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淮抱紧她,她平静地躺在他怀里,忧虑地,恳切地看着他,提出了一个请求。
“我想看着丛然哥哥走。”
不可能。陈淮想说。
除了我以外,你的眼里不能有别人。
他甚至想在半路上改变口令,让那男人永远消失,但看着陈济,看着他动人的、红着眼眶的女孩,他在心间钝痛的同时又觉得心痒难耐,他亲吻她,她受着他的吻,不太专心地移动着目光,最后又问了一次。
“我想看看他,哥哥,丛然哥哥一定会安全的,对吧?”
她真狠啊。
陈淮的眼里似有血泪滴下,他哑着嗓子,咬着她的唇,“那要看你的表现了。”
陈济低头垂泪。
陈淮撕开她的裙子,用手指捅入她干涸的穴,她痛得皱眉,那表情让他快慰,他扭曲地笑了笑,心间是一阵酸和爽,喘息着又吻了吻她,她吃痛,嘤嘤地恳求着,泪水落在他手上。
陈淮满意了。
“你只能看着我。”
他说。
陈济闭上了眼睛。
那晚之后,陈济又开始失眠,他抱着她入睡,每次半夜惊醒时,总能看到少女圆睁着一双空洞的眼睛,缥缈地不知看向何处,他唤她,她也不语,只是静静的。
在知道带走林丛然的车队遇伏,男人不知所踪之后,陈济放声大笑,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跟他讲过一句话。
他带她去吃饭,她就坐在桌前发呆,让她喝水,她就看向窗外,睡眠时也永远睁着眼睛,她成了失去灵魂的玩偶。
灵魂随那个男人去了。
这样的想法让陈淮惊惧,更让他震怒,他又一次吻她,用嘴灌入药剂和汤汁,她尽数吐了出来,吐得身上和床上都是污秽,然后冷冷地看着他。
即便是这样,即便她衣衫不整、狼狈不堪,她也圣洁得可怕,像渡上一层圣光的天使。
只是这天使不属于他陈淮。
他真的疯了。
他剥开了她的衣服,用手指和器物进入她,她疼得皱眉,却一声不吭,那穴干得厉害。
太干了,她没有一点点水,就算他口她,吻她的阴蒂,挑逗她,她也只泌了一点点爱液,根本无法插入。
他在进入她的时候感觉到阻塞无比,他疼入剥肤、痛入骨髓,灵魂上的痛苦因为身体上的痛苦减轻了,他在这痛苦中一次又一次进入她,直到她渗了血,让液体重新打湿她的下身,他才渐渐在快感里泄了。
他又开始后悔。
他忏悔地抱住她,抚摸她,心料理她的起居,用巧劲撬开她的嗓眼,让她吃下一些汤粥。
可她依然无动于衷。
无论他是伤害她还是爱护她,她都是一个表情。
冷静的,漠然的,甚至可以说的上是平和的。
那表情让陈淮肝胆俱裂。
他太痛了。
思虑过度,他终于肉眼可见地枯槁下去,可女孩还是年轻盎然的模样,她盛开着,平静地静默地度过一天又一天。而她根本不需要他。
陈淮终于病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