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冠思不知道這聲答應是不是真的,第二次邀約讓他格外開心,帶著笑音:「雖然現在ròu_bàng不進去,但手指插動還是能有水進去的。」將手移向下腹,因剛才經歷過一次,手指進入穴口並不難,在裡頭攪動摳挖。
「有熱水進去嗎?我沒感覺呢,文苒體內也溼溼熱熱的。」他加快抽動速度,她難受地晃著頭,一手無力地扳著他作亂的手,「太快嗯嗯……啊……」
她就在他耳際呻吟,擴大他的情慾,他發出類似惱怒地嘖聲,讓兩人站在浴缸,抬起她一條腿掛在手臂,將昂揚的陰莖擠入穴口,沒節奏地往上撞擊。她雙腿酸軟,勉強靠他支撐但還是站不直,一往下沉又被狠狠撞進陰道。
「林、林先生……我不行……嗚!」體內那硬物兇猛地亂撞,內壁處處酸疼,但又不斷累加著快感。她站得十分辛苦,又無處逃脫,在一次次chōu_chā中泛出淚水,「好疼……又舒服……林先、生……好厲害……」
文苒一聲嗚鳴,在chōu_chā中高潮,他艱難地又抽送十來次,她為這滿溢的快感而腦子一片空白,癱軟在他身上。
林冠思揉揉還硬挺的陰莖,懊惱自己失控而忘記戴套,晚點要再麻煩文苒吃藥才行。他伸手抽旁邊乾淨的浴巾,胡亂擦了擦的她的身體便裹著抱她出浴室,將人放在床鋪,自己又翻條備用浴巾擦拭自己。
文苒還在因高潮而身體顫抖,比第一次高潮還要強烈,但明明沒有第一次的深入,姿勢也很難受,交合時還有痛意,怎麼身體會如此酸軟與眷戀?
是我變得更yín蕩了吧!文苒蜷起身體,高潮餘韻的舒坦加深對己身的厭惡。
「怎麼了?」林冠思坐到她旁邊,扶她坐起,用毛巾擦她的頭髮。
她哭了起來,「林先生,讓我變得更迷戀性愛,我該如何是好?我想消除慾念,卻一次次地加深對快感的渴求……林先生,我……我還想站在舞台上拉小提琴……要是被發現怎麼辦……」她低首垂淚,比第一次性交更自責。
林冠思蹲身看她:「妳身為音樂家,在別人心中的形象依然優美;同時,妳的yín蕩亦不會變。」
「……」
「文苒,妳不能被發現,只能受著煎熬與妥協。」
文苒沉默一會,蓄著淚水的茶瞳望向林冠思:「林先生,真的能接受這樣的我嗎?」
「是,妳的優雅與浪蕩都無比美麗。」
「好的……」她閉上眼,擦去淚水,抬眸時,將林冠思拉到身上,順勢倒入床面,她眼眶發紅,似笑似哭地抖著聲音:「林先生,我想被你幹到高潮,我想在你給予的綿延高潮中失去意識。」
真是不妙,她若徹底解開桎梏,或許我會無法找其他女人。林冠思捂著發紅的臉。
他等待失常的心拍數恢復正常,起身去櫃子掏一盒保險套放在床頭櫃,再度覆上她的身子,額頭貼著她的,親暱地蹭了蹭她的鼻尖:「文苒,我能親吻妳嗎?」
文苒困惑於差異,但自己沒什麼不可以,便遲疑地同意。
林冠思吻上殷紅的唇瓣,吸吮幾下,用舌尖抵開貝齒,在她口中汲取非己之地,一手探索她濕淋淋的下體,揉捏著花珠,她已臨兩次高潮,刺激使她的雙腿不自主地內闔,欲阻止手指的撥弄。
他拉起她,讓她跪在床上,自後用龜頭研磨陰戶,她猜不到何時進入而有些緊張。他吸了口氣,盡根沒入。
頓時湧現的強烈刺激讓她毫無遮攔地叫出來,緊接著不快但沉重又深的撞入,讓她每一下都快為快感崩潰。
「林先生,很、很深……」
「舒服嗎?」
「嗯……嗯!」
「我喜歡後入式,能吞得極深。」他盡根埋入,囊袋撞上她的陰部,他嘆道:「缺點就是看不見文苒沉醉性愛的表情。」
「我……」文苒伸手摸向交合處,「我也想看林先生疼愛我的面容……」
「好。」林冠思重新讓她倒入床鋪,跪在床上,將她的腿到掛在肩上。她的長髮散落床面,白膚在多次性刺激中呈現淡粉色,眼眸充盈著情慾。
「林先生,是不是貪戀女人的身體呢?」她從他表情中看見痴狂與莫名的執著,但之前明明不是這樣的,似乎,失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