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啊啊……啊啊!唔……顾啊……顾采真……呜呜,你拿掉,拿掉它!”少年在顾采真的身下扭动着,像是要挣扎着逃脱她的掌控和贯穿,又像是扭腰摆臀地在迎合她的进攻和侵占,白皙柔韧的窄腰随着少女的律动而起伏着。被狠狠chōu_chā的那口蜜穴如今已经知趣得很,会在肉茎插入时全力迎合,又在摩擦抽退时不住挽留,经过一番情动欲荡,溢出甜腻的汁水,带着吞咽不下了的浓精,湿湿滑滑地收缩不止,它此时缠得更紧了,也好似馋得更紧了。原本浅粉的的穴口已然被操得成了艳丽的红色,撑成一圈透明薄膜似的紧紧裹着肉柱,吸附着血管暴起的巨物不肯松开,虽然吞咽得勉勉强强,却能看出来穴儿吮得得正欢,内里早就软滑湿润透了。湿漉娇嫩的内壁容纳粗长的性器进出毫不凝滞,媚肉跟着一下一下地紧紧绞起,不停地邀请她深入地操到最里面去,温热的粘汁若非有巨大的肉刃快速地反复捣进去堵着,只怕就要趁机滚泼淌出了。
“阿泽,你里面真暖!嘶……呼呼……又湿又热又紧……唔……我很喜欢……”与其说顾采真是在调情挑逗,倒不如说她只是照实描述,说出自己的感受。她自然知道在床上对着被她c软的男人或者女人,说什么话会很“好听”,她被教导过,但她对少年的态度从不是为了“应付”,当然也不肯用那些话去轻贱他。
她知道,上回的那晚是他的初次,这具身子在那之前毫无情爱经验,所以那一次也生涩得很。虽然,少年在九日前被彻彻底底操弄过了,却也有些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原因,他本身愿不愿意这般承欢,她其实并不敢肯定,只是知道那一次她的表现尚算不错,起码令他也得了许多欢愉,且后来他整个人清醒后虽然气恼,却并未对她这副和常人迥然不同的身子本身做出任何指摘,好似很容易就接受了她的特别。这也是她后来敢于用那样主动的态度对他的重要因素,更是她今晚忐忑着来寻他的根由之一。
他不反感她,也不讨厌她,哪怕她对他做了那么过分的事。
但这一回,少年的身体倒像是有些习惯了她的侵犯,说句轻浮的形容,好似他天生便该受她这般操弄。说起来,天香阁的妙郞倌儿调教起来也少则数月多则经年,男子的谷道并不是天生承欢之处,她以为是少年身体不正常的情潮导致他如此,却不知道他与她的命运牵扯过多不分你我,是命中注定了他遇见她才会这样。
“不要……嗯啊,不许说了……”软得厉害的声音加上虚张声势的狠话,怎么听都像是撒娇,更像是欲迎还拒,以及,勾引。少年得到了来自顾采真越发用力的chōu_chā,前面想要发泄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呜……拿走……”他不停地叫顾采真取下细发绳,后穴有多爽利,前端就有多磨人,但被操干了这许久,顾采真还不曾去管他的玉j,他就更加受不住了,一时软了声音喘息着哭着哀求,一时又外强中g地如同在发号施令般要求,可不管他是何情态变化,顾采真都不生气,也不为所动,只按照固有的节奏又快又准又狠地c勾着。
晚风停了,空气都好似灼热起来,寂静的水榭中,一时充满了律动时胯骨撞上臀部,囊袋拍打穴口的“啪啪”声,简直明目张胆的疯狂。
“唔啊……”因为实在没了力气抬起手臂去揽顾采真的脖颈,少年的手指退而求其次地虚虚扣着她的小臂,意识模糊地像是握着一根主心骨。可她的汗水加上他的无力,让修长的手指只是徒劳地在她的手臂内侧留下一个个浅浅的痕迹,连抓紧了都做不到。他就像一个溺水的人,费力游到岸边又根本爬不上去,却死死拽着临水垂下的树枝不肯松手,好似这样就能阻止自己力竭沉水,又被身后追来的欲潮巨浪拍打得摇摇欲坠,口鼻呼吸都艰难至极,随时会被再次淹没窒息。他平坦柔韧的腹部一直紧绷,随着顾采真性器地捣入而被顶得不由自主地拱起,那些或深或浅的指痕和掌印,红得如同纹刻在他腰间的枝蔓,随着他扭腰的动作,仿佛下一瞬就会开出妖异绝美的花。
