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顾不得自己原本想着尽量不要与师弟太过接近,疾步走了过去,但只要一迈开步子,后穴里的玉塞便随着步伐在他紧致的肠道中上下蠕动,来回碾压擦过湿滑的嫩肉,引起阵阵酸麻,甚至因为穴口不计后果不受控制地不停翕张,些许水液甚至趁此机会流出后穴弄湿了亵k,弄得那一小片布料湿滑又黏腻,而后这种湿漉漉的羞耻触感,又蹭到他的t缝上,惹得他身体紧绷,呼吸不稳。可这还不算,敏感的穴肉又不听话地将那小小的玉塞缠缠起来,刺激得他甚至有了几分被少年手指侵犯时才会出现的快感。
他脚步一个踉跄,要死死抿紧双唇,才能忍下一声差点夺口而出的呻吟,不得不勉强顿了一步,不着痕迹地缓了一口气,才继续艰难地朝前走。
如今已是晌午,因为天色不好,天空乌云密布,难辨时辰。少年似乎是在远眺,听到季芹藻的声音,这才转过身,声音和着山风送了过来,显得遥远而飘渺,有几分听不真切的情绪,“师兄。”
顾采真睁大了眼睛,一瞬间眼中的y霾全数散去,黑羽一般的睫毛低垂着眨了眨,像是要将脑海里涌起的那些或是温柔或是浓烈的回忆,全都扑闪散去。
这个声音,来自她的爱人,阿泽。
原本是为了时刻追踪监视季芹藻的千里镜,此时也尽职尽责地于无形中对准了白衣如玉的男子。千里镜不会朝着阿泽,所以也不会显现少年的模样。顾采真只能死死盯住季芹藻墨色的眸,看着那黑玉一般的瞳仁中,一个少年的身影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
虽然终究只是个身影,不辨五官,不明悲喜,却已然是奢侈至极。
明明大雨将倾,潮气满地,可顾采真只觉得天地高远,辽旷开阔,风止雾散,万籁俱寂,她的眼中看不到那浓到拨不开的乌云,一切都是水洗过似的无比清明。
这个少年就好像站在她面前一样,触手可及。
这是她此去经年的痴心妄想,亦是她甘之如饴的走火入魔,更是她必须诀别的镜花水月。
是她的,也不再是她的了。
她站在山壁爬满碧萝的背y处,像是站着被一丛绿叶埋葬了一般。她的瞳孔急速缩起,无声地张了张口,x腔中满满涨涨又空空落落,那跳动的心脏疼得发悸,她仿佛一个巧舌如簧的人忽然成了彻彻底底的哑巴,却又一时忘了自己再也无法发出声音,双唇只能徒劳地张开又紧闭,“阿泽。”win10n(win10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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