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红腻肥软的阴阜,牢牢黏在椅子上,被挤得微微变形,肥厚嫣红的肉唇黏连着,渗着湿亮的yín液,几乎从腿心流溢出来,仿佛雨中乱颤的重瓣牡丹。圆鼓鼓的蚌珠更是被从花瓣间挤了出来,指腹般翘着,如同嫩红的花苞。
玉如萼坐在椅子上,一只雪白滑腻的肉臀震颤不休,身体深处狂暴的chōu_chā弹动已经让他的下体近乎麻痹了,他忍不住抬了抬臀,嫣红的嫩沟张开,将体内的凶器吐出一截儿那是两根深紫色的按摩棒,固定在椅子上,足有儿拳大小,遍布着粗糙的螺纹和软刺,每一条凹槽都被yín液冲刷得油光水滑,一根如打桩般将肠穴插干得砰砰作响,股沟红肿湿亮,一条则如柔韧的肉舌般,拍击扇打着宫口嫩肉,不时shǔn xī一圈,发出yín猥下流的喝汤声。
玉如萼被插弄得不堪忍受,小腹痉挛到近乎炸裂,这两根yín具却设计刁钻,顶端膨大,仿佛猫科动物的阳根,遍体倒刺,不震动上一个小时,绝对无法停下来。他只能倒吸着冷气,勉强吐出来一小截,两团嫣红的嫩肉裹着深紫色的按摩棒,从穴眼里拖出来,湿漉漉地颤动着,不时蹙缩一下,吐出一团yín液。
椅子光润的漆面上,蒙着一滩温热的yín水,还透着糜丽的yín香。
玉如萼只是勉强从刑具上挣脱了半寸,柔嫩的内壁就吃不消了,雪白的屁股晃了一晃,又结结实实地吃到了底。
他发出一声融化般的啜泣,腰身如琴弦般乱颤。
“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开始了”白霄道,摸了摸他的发顶。
玉如萼一时说不出话,只是伏在肘弯间,无声地发抖。他抬起眼睛,看着白霄,睫毛湿漉漉的模样实在可怜可爱得紧。
白霄绕到椅子后,看了看椅背上的液晶显示屏。震动模式刚刚开了十分钟,还有五段形态没有变换。
天道虽然难得给玉如萼批了个假期,每日里的训练却不会停下,晨起后必然要坐在两根按摩棒上,吃上一个钟头早饭。
这早饭自然也不是寻常物什,而是恩客前一夜留下的精水。若是收成差了,他便不得不饥肠辘辘地承受双穴里的插弄,若是前一夜被射满了一肚子,他又会被撑得小腹浑圆,胀痛难耐。
玉如萼蹙着眉,舔弄着手肘上沾染的浊精,旋即又被宫口里粗暴的舔弄和鞭笞逼到了高潮。
白霄见他神色恹恹的,委实被折腾得精疲力竭了,便伸出手,帮他按摩抽搐不止的小腹。隔着雪白滑腻的皮肉,能轻易摸到那两根巨物的形状,膨大的guī_tóu还抵着他的掌心高速钻动着。
玉如萼所受的折磨,可想而知。
“坐我腿上”白霄道。
玉如萼点了点头。
这是唯一的作弊方法了,天道虽然苛待它的娼妓,却对客人颇为谄媚。白霄脱下西装外套,往椅背上一搭,将液晶屏遮得严严实实,一边揽着玉如萼的腿弯,把他从两根按摩棒上抱了起来。
只听“啵”一声响,玉如萼的肉臀颤了又颤,湿光莹莹,仿佛新剥的荔枝,两只ròu_xué齐齐外翻,吐出嫣红肿胀的嫩肉,yín液shī_jìn般地从肉洞里飙射出来。
白霄随手抽了把椅子,一坐,让玉如萼坐在了自己的胯间。那满屁股的滑腻yín液立刻渗透了西装裤,淌到了白霄半勃的男根上。整片濡湿的布料,仿佛一张湿热柔滑的肉唇般,搭在了他的胯间,甚至嘬了一下他的马眼。
白霄吸了口冷气,胯间的阳物立刻生龙活虎起来。他今天起得早,也没忍心在玉如萼口中泄出阳精,只是在浴室,勉强用冷水压下了晨勃,这会儿欲望反扑,更如火上浇油一般,一条巨物几乎要撑破裤裆。
玉如萼垂着睫毛,舔弄着指缝里干涸的精水,显然被硌得难受,却不敢扭动屁股,只是乖乖夹住一条勃发的巨龙上。
突然,他赤裸的肩头,被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