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抚好小女人的情绪,为了防止她临阵脱逃,双手掐她的腰,沉身挺腰,虽然经过了扩张,还是很小很紧,只看看进去了guī_tóu。
哪怕只是guī_tóu进去,也让他爽的叹息出声,忍耐已久的欲望得到了些许的抒解,只是这xiǎo_xué比他预期的还要更紧更热,层层的媚肉包裹住他的guī_tóu,随着呼吸一松一弛,就像有一张小嘴在shǔn xī一样。
温酒可就没那么好受了。紧窄的xiǎo_xué被强行撑开,又涨又疼,感觉那里快要撕裂一般,痛得她手指死死的抓在他的背上,小脸皱成一团,紧咬下唇,痛苦的闷哼还是从唇齿间流露出来。
萧何心疼的停下掠夺的节奏,性器不上不下的卡着,xiǎo_xué太紧窄,绞得那处生疼。他一只手手指插进温酒的口中,以她把嘴唇咬破,手指挑逗着舌头,用指腹摩挲舌苔,另一只手找到她早已凸起的阴核,有技巧的揉弄着。
阴核受到刺激带来一波一波的快感,口中插着手指说不出话来,到嘴边的呻吟都变成了呜呜的声音。
感觉到包裹着guī_tóu的内壁渐渐没那么绞紧,手下动作不停,轻揉慢捻,忽然放松下的内壁猛的缩,她身子都弓起来,一泡阴直接浇在guī_tóu上,他眯了眯眼。
趁着她高潮的空挡,沉腰挺进,终于把整根性器全部埋入她体内,高热湿滑的媚肉紧紧包裹着,像有无数个小嘴儿不断shǔn xī这他的性器,第一次尝到这般舒爽的滋味他差点关失守,强忍住射的冲动在她体内缓慢的动起来。chōu_chā的速度很慢,是想等她渐渐适应自己的大小。
体内的巨龙在慢慢运动着,他真的太大了,胀得它又痛又难受,它每动一下都能带来细细密密的快感,渐渐的,快感累积逐渐超过了胀痛感,她随着巨龙的起伏小声吟哦着。
逐渐的,这缓慢的抽动变成了折磨,欲望侵蚀了她的理智,她主动撅起屁股,配合着萧何的动作,欲求不满的催促说:“啊,快,快一点。”
得到她的许可,压抑到快要爆炸的性器终于能随心所欲的chōu_chā了。他没什么技巧的,只是一下一下顶到最里面,臀像开了马达一样快速摆动着。
花心被不断的顶弄着,她的呻吟被撞的支离破碎:“啊……太快了,不要啊……慢一点啊!”
房间里充斥着她大声的浪叫,那么甜那么软的声音说着色情的话,让萧何感觉更加兴奋了。
“叫哥哥。”他声音粗噶。
“啊!哥哥!”
“快说哥哥现在在干什么?”
“哥哥!啊,哥哥在操我。”那些平时说不出口的话在欲望的驱使下不由自主的脱口而出。
“用什么在操你?”
“啊,不要了,不行了!”
狠狠地一下顶到她花心,激得她一个颤栗,尖叫出声:“啊!别,别顶那里。”
他调整角度,每一下都顶在那处软肉上,急促带着力道:“快说,哥哥用什么在操你?”
“哥哥,哥哥用大ròu_bàng在操我小搔穴!”色情的话从她唇红齿白的小嘴里说出来,清纯的脸蛋上满是情欲的红,给人一种凌虐的快感。
他加快速度抽动着,丰沛的yín水顺着chōu_chā的间隙就出来,把他黑硬的耻毛都打湿了,真是水做的小女人。
“啊!不行了,要到了,啊!”阴喷涌,白嫩的脚趾头蜷缩成一团,身体剧烈的抖动,脑袋里一片空白,
媚肉层层绞紧,萧何抓住她的腰猛的插了数十下,深埋在她体内,马眼一松,浓稠滚烫的液射了出来。液喷射在媚肉上,烫得她又攀上了高潮。
他拔出射后疲软下来的性器,因没有性器的堵塞,浊白的液混着透明的yín液争先恐后地从花穴里流出来,依稀可见淡淡的血丝。
xiǎo_xué因着刚刚那一场情事闭合不了,张开了个手指大小的洞,一张一合地翕动着,像极了她的香甜的小嘴。这一看倒又把萧何看硬了,刚刚才射过的性器又硬挺如初,圆润的guī_tóu被yín水浸润过,油光发亮,看着骇人。
想也没想,扶着性器直接插进她的花穴里,紧致满足。他撑在她的身体上,胯下快速的抽动,看着她在欲望里沉浮,两团小乳包随着身体漾出乳波,白的晃眼。她的红唇张开着,细细碎碎的呻吟接二连三的从那张小嘴里吐露出来,半垂着眼帘,纤长的睫毛遮住了眼底的情欲。从脸到整个身子都泛着红,她是那样乖巧的雌伏在他身下,无条件承受着他的侵袭,接受着他的赠予,
他发了狠地cào弄着她的穴,两颗卵蛋拍打在她的阴户上啪啪作响,房间里只听得到有节奏的啪啪声响和她破碎的浪叫。
那粗长的性器在她体内不知疲倦的chōu_chā着,温酒已经到了三次高潮,那物还不知疲倦丝毫没有射的征兆。
“不要了……要坏掉了,呜呜……”持久的高潮让她哭了出来,泪花顺着发红的眼角留下。
萧何倾身含住她的唇吻她:“乖,别哭,不会坏的。”
“呜呜呜……你快点啊,不要了啊。”源源不断的快感让她毫无理智,不知今夕何夕,只能顺从最本能的欲望,“要被cào坏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