顾采真压在他身上掐住他的腰,耸动得又快又重,两团雪乳磨在他的胸膛上肉撞出一阵阵细腻的r波,粉蕊碰上茱萸,各有各的红,各有各的艳,加起来却又是不止两倍的勾人神魂。女孩少时总b男孩长得显快一些,这个年纪的少女倒b同龄的郎君发育得早一步,是以明明阿泽的年纪较之顾采真大了约有三岁,可两人看上去倒是年纪相当。但少女性前那对娇乳毕竟还不是成年女子的丰满形状,浑圆挺翘中带着一丝青涩的质感,如同粉尖儿还不够软甜的桃子,白中透粉,散发着残余稚嫩的清香,反倒更是磨得少年从穴口到心头都热得发烫。池润何时与人这样亲近过,被压在身下,被吻于唇间,被反复占有,被温柔以待,被无限包容却又被完全掌控,他哆哆嗦嗦地面对着令他头皮发麻的快感,心生恐惧。
“太、太快了……唔……慢……慢一点……啊啊……”后穴中的剧烈摩擦磨得媚肉不停吸夹肉茎,又换来越发快速有力的chōu_chā,少年只觉得堆积在身体里不停叠加的快感无处可去,直接从尾椎窜上了背脊,又闪电般飞速直通灵台。池润的灵赋过人,灵海中时刻都充斥着玄算卜念,那是他引以为傲的资本,也是他匡扶天下的根本,更是他这一辈子都要如影随形去背负和试图掌控的本质。可此时,灵海里面混乱一片,除了仿佛笔直倾倒灌入的极致愉悦,只剩下更多迫切需要释放的紧迫,其余什么都不存在了。没有对师兄轮回劫难不得破解的忧虑,没有对天道大运持续衰败的焦心,没有对那个被他移入祸丹却最终丧命的孩子的愧疚,也没有在面对别人的祈求或者求助时施与援手的担当,那些日日夜夜叫他放心不下,不管自身是如何形态都殚精竭虑的念想……都消失了。
他完全地放空了,前所未有地轻松,整个人都似乎轻盈了起来。
然后,又在另一种意义上,被完全填满。
顾采真低头吻了吻他,下身更加凶狠地来回chōu_chā摩擦着又开始痉挛的湿滑内壁,少年的喉咙中发出断断续续很低很闷的声音,像是因为被她插得太猛太快而来不及发出的呻吟叠在了一起,又像是快要喘不过气来。“唔……嗯啊……呜呜……”他的呼吸短促极了,好像下一瞬又要晕过去了似的。
顾采真的气息也很紊乱,粗重的喘息被她耸腰的动作带出某种情欲特有的节奏,舌尖g缠得少年双唇无法抿起,嘴角流下丝丝涎液。“快了……才能早点拿掉绳子……嗯呼……”她的语气中也有种忍耐的克制,思路却清晰得可怕,“你才能早点s……”
“让我s啊啊啊啊!”被操弄得迷迷糊糊的少年被能够释放的话诱惑住了,乖乖张开双腿让她插得更快更猛。他只能臣服于她给予的极致愉悦中,崩溃地呻吟着,随波逐流地因为快感而颤栗,双目失神地完全交出身体的掌控权。
“唔嗯……”他觉得自己浑身轻得几乎要飘上云端,却又重得似乎要沉入深海。羞耻心早就在情欲巨兽的利爪下,被撕扯成了碎片,此时又被来自下身的有力顶撞摇晃得飞扬干净,一丝不剩。他呜咽地哭求少女让他射出来,只希望能够得个痛快,“你、你让我s……让我s嗯啊……”
顾采真操得很重很深,掌的影响力虽然褪去不少,但她身体中对于情欲本身的渴望,却已经被少年完全激起。自幼生长在天香阁中,她熟悉欲望,也熟知欲望,她更会适时、适当地表现出该有的欲望,好让教养她的嬷嬷和其他人放松警惕。而内里,她却又在一直压制着这种欲望,在阿娘没有过世前,她不希望阿娘眼睁睁看着她变成一个陌生的人;在阿娘过世后,她知道自己迟早要离开,而要想达到目的,首先需要保持的就是别被欲望吞噬。不做欲望的奴隶,她才有可能获得不一样的人生。如果情欲是一壶令人上瘾的烈酒,那顾采真在还不宜饮酒的幼年时候,就开始一直故意装醉,装得入木三分,装得浑然天成,所以她能够顺利从天香阁脱身,又凭借着这一身不动声色的狠劲与韧劲,在让人谈之色变的掌面前,也成功地挣扎抵抗了这么久。
可那都是因为,她打心底抗拒欲望的降临。
而如今,她不抗拒了。
顾采真着迷地看着少年蒙着水雾的朦胧双眼,看着他被她操得身体又粉又软的情动模样,感受着那幽穴的紧致暖热和主动热情,她终于第一次不抗拒成为欲望的俘虏。
如果少年代表着欲望,那么,她愿意俯首就擒。
年少的心动总是来得这么突然,像是没有征兆的雨,像是平地而起的风,诚然是九日前的一时冲动,却也是这一刻的心念所至:她遇上他多不容易,如果错过了又多可惜。
顾采真还这样年轻,却已经平静地、不动声色地在命运中被困了这么久。只是,她心里一直有一团火,在她往日天香阁必须要真真假假遮遮掩掩的童年里,在她拜入师门后一直谨言慎行的沉默低调中,在她刻意遮掩从不引以为傲的明ya艳五官下,在她故意离群索居远离人群的孤僻生活里,她没有让任何人看见这团火,因为她藏着自身的秘密,所以选择踽踽独行。
