣神君有心逗弄她,抬手望着她颤颤抖抖睫毛,闪闪烁烁的泪花,不禁伸出掌心握住绵软的酥乳,两只手指捻住乳尖摩弄,问道:“还不什么?”
绛儿将手咬得更紧,一连道的摇头,盈盈泪花洒落枕上妩媚动人,心想神君不交合,怎地总……总亲她咬她。
炎鸣神君头回见到她哭没有心疼,反倒想立刻将越发勃起的欲龙闯入她的身体里,让她哭得越厉害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