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你没看见她那个惨样啊!哎呀!真解气!”婕妤捧腹大笑。
宰相大人阴沉的瞪了女儿一眼:“你小声一点!”如此沉不住气,果真是不堪大用。
原本只是动手脚让她跟在舞艺湛的自己后面跳舞,再让芙蓉将那长裙偷偷做了手脚。叫她狠狠出次丑!
没想到她跳的舞那般低俗差劲,好好的舞蹈竟然给跳的那么yín秽。真是果然天生勾引男人的狐狸!“只可惜,这次又没把她怎样!”这次的陷害,只是让太子大发雷霆,但并没有借此由头,做出实质性的惩罚。
婕妤不由自主的低下声音来:“可惜的狠,上次那个机会白白错过了!没让她被人狠狠玩弄,再叫太子亲眼看见!难为我还写了那封告密条,引太子去那儿!”
“你见我,就是扯这个?”宰相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我送你来这里,是希望你可以成为太子的正妃,未来的皇后娘娘!不是要你争风吃醋,玩弄这些小心思!”
“父亲!那接下来该怎么办?”她小声的问道。
“你自己就一点主意都没有吗?”想到这近些年的栽培,宰相大人很是生气,养头猪也学会宫斗了,可她还是一点都不长进!
“那就上次那个计划再来一次啊,先下媚药,再找人lún_jiān她让太子看见!”真想看看当时的那个嘴脸啊,会是怎样?
“上次那件计策失败确实可惜!但事不过三,那个安插在她身边的宫女你已经用了两次,不可再用,不然会被看出破绽,这个法子不可行!”宰相低沉着道。
沉吟了一会,像是突然下定了决心一样,她忽然开口说道:“父亲!干脆你借夜影给我吧!”
“借夜影做什么?”
“借杀手还能做什么?当然是杀人。”
“我说了在她还没失宠前,绝对不可以杀她!你又忘记了吗?”
“父亲!为什么你又阻止我杀她!”婕妤忽然神智清明的反问:“难道是因为那个人?”
宰相冷冷地回答:“你胡说什么!”
婕妤露出个怨毒的眼神,突然嗤笑出声:“是啊!我差点就忘记了啊!她是那个贱人的女儿嘛!果然贱人生的也是贱人,母女一样无耻!小时候我总是羡慕别人家,别人的爹娘有说有笑!我呢?那些年父亲你有正眼看过我和我娘吗?哼!我那堂堂一品宰相爹,竟然把感情都给了一个端茶倒水的贱婢!可笑那个贱婢根本不在乎你!她还不是离开你,做了沈震的继室!果然是一门都狐媚!她娘勾引我爹,女儿就勾引我丈夫!”婕妤冷冷的诉说着。“要不是前几年朝廷给太子选秀!你哪里还会想起一个我!”
宰相皱眉:“别再说了!”
“让我住口?父亲你是不是因为她是那个贱人的女儿,长得很像她,所以才一直不杀她!别不承认!方才宴会上明明看见父亲你一直都看着她!”婕妤的神态变得很诡异。“你告诉女儿实话!到底是不是!”
“你疯了。”宰相淡淡的说道。
“父亲难道不记得娘临终前说的什么了?”
说到以前的宰相夫人,宰相终于露出了丝意动:“的确是有些对不起你母亲。”
“我知道我的确没什么用!凭我自己根本不可能一步步从秀女爬到今天这个位置,这全是爹你的功劳。”
“你知道就好!这也是我亏欠你们母女的!但是也别太得寸进尺!”宰相拂袖而去。
“好!既然你舍不得!”婕妤一字一顿的说道。“这次!只能我亲自来了!”
*
“殿下!汐儿姑娘方才宴会回来就伤寒了,折腾好一会才刚服药睡下!”
“殿下!殿下!”
“滚开!”
“殿下!汐儿姑娘真的不舒服。”
“通通滚下去!”
“……是!”
然后是殿门被猛地关上的声音。
小手揉了揉昏昏沉沉的眼睛,汐儿勉强自己从床上爬起来。“……唔……好吵……子墨哥哥?你怎么在这里!”
