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少年尖叫一声,被顾采真顶到敏感至极的一点,脑中顿时一片空白,身体中极致的快感迸发而出,如同铁锤重重砸在刚从炉中取出的烙铁上,瞬间火星四溅!那滚烫的火花星点像是零落抛洒在他的四肢上,热意横窜,又引燃了两人结合的地方。
少年有限地扭动着身体向顶上挣扎。她进入得太深了,撞得也太重,可他却感觉不到疼,脑中五彩斑斓的念头终究汇成一道闪光——怎么会这么烫这么麻!
顾采真这一下cào得极深,马眼被甬道深处的媚肉吸绞得几乎要吐出精水。她喘息着,一动不动地抵住那块疯狂痉挛的嫩肉,不肯他躲闪一丝一毫,也给自己片刻时间,适应着比之前强烈成千上万倍的快感。她本就心性坚韧,又受过锁阳固精的训练,虽然人已经失控,可这样的举动早就融进她的骨子里,比习惯更深刻,近乎本能。
但少年青涩如处子,平日里性格如高岭云雾,看起来触手可及,其实远在天边。他要关心的“要事”太多,自己的身体自从出了状况后,有限的时间还要与成年的池润“分享”,欲望这种东西根本不在他会在意的范围之内。每当由他主导这具身体时,他要推演卜算,要观星冥想,要精进修为,要探寻奥秘,除了看各种艰涩难懂的经文图册,他即便偶尔看书阅文消遣,也只爱阳春白雪一类,春宫图更是没看过一幅,哪里经受得住这样几乎毁天灭地式的压榨。
这种直面欲望沉沦的局面,远比诡异的卦象难解多了,因为他无法因着自己的卓越天赋与灵力修为,就做个置身事外的旁观者,他更无法冷静地演绎推理命运的走向。他以往引以为傲的、对一切了如指掌的优势消失殆尽,他觉得自己正在少女的引导下,一脚深一脚浅地走向一个崭新又陌生的世界,混乱又迷人,yín_luàn又沉沦。而他……停不下脚步……гouzhaiwu.oгg
在被顶到深处的瞬间,他就已经崩溃了,“唔啊……”他幼兽一般呜咽着,玉茎毫无征兆地一抖又一抖,挺腰的动作凝固了一霎后,又像是被人抽走了腰部的骨头,又软又急地向下落,同时再一次泄了身。精纯的元阳喷射在少女的乳峰与小腹上,留下暧昧又可疑的乳白点状痕迹,同时也将他自己的下身弄得一片狼藉。
“呜啊啊……”他清越的少年声音变得低沉,如同被掩住了唇部后的呜咽,过了好一阵儿,他才从那种叫人神魂颠倒的极致快感中勉强找回自己的声音。少女已然加快了chōu_chā,滚烫粗大的肉刃飞速进出紧缩的软嫩穴儿,插得内里靠近入口的粉肉变得艳丽荼蘼,仿佛被人狠狠拽下枝头蹂躏的花骨朵,带着青涩就被迫绽放,同时吐露出蜜液,浇灌着密密麻麻插弄他的热硬性器上。
顾采真在他的体内疯狂鞭挞,感受着他因为射精而条件反射紧紧收缩的暖滑后穴,蚀骨的快感让她的chōu_chā越发凶悍,少年被压在毯子上顶得直晃。
“我……我唔啊啊……我已经射了……嗯啊……“他摇着头,试图让少女就此打住,放过自己。
顾采真低头略带凶狠地咬噬他的红唇,准确地攫取他呼吸的权利,逼着他连气息都必须跟随她的步调走。唇齿相碰的瞬间,连疼痛都化作刺激的快感。她加重力度也加快速度在他身体里不断冲击,直到少年后穴里滑腻的软肉突然疯狂地痉挛发绞,深处喷出一股细密温黏的液汁,他被她以唇堵住的口中发出含混不清的尖叫:“啊啊啊啊啊啊!”
如果说,刚刚被插入和被玩弄到射精时的快感如同山崩地裂,那此时他饱受刺激的隐秘之处正在经历的极乐便是日月重光,乾坤颠倒。这样极致的刺激全新又陌生,深刻而耀眼,他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也听到了少女的心跳声,隔着肌肤、骨骼、血肉,却如同鸿蒙初开天地重建时的一声声巨响,从有到无,喧嚣尘上。
热滑多汁的后穴裹住顾采真的性器,紧缩不放的程度比她刚刚插入时还要厉害,一个接着一股的热流兜头淋漓于她孽根之上,她掐紧少年的腰胯骨,用一次次狠狠地冲刺将他钉在身下,chōu_chā不停的快感顺着脊背的肌肤窜上头皮。她也禁不住低吟了一声:“嗯啊……”
少年完全受不住了,他双颊潮红,眼神涣散,几乎被冲撞得无法呼吸。窒息感似乎是因为方才的吻,又似乎是因为身体里超过负荷极限的刺激。他本能一般抬手推搡捶打她的肩头,试图逃离这恐怖的快感,尖叫、呻吟、喘息、哭泣,“我……我已经射了,放开……嗯啊……嗯啊啊……”他被插得话都难说清楚,只听得少女俯身在他耳边一字一顿地低语:“我知道你射了……可是,我还没有……”
她满足于由自己带少年领略到的风景,但却并不想就此对他放手和放行。情欲的旅途刚刚开始,他们还没有到达终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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