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实是黎明守卫,但你想错了,我可没打算杀死你,只是单纯的想要保护瑟拉娜罢了。”蓝斯神色淡淡的表示对方戏太多。
“你只是为了利益才去杀吸血鬼,我很难相信你的意图是崇高的。”瓦蕾莉卡冷笑不止,对于女子的话是一个字都不信,“瑟拉娜牺牲了一切来阻止哈尔孔完成预言,我想你会看到她的努力的。”
对于对方的话,蓝斯心里不敢苟同。
只要能够阻止生灵涂炭,又何需计较用什么手段,因为什么这么做?
更加不该去思考初衷是否崇高,只要能够在不伤害无辜者的情况下解救他人就够了不是吗?
许是出生在黑道家庭的缘故,蓝斯的行事作风中,看似没什么大毛病,可很少会被所谓的道德所绑架。
“好吧,我来这是为了上古卷轴。”懒得跟固执的瓦蕾莉卡多做争辩,蓝斯直接将之前瑟拉娜未说出来的话说完。
她又不是想要好的名声,只想早日做完自己该做的,然后到处逍遥自在。
别人怎么想她,她是不太在乎的。
“你认为我会无耻到那个地步,让女儿自己一个人呆在坟墓里守护着上古卷轴吗?”
“……”难道不是吗?
不止蓝斯心中所想,瓦蕾莉卡摇摇头继续道:“这些卷轴不过是达到目的的手段而已,而太阳暴政关键在于瑟拉娜她本身。”
“你什么意思?”难不成让瑟拉娜拿着上古卷轴,是为了转移视线?破局的关键是瑟拉娜自己?
“当我从吸血鬼城堡逃走时,我错失得到两份上古卷轴的机会,我请求你和瑟拉娜一起寻找,和奥瑞埃尔与他的秘密武器奥瑞埃尔之弓有关。”
第二份卷轴上写道:“冷港之女的血,可使龙眼失明。”
“这又和瑟拉娜有什么关系?”冷港之女?什么东西?
瓦蕾莉卡笑了笑,将整件事情娓娓道来。
她的女儿瑟拉娜和她一样,曾经也是一个人类,他们是莫拉格巴尔大君忠诚的信奉者。
其传统规定女性们在莫拉格巴尔召唤日那天要被献祭,很少人能从折磨中活下来,只有那些展现出纯种吸血鬼潜质的女性才可以活下来。
我们称这种女性为‘冷港之女’。
献祭,折磨。
这两个听着就不像什么正派的词汇,想必那个莫拉格巴尔是个魔神了。
而只要女性的魔神,召唤日降临后会对献祭的女性做什么,无需特意说明,蓝斯便能够猜到。
想必这也是瑟拉娜有着不好的啪啪经历的源头吧。
“瑟拉娜是自愿进行献祭的吗?”如果是的话,她哪怕内心极其不赞同,确实也不太好多说什么。
她虽然无法理解上古大陆人民某些几乎被洗脑般疯狂的信仰,但在你情我愿的情况下也不会去指手画脚。
不理解却持保留意见,而不是自以为是的去叭叭别人,是做人的基本礼仪。
“人们指望她,就像你们现在指望我一样,被选作莫拉格巴尔的后裔是一种荣誉,她是绝对不敢拒绝的。”
换句话说,瑟拉娜是被赶鸭子上架的,又是一次多数人的‘暴政’。
“那为什么叫做冷港之女?”蓝斯眯了眯眼,忍着脾气继续套话。
“冷港是莫拉格巴尔所在的地域,存在于湮灭位面。”
蓝斯:“哈尔孔想要消灭太阳,也就是所谓的消灭太阳的暴政需要瑟拉娜的血?”
瓦蕾莉卡点点头,“这就是我为什么要保护瑟拉娜,为什么要让别的上古卷轴离他越远越好的原因。”
“你的意思是哈尔孔会杀了瑟拉娜?”虽是疑问句,但蓝斯觉得不是没有可能的。
毕竟哈尔孔对瑟拉娜一点父爱也没有,从一开始便将其当成了可利用工具。
若得知真相,说不定会直接杀了瑟拉娜存血,而不是可持续的放血,让其活着有可能逃离,戳破真相的危险。
“如果哈尔孔得到了奥瑞埃尔之弓,并且用瑟拉娜的血污染武器,太阳的暴政便会终结。”瓦蕾莉卡点头,给了蓝斯肯定的答案。
“而且在哈尔孔看来,瑟拉娜会为了吸血鬼的利益付出一切是理所当然的事。”
闻言,蓝斯笑了,“那么我永远都不会允许这件事发生。”
无论是为了不让瑟拉娜变成博弈的牺牲品,还是为了其他种族的生存。
而且若是太阳消失,自然规律被打破,想必还会发生更加可怕的事。
此刻她认为上古卷轴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说不定是什么阴谋的开关。
或许让像她这样的人得到是助力,让邪恶之人得到反而会成为万恶之源。
也就是所谓的‘工具’不分好坏,决定它命运的是其使用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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