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采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眼睛红红地盯着他的眼睛,试图从中寻找到一点开玩笑的痕迹,可惜他没有露出丝毫破绽,或者说这才是他的真实面目。危险逼近,她本能地往后,几乎挨上的距离让她十分不安。
贺远枝却不给她丝毫机会,轻巧地双手从她腋下穿过,把她整个人揽到了自己怀里,坐在他的腿上,还不忘细心地为她把弄得褶皱的裙摆捋平整,以走光。
“贺远枝?你疯了吗?”贺采羞恼地推他,可他硬得像块石头一样,无论她如何挣扎都纹丝不动。没法直接推开他,贺采强迫自己平静下来,压抑着颤抖的声线,问他,“你平时难道都在跟我演戏吗?”
贺远枝勒着她的腰的手紧得像要勒断她纤细的腰肢一样,另一只手掐着她的下巴,她皮肤敏感,被掐出了一道淤痕。他笑得咬牙切齿,“是,我都是跟你演戏,不想当你的好哥哥,我想跟你做爱。”他低头恶狠狠地叼住她的耳垂,续道,“说实话,每次在背后教你怎么画画的时候我想的都是从后面干你得有多爽。”
贺采震惊得说不出话,任他掐着自己,一动不动地看着他。她艰难地从牙齿间挤出声音,“你真恶心……你离我远点。”她一字一句地对他喊,“放开我,我要回家。现在,马上。”
她声音大得周围人都把注意力都集中了过来,红毛男欠兮兮地凑过来,“哎哎哎,妹妹别生气。贺哥你干吗呢!兄妹之间有什么话说不开啊!啊呸呸呸,不是兄妹,爱人!爱人!”
闻言,贺采胸口起伏得更加厉害,合着贺远枝的心思所有人都一清二楚了?她想起自己刚才只是因为没有把自己要去哪和他说清还跟他道歉,一时间怒火在大脑中蔓延,烧得她无法正常思考。
贺远枝也在克制,他沉声说,“你们先去旁边待会,我跟她说几句话。”
红毛男走在他们的最末端,怜悯地看着贺采,“啧啧”地说,“贺哥,怜香惜玉哈。有话慢慢说。”他被前面的人用力揪了一把,终于不再回头。
贺远枝面无表情地直接把贺采甩到了沙发上,抓着她的头发,膝盖压着她的裙角整个人贴了上来,“想去哪儿?贺采,今天咱俩没完。”
贺采被他丢得天旋地转,对上他漂亮得邪异的眼睛,荒谬地思考,眼前的人是不是魔鬼在人世的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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