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的两根性器牢牢插透了他的身体,他从未吃过这么狰狞的阳物,穴口绷得毫无血色,每一寸嫩肉都像是通红的软膜,紧紧箍在带刺的龙根上,随着呼吸抽搐shǔn xī。柔嫩的宫口被捅弄得变形,饥渴地夹弄着进犯的guī_tóu。
龙的插弄毫无章法,腰身一拧,便全根抽出,全根挺入。进入时,茎身上半软不硬的鬃毛连拧带转,将肉腔碾得战栗连连,如一把柔软的毛刷,生生钻开宫口,长驱直入,捣洗着yín痒滚烫的胞宫;拔出时后穴则受了yín刑,茎身上的黑鳞片片张开,如无数柔韧的软刺,寸寸刮过红嫩的肠腔。那一块栗子大小的嫩肉红通通地鼓着,竟是避无可避,挨尽了cào弄。
黑龙的挺动越来越快,粗壮的龙身将雪臀拍得啪啪作响,黏腻的yín液被拍成了大滩大滩的白沫,两根漆黑油亮,水光津津的巨物毫不费力地进出,如同插在一团红腻滚烫的油脂里,肆意翻搅,两口yín窍外翻着,已被彻底cào成了柔顺的暖巢。
龙身每挺动一次,玉如萼便腰身一颤,往前爬行一步,雪白的屁股战栗着,泛着yín艳的肉色,显然是吃不消这肉鞭的挞责,下腹的酥麻越来越强烈,他的潮喷来得毫无规则,尿水则是淅淅沥沥地淌了一地。
玉如萼垂首喘息着,手指蜷起,雪白的睫毛垂下,遮住了眼中的一片清明。
他的师尊身合天道之前,曾在他心口处留下了一道剑意,供他参悟所用。千年过去,那剑意已被参透大半,只留下薄纱般的一缕。那是师尊留在世上最后的影子,照亮了他孤寂如雪的千年道途。
他将那缕剑意逼到了喉口处,衔在柔软的唇齿间,锋刃有情,并不会伤害于他,却能让他的灵台一片清明。
龙首搁在他肩头上,焦躁地蹭动着,那一排逆鳞却始终深藏着,只要他掀起逆鳞,将这一缕剑意深深刺进去,就能瞬间捣穿整条龙髓。
龙的捅弄变得空前暴戾起来,龙尾翻飞如长鞭,几乎将那两团湿红的软肉整个拖出,再深深捣入。他的整个下体如同被插开的牡丹花蕊,绽开了足有手腕粗细的猩红肉洞。
龙卷着他,用力翻过来,让他以双腿大张的姿势,像一个大敞的精盆一般,接受体内两股滚烫的浊精。一团团湿滑的黏精,顺着大开的宫口肉环,沉甸甸地滑进zǐ_gōng深处。他的下腹很快鼓胀如怀胎五月,含饱了腥臭的龙精。
玉如萼微微仰起头,被nèi_shè得浑身颤抖,嫣红的双唇张开,吐出一团湿红滑腻的舌尖,微微颤动着,如在无意识地索吻。
龙舒舒服服地埋在巢穴里,给属于自己的精盆灌着白浆,一时间被他这依赖的姿态蛊惑,垂首覆了上去。玉如萼两只汗湿的雪白手臂,软软地抬起,攀附在龙身上,引着它来亲吻自己。
花瓣般的双唇,软热得像另一个巢穴。
纤长的手指,却悄悄往龙颈上滑去
图穷匕见的瞬间,湖面上的冰层传来一声巨响,竟同时迸碎飞溅出去。一个人影裹着赤红色的烈焰,一跃而入。红发翻飞之时,周身如岩浆般暴戾的魔气冲天而起。
黑龙几乎同时抽身而出,腾空而起,五爪怒张,黑白二息挟着浩瀚的龙威,呼啸而去。
一合之下,一魔一龙同时后退了数丈,冰层瞬间碎为齑粉,整片冰湖都爆沸起来。
黑龙毫不恋战,龙身一卷,将它的巢穴死死缠住。玉如萼双腿大敞,嫣红的穴缝里糊满了浊精,两个高高鼓起,无法闭拢的yín穴里灌满了白液,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