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已经不需要他了。
他的心又开始钝钝麻麻地痛了起来,但他没再反驳梁齐瑞,他突然不知该怎么跟梁齐瑞说,不知该怎么表达自己那些隐秘的不可说。
他索性不再说话,只说:“那你帮我把要处理的东西带来吧。”
梁齐瑞一听大喜过望,在他的印象里赵宥琛一直是个很执拗的人,只要他决定了的事,就断无更改的道理,果然,夫人在他心中的地位是不一样的。
赵宥琛在医院里足足躺了一个星期,他难得有耐心没闹着出院,为了保护他的安全,医院将这一栋楼的病人全部清了出去,赵宥琛耳边都没有什么人声,平常自己待在一栋楼里也怪清冷的。
在这难得清静的日子里,他更频繁地想到她,晚上做梦梦见她睡在他怀里,两人一起赖床不起,听外面雨打芭蕉的叮咚声响。
可是醒来之后,面对的却是四周冰冷的白色墙壁和漫漫孤冷的长夜。
一周后,他终于能出院了,他想出院了也好,等忙起来,就不会老是想到她了。刚出院门,梁齐瑞就将一份烫金的邀请函交到他手里:“今晚,您答应了齐公子的邀请,要去他新酒庄的开业典礼的。”
赵宥琛皱了皱眉,明显不大情愿的样子,梁齐瑞及时堵住他要说的话:“这齐公子家大业大,您还是卖给他这个面子吧,他为了此事多次派人来帅府,就是希望您能给他个面子。”
罢了。
“晚上几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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