汐儿惊喜地看着他的到来,她以为刚才宴会上太子夫君那么生气,今晚一定不会来的。
“有几句话,孤要问你,但今天你要实话实说!”这是自己给她的最后次机会。
“恩!”汐儿点了点头。
“汐儿的珍珠簪!到底去了哪里!”他眼神阴郁地双臂展开,撑在她的床前。“你想清楚,再回答我!”
“汐儿……上次不是告诉,告诉过子墨哥哥么?”她垂下娇美的螓首,结结巴巴的扯谎。“,到首饰盒里面去了。”
苏子墨的眼神终于变了,像是里面什么东西打翻了。
“首饰盒?”
他大步走到梳妆台前,抓起她的几只紫檀妆盒回来。
“是这个首饰盒吗?”
将首饰盒在她面前晃了晃,哗啦啦……华美的珠宝散落一地。
“看来不是!”他冷笑。
“那么是这个首饰盒咯?”
将另外只首饰盒同样在她面前晃了晃,哗啦啦……璀璨的金银钗簪掉落一地。
汐儿不由自主的抓紧了幼滑的蚕丝被,轻声呼唤道:“……子墨……”她好害怕。
“看来一定是在最后的这个妆盒里面了。”那是汐儿的最后个首饰盒,他将那件盒子,缓慢的开启。“怎么办?这个里面也没有!”
“……子墨哥哥……”盈盈的泪意渐渐在她的大眼内聚集,她真的好害怕!现在的子墨哥哥,样子比洞房那晚更加可怕啊!
“都没有呢!”他的声音很低很低,很温柔很温柔。然后将那个盒子,看都没看一眼的丢在了地上。“也许是太多的珠宝,孤眼睛都花了。汐儿,你自己来找找看啊!”
床上的蚕丝被,被猛地掀开。露出了仅着了件肚兜和白色寝裤的汐儿,也露出了那雪白的,暴露在外的美丽双臂和小脚。
汐儿颤抖着爬下床,慢慢在地上寻找。
她要艰难地尽量小心的拣空白地方站,才不至于被那满屋乱滚的金银钗器和珠宝珊瑚、割伤小脚。
“怎么?汐儿也找不到?”
“……我……”她跪坐在原地,只是柔弱无力的垂着双眸。
“为什么不说话?是因为总找不到么?”苏子墨蹲在了汐儿的面前,从袖袋里慢慢掏出了一枚黑色的珠簪,他的笑容极诡异:“哎呀!原来竟然在孤这里呢!”
汐儿仰着满是怯弱的小脸紧咬下唇,她不知道为什么丢掉的珍珠簪会跑到太子夫君那里去,被拆穿了谎言的自己简直无地自容:“对不起,子墨哥哥。汐儿、汐儿说谎了……”她的声音细的像是只小母猫。
“现在才知道错了吗?”苏子墨的声音温柔到了极点。“还有个问题要问你,今天晚上,你为什么要穿那种衣服去宴会?是因为……你的心上人在那吗?还是!根本就是你以前的奸夫乃是朝之重臣,他也在那儿对吗?我问你!”平时的汐儿,根本不可能那么诡异的穿这么惹火,这似乎就是呼之欲出的标准答案!
汐儿张开嫣红的小嘴欲诉,却被苏子墨准无比的捏住了小脸,无法说出话来。“看看这张清纯美丽的脸吧!真的很美很美!但为什么会拥有这样美丽小脸的人,会有着一颗无与伦比、肮脏下贱的yín荡之心呢!”
汐儿随着他越来越过分的说辞,而渐渐红了眼眶。
“你也承认自己说谎了吗?可惜啊!已经晚了!那天,孤已经询问过所有连接北极大殿方向的勘察侍卫,他们说只有你去过那附近!而这枚珠钗!就是孤在那里发现的,那天在太极殿里偷情的狗男女!就是汐儿你!那个奸夫是谁!恩?”双重妒恨的催化,让太子欲怒难平。
“……唔……”那聚集的眼泪很快滑落了下来,汐儿心里不明白,为什么子墨哥哥要冤枉自己。
“无话可说了对吗?”苏子墨几下就扒开了自己身上的蟒袍和长裤,露出了那壮无比的身材。“既然汐儿这么饥渴,这么喜欢被操、孤王就成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