而如今,她的身体里依旧烧着一团火,她的心尖也燃着一团火;前者让她充满了侵略x,后者却让她愿意给予无限温柔和包容。这不是因为某种伤处和功法而受到的影响,这是特定的人带来的独属刺激。这个人,就是阿泽。
这团她从不想被任何人所发现的火,她曾经捂得死死的,可如今却愿意放开捂住火的双手,让少年得以见到一股烟。
少女尚且年轻的生命里,有压抑和克制如影随形,哪怕面对的是阿娘,她也从来不会说起这些会令对方忧心的情绪。她曾经妥协过,学天香阁的那些东西时也考虑过,如果不能带着阿娘一起离开,她是真的会选择留下来,她知道留下来的自己会走上什么样的路。可阿娘离世了,临终前心心念念叫她别让任何人近身,不要被任何人发现她身体的秘密,自此天大地大,她却只剩下一个人了。她并不准许自己放4去追求除了自由以外的东西,譬如喜欢,譬如爱人,这些都太虚无而缥缈了,不像拜师、修道、强大、避世这般可以明确而具t。她也更未期冀过要得到什么人。
遇见阿泽是一场很美的意外,是完美的美,也是美好的美。他如同她越过荒漠后偶遇的长川,翻过雪峰后恰逢的花季;是既见君子,云胡不喜;也是柔情似水,如梦佳期。
然而浅喜似苍狗,深爱如长风,他们会从完全陌生的两个人,到跌跌撞撞一起走过浅喜与深爱,却兜兜转转,最终不能殊途同归。如今种种,不过是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
只是,对于顾采真而言,尤其是成魔后背负天下骂名的女魔尊而言,那个只会也只能偶尔出现的脆弱少年,那个她说什么都愿意相信的年少爱人,在世人横眉冷对的厌恶诅咒中,口诛笔伐的漫天谩骂中,层出不穷的挑衅刺杀中,提醒着她,这个世上还有人这么地喜欢她,她也曾经并非一无是处。
他是她至死不悔的软肋,却也是她那短暂一生的不死法衣。
但上苍哪有那么多美好会留给她呢?除了阿泽,她从来不曾被明明白白真真切切地偏爱。
若g年后,她居于魔尊之位已久,有机会再度回到青华池的水榭处时,才明白了一个道理。旧游无处不堪寻,无寻处,惟有少年心。
那是少年的心,也是年少时她的心。
而这些美好与初心所编织成的回忆,终究梦远不成归。
只是她始终不肯放手。
没有人在得到过少年后,能够放手。
而此时,对于残忍未来还一无所知的顾采真,却是欢喜又满足的,就好像她曾经吃了的很多苦,在这会儿都变得甜了起来。那平时表情甚少的芙蓉面上带出几分情欲沾染后的薄红,闪着光的眸子好看极了。她忍不住低头凝视阿泽同样浸染了情欲的脸,那么清晰漂亮,那么触手可及,“阿泽……”
在性事上的天赋与后天培养的韧x,让她直到此刻都勉强保留着一分神智清明,“想s吗?”她喘息着,低头去吻少年战栗无声的唇,那薄薄的唇瓣像是穿窗而过飘进胭脂盒的花瓣,带着晶莹的露水,晕染得粉更粉红更红,被碾压后艳得近乎妖异。透明涎液从他的唇角流出,又被少女伸出舌尖舔卷成一线银丝再入口抿住。他的味道真甜啊,她想,明知道他想射精想得几乎要被b疯了,却还是故意问他,“说出来,想s吗?”
“想……唔……想s……让我、让我s……”少年在这绵长激烈的情事中被操弄得连人带性情都软了好几度,所有的任性与骄傲都敌不过少女的占有与索取,此刻他只想要快点释放,好结束这仿佛无休止的可怕刺激,更多的愉悦还在从身体深处涌现,腿根都在发麻痉挛,隐秘之处随着少女的不断进出而越发痴缠,他已经到了能够承受的极限。
顾采真呼了一口气,低头看了一眼夹在两人腹部之间的那根玉j,它如今还是笔挺地翘立着,顶端水光可鉴,细红发绳所系的小结扣稳稳当当地盖在铃口上,但那圆润的guī_tóu上依旧闪着数道水液流淌过的光,那是在马眼被顶得越发张大时,趁着有弹x的发绳还没有胀开来前,从缝隙里冒出来的腺液,其中还混着零星的白浊,显然是那多到顶得精眼松了的阳精,也跟着流出来了一点。
“嗯呜呜呜……”少年无法发泄,咬着唇发出近似于啜泣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