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高皎那物事生得就粗大,柳青萍将将含了一个头,已经是口舌发酸。现下遭他猛地插入,顶得她胃里反酸,不住地往后退。可是为时已晚,高皎哪容得她半路脱逃。
只见高皎长眸半眯,下身那物被骤然绞紧,他喟叹出声。手上加了力,把柳青萍的头按在腿间。两股紧,胯间一耸一耸地cào她的小嘴,还不忘匀出一只手抚弄雪白的乳肉。直叹王团儿将她养的好,只这一张小嘴就这般爽利。
柳青萍被他按在腿间,那尘柄攮在她嘴里挺弄地俞发快了,硕大的guī_tóu干到了嗓子眼,呛得她涕泗横流,嘴里发出“呜呜”地喊叫,胃里一阵阵地抽搐。嘴上崩破了皮,口舌都是木的,只盼高皎快点射了阳。
高皎见她形容狼狈,反倒起了性。胯间挺送地更是卖力,那阳具整根没入柳青萍口中,两个卵蛋啪啪拍打在她脸上,将她下巴都拍得通红。直到高皎见她被自己cào得头昏眼花、双眼翻白,知她再不能受,在她嘴里快速耸动了几下,脊梁骨一麻,抖着臀射了水。
“咳咳...咳咳咳!”
柳青萍猝不及防被一泡浓灌进了嗓子眼,将那阳具吐出来。瘫倒在地,像是要把心肺咳出来。这突如其来的咳嗽声,惊破了这场浓艳春梦。一直站在一旁的檀奴下腹一紧,胯裤被喷出的水沾湿了,手中的茶盘再也拿不稳,一把扣在脚面上,茶碗哐啷一声砸在地上。
且说站在帷幔外的王团儿本就是害了暑热,昏沉沉的。帷帐薄透,又传出那般暧昧的声响。她是风月老手,又哪有不明白的,遂涨红了一张老脸。想她纵横馆阁这么多年,饶是见多识广也没料想到这个局面。恨不得变成那聋子瞎子,可那响动直往耳朵里钻,越是觉得该避讳才越是勾得人心痒痒,加之她户内久旷,下面流了骚水出来,更是钻心的痒。正是上下两头夹击,好不难受,神思都混沌起来。猛然间听见柳青萍呕心呕肺地咳起来,又听得杯盏翻倒的声音,竟觉得如同惊雷一般。王团儿脑子一炸,“咚”地一声栽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