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然地捏住了我的乳房。
不需要我说,不需要我指示,他熟练地抬起我的屁股,让我坐在他腿上。我在坐下时被他腿间的勃起硌到,摆动好几次才勉强找了个舒服的位置。
他长长地叹了口气,呼吸粗细不均,专注地盯着我的前胸。
于是我又问了他一遍,“好哥哥,你想要吗?”
这一次他依然没有说话。
动作替代了他的回答,他迅速低下头,埋在我胸前,舌尖挑动我的乳头,牙齿的力道不重,啃咬间酥酥麻麻,接着他转动舌尖,在我的乳晕上画着圈圈。
我感觉到涨。
也感觉到痒。
我慢慢向后仰去,看着天花板,白茫茫的一片,像极了高潮的瞬间人抵达的天边。
眼前一片白,所以视觉被弱化了,加强的是他舔弄我的触感,还有那坚硬、钢铁般的阳物在我腿边的摩擦。
我发出细小的呻吟,从鼻腔里挤出,所以每一声都短促,像泥土砸在地上。
我也湿了。
我用腿夹住他的腰,稍微把自己往上提了一点,对着他那物坐了上去。
他闷哼。
隔着衣裤,我们两的性器厮磨,我的爱液打湿内裤,让我不太舒服,他的状态更差,眼里的情欲极深,迷乱地拉下拉链,褪下裤子,把那物放了出来。
他抵着我。
我继续隔着裤子蹭他,他不满,抬起我的屁股一把扯下我的裤子,他想进来,插入我两腿的缝隙,挺了挺,直直陷在我的两腿之间。
我夹着他的腰,朝他笑了笑。
“好哥哥,你再亲亲我罢,”我用腿肉挤了挤他插在我腿间的硬物,“你再亲亲我,我就给你。”
他没有立刻照做,而是抬起我的屁股,隔了点距离,yín水流淌,染得他的ròu_bàng一片湿,他说:“这样都不要?”
我娇滴滴地笑了笑。
他又亲了亲我,亲吻我的嘴唇,一路吻到脖颈,我仰头也侧开身子,余光看到窗外的陈淮。
他面对我。
他看着我。
我兴奋得浑身颤抖,用力让自己悬空,然后垂直坐下,终于含住了他的ròu_bàng。
我疯狂地叫着,发出大声的呻吟,音浪起伏,混合着沈意瑛的皮带拍打在桌子上的声音。
好像哥哥的鞭子打在我身上的脆响。
我看到了陈淮的眼睛。
远远的,甚至有些太远了,以至于那双永远漆黑暴怒的眼睛,在那时候只剩下一道残影。
他朝我走来。
房门被踹开,我还在沈意瑛的身体里起伏,阳物拔出又插入,乳房晃动如水袋。
哥哥把我提了出来。
我常常听人说,人类无法分开交合的野狗,我想他们是对的。
但人类可以轻易分开交合的人类,就像此刻。
哥哥把我扔在床上,他指着门外,字音落下如巨大的冰雹,它砸碎了房间的玻璃茶几,他让沈意瑛“滚”。
我躺在床上,仍沉浸在情欲里,身体不受控制地抖动,乳房轻摇,穴口开合,小腿也有点抽搐。
哥哥拿被子盖上我的身体。
“我不管你想干什么,现在就给我回去。”
我说:“不。”
他在我床边落下拳头,另一只砸在床沿,响声震天,眼眸里凶光泛红,似有死亡伴随,直视间让人战栗。
我却依然摇头。
“你他妈到底有没有一点廉耻心?”
“陈济,我真不想有你这样的妹妹,你让我恶心。”
我听到了。
我听到了,他说话的时候牙齿摩擦,鼻息厚重,依然是那只狮子模样,我不怕。我甚至有些想笑,我想要大笑着讽刺他,却发现自己笑不出来。
“那你杀了我吧。”我最后说。
他掐着我的脖子,用力,我冷眼看着他。
才说完“别以为我不敢”十秒,他手上动作一滞,突然松开了。
我得以呼吸。
这场交锋终于在此刻达到了最低点,我们发现彼此都无法向对方妥协,不,更多的是他单方面触到暗礁,在这时终于发现他其实撼动不了我。
谁能改变一个萌生死志的人的决心呢?
他不能。
所以他更愤怒了。他砸烂了床板、踢翻了柜子,玻璃被他扫开,弹到门框旁边。
暴怒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