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根本不知道,他这简短的一句话,对于顾采真的刺激到底有多大。
因为,在顾采真的心里,她一直认为的是自己夜探青华池才会遇见少年,哪怕他看起来不太对劲,也是她身中迷魂掌才会故意去招惹他,和所谓地“帮”他。一切的症结与源头,都是她。
而且到目前为止,也一直是她在主动和引导,少年虽然顺从听话,去也是迫于形势,他不像她,懂得每一个举动代表着什么含义,又会带来什么反应。他们之间迄今为止的亲密接触,他几乎没有提出过任何意见,可此刻一开口,就是这样刺激得人血脉偾张的一句话,偏偏他还一点不知道其中的厉害。
事实上,他一直处于一种完全无措又惊慌的状态下,握住少女性器的手既不敢松开又不敢握紧,就这么虚虚地五指环住,掌心几乎能描摹出那巨物上的每一根青筋血脉,它气势汹汹地轻微弹跳,仿佛瞄准了猎物的猛兽,对他虎视眈眈。之前总是温柔耐心的少女,突然充满了霸道的侵略性。
少年浑然不知该拿手里握着的凶器怎么办,就像他刚刚脱口而出所说的那样,它真的太大了!又长又粗,又硬又烫,如同一把血肉铸成的凶器,深沉,厚重,狂野,锋芒毕现,气势汹汹,仿佛能捅穿一切!而可这凶猛巨大的东西,竟机缘巧合地将顶端挤进了他的身体里,现在,它的一小部分……很小的一部分,已经顶进了他的身体里……哪怕进去的只是最上面半弧形的圆端,也撑得他几乎要窒息!他怀疑自己是不是要坏掉了,那顶端鼓鼓胀胀尺寸惊人,他身后隐秘之处那么小,怎么可能接纳得了?!
就算之前顾采真狠狠揉弄过少年的臀部,又不停地顶戳挤压,到底是擦着边“解馋”罢了,因为她并没有下定决心去彻底要了少年的身子,甚至一直心怀侥幸,想着体外发泄出来便是,因此也根本没有正经地帮他开拓,这一下子捣进去纯属意外,可却又是经由少年的手,亲手“送”进去的,光是这样一个举动代表的含义,再夹杂着迎面袭来的快感,就算是她也根本控制不住。陡然翻倍的刺激带来强烈的亢奋,她好似不是站在水中,而是站在火里,热意从脚底冲到头顶,她整个人都快要烧着了!她光是克制住自己不要一下子深插到底,就已经耗尽了全部的精力,难免顾不得此刻少年的感受。
她已经非常、非常、非常努力地去不伤害到他,不想吓到他。
但少年并不知晓这些,他只知道那种他所感觉到的,虚无又荒谬的酥爽与憋闷,都在这一刻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强度,真真是要难受死了!
“唔啊!”他低呼一声又咬紧唇瓣,齿如冷玉白,唇似朱砂红,神情满是迷茫和难过,原本自我套弄的那只手此刻抬起死死按住池边,几乎要被身体中矛盾重重的感觉逼得晕过去。发烫的男根在水下孤零零地翘着,却好似顶端进入了什么紧致狭窄的甬道,卡在那儿进退两难,明明只有水流萦绕四周,他却有种被夹得痛麻并存的感觉——果然是她才有的感受,为什么他也会感知得这样清晰?
奇怪……真的太奇怪了,这一切,真的不是梦吗?他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
又或者……也许,他今夜根本没有入睡,而是自从勉力占卜开始,他就已经走火入魔,他以为的就寝、惊醒、入水、遇见、亲吻、亲昵、发泄……一切统统都是幻觉?
可那被抱住,被吻住,被按住,被压住,被抚慰,被插入的感觉……这样真实,怎么可能是假的?少女滚烫的肌肤与他紧贴,他能听见她的呼吸、喘息、心跳,她怎么可能是假的?
真假难辨的混乱让少年无比晕眩,而身下穴口被强行撑开的痛胀,又令他咬住牙根抽着冷气。
就算是幻觉,他也认了……
“你太大了……”他眼前发黑,脑中一片空白,手腕一软,一边的肩膀发着抖抵在了池边,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伸手向后试图推开少女,想让她快把那巨大狰狞的凶器拔出去,却不防她也正弯腰来抱他,两人姿势的变化,顿时让那鼓胀骇人的圆端又被推得进去了一寸!
更加强烈的胀痛与麻意一下子涌现,顺着尾椎急速窜上天灵感,他如同被人在灵魂上直接抽了一鞭子,“唔!”他睁大眼睛呜咽了一声,刚想张口说什么,就被少女从背后伸过来的手捂住了双唇。
“别怕。”顾采真的另一只手绕过他的腹部,将人上半身扶着昂起来,体位的改变让她又插深了些许。本来只是顶端被穴口箍住的guī_tóu,此时已经完全进入少年的身体,狭小的穴口紧紧箍住那菇状的下方,娇嫩软弹的褶皱边缘收紧卡在冠状下的沟处,她粗重地喘息着,爽得用力扣住他一侧的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