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便锋利到了令人惊惧的地步,仿佛细微的电流,滋滋作响,又骤然穿刺过去。
玉如萼后穴干涩,雌穴却发了洪,大股大股夹杂着精水的yín液从翕张的肉唇间喷发出来,浇在元寄雪的胯间,连手腕上都水淋淋的。
“轻轻一点儿。”玉如萼吸了一口气,抓住了他的手腕。
“你自己来,”元寄雪道,手指却依旧慢条斯理地搅弄着肠穴,“后头是我的,自己摸摸前头的。”
雪白修长的手指,挑开了湿淋淋的肉唇,钻进了缠绵柔腻的红肉里,那种惊人的滑腻与湿热几乎像一层活剥的鱼皮,黏附在他的指节上,还在活物般抽搐着。
玉如萼抿着唇,一举推进了四根手指,娴熟地挑开汁水丰沛的褶皱,抵着敏感点,飞快地捏弄起来,像是隔着滑溜溜的桃子皮,挤压里头汁水融融的果肉,一边发出类似奶猫被挠到下巴的呼噜声。
另一只手则捋动着翘起的阳根,嫣红的guī_tóu抖动着,铃口软软地张开一线,能隐约看到里头沾着精水的嫩肉,正在蠕动着。
他眯着眼睛,神色称得上慵懒,雪白的腰腹缓缓舒展开来,长腿蹬动着,连脚尖都是通红的。
过度密集的情事,终于让他学会了怎样彻底打开身体,沉溺在温吞吞的情潮里,他甚至会回过头去,仰起颈子,嫣红的双唇张开,下颌淌着湿汗,仿佛白瓷上晶莹的釉光。
元寄雪被他这类似于索吻的举动取悦了,当即俯首下去,吮住了他嫩红的唇珠,温存地舔弄起来,一面屈起指节,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碰了碰玉如萼的指尖。
“打个招呼。”元寄雪呢喃道。
玉如萼被他隔着抽搐的肉壁,捏住了指尖,连连摩挲,ròu_xué又酸又胀,抻得近乎半透明了,委实有些吃不消了,便阖着睫毛,轻轻舔了舔他的舌尖。
元寄雪的呼吸也渐渐平缓下来,他揽着玉如萼的肩,感受着面颊上细细碎碎的舔弄,那温软的舌尖若即若离,不时牵出几缕游丝般黏腻的唾液,仿佛一场迷蒙暧昧的春雨。
他的睫毛越垂越低,混沌的睡意终于彻底淹没了他。胸口上却还压着热烘烘的一团,不安分地扭动着,像是依恋主人的猫。
“晚安。”元寄雪道,把他彻底压进了自己的胸膛里,枕在那片温热的脊背上。
作家想说的话
赤魁:我就是死在这里,从血湖跳下去,也要干死我的老仇人
三百年后。
埋在小玉肚子上,疯狂打滚,深吸一口:真香
白霄:我就是死在这里,从九重天跳下去,也不会玷污我的徒弟
阴兵队提上裤腰带:真香
小龙:我就是被天打雷劈,也要大声喊出,师尊真香
捂着龙角,抽抽噎噎我错了,师尊不要敲我的角,疼疼疼,哇哇哇我错了
元寄雪握着小玉的手,深情地:他们都是大猪蹄子,只有我,说是真香,就是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