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秒还庄重典雅满是蜜意的礼堂,此刻却乱成一团,新郎焦急地打着无人接听的电话,双双父母坐在软绵的凳子上急促不安,留下一大片宾客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茫然失措。
谁都能留意到,新娘不见了。谁也没注意到,伴郎也不见了。
在一个昏沉的房间里,漆黑如墨的大床上躺着一个白如瓷器的女人,床边坐着一个男人,倒了红酒的杯子被他拿在手里晃来晃去,晦暗幽深的眼底压不住突如其来的兴奋。
“笑笑。”
“笑笑。”男人晃着手里的红酒杯,渐渐不耐烦起来。
“笑笑!”
最后这一声是带着点怒气的,像是从地底冲上来的强风,林笑猛地被吓醒了,却在睁开眼的瞬间重新紧紧闭上了眼。
是梦吧!一定是!她分明记得自己已经离开这里了!短暂的否认后,前不久婚礼化妆室内的荒唐、纠缠、迷乱涌现出来,无边的恐惧从四肢蔓延到心脏,林笑开始控制不住的颤抖,却还妄想自我欺骗得摇头。
目睹这一切的男人只觉得好笑,举起酒杯,将里面的液体全部倒在女人的胸前。
液体很快就被洁白的婚纱吸了,只剩小小的一滩遗留在女人的锁骨处,随着女人局促不安的呼吸有几滴从锁骨处滚下来,滑进沟壑里,只留下淡淡的线痕。
男人被眼前的美景刺激了,俯身用舌头卷走剩余的汁液。
林笑松开紧捏的拳头,起身用尽全力推开在她胸前肆谑的头:“滚开!”
被推开的男人一点也不生气,还怕浪似的伸出舌头把嘴角的残汁卷进肚子。
林笑压下恶心,扯过床上的被子盖住裸露在外面的身子,盯着床边的男人问:“林杼,你是怎么回来的?”
男人强硬地拉过她颤抖的手,却轻轻抚摸她无名指上的戒指,许是买的急,戒指都没有那么合手,只是摸了几下,就松得自己掉了出去。
他嗤笑一声,更是直接上床压到她身上,“笑笑,你要是喜欢戒指,你告诉我呀,别说一个了,就是上千上万个我也能买来捧到你面前。我哥他,只知道和机器打交道,哪懂得这些,到头来,还不是要委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