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芹藻是个身材修长挺拔的成年男人,顾采真到底是nv子,身形自然不可能如他那样高大。可当她将他压在身下时,却一点也不违和,就好像他们的躯t天生便这样契合。
宽大的床榻上被褥凌乱,满是褶皱,ch11u0的男子两腿大张,一条腿被nv子捞起挂在她的臂弯上,t间的nengxue正被猛力反复ch0uchaa着,r0u刃t0ng进去后严丝合缝,ch0u退时水ye四溢,寝殿内气息ymi,ch0uchaa时“啪啪”的动静更是让人面红耳赤。
季芹藻的双臂屈起,两手搁在顾采真的肩膀上,似乎是要推开她,可握着她肩头的手指用力到指甲泛白,又好像是拼尽全力地抓紧了她。q1ngyu在他的身t里不停地累积,找不到宣泄的出口,b得他几乎要疯了,他眉尖蹙起,难忍口中的sheny1n,身t的反应一如既往地背叛着他的心。
“嗯啊……唔嗯……”薄唇微张,颤抖的声音一点点地被b出来,犹如闷在喉咙中又软又克制的哭声。他绯红的下唇印了一排齿痕,已经分不清是他自己情cha0涌起时太过无助而咬下的,还是她惩罚他没有乖乖抬起双腿时凶狠亲吻时留下的,简直有几分楚楚可怜,却又格外的g人。顾采真的视线扫到那齿印,只觉得脑中嗡地一声响,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就狠狠一抬腰,将本想缓一下而退后一点的x器尽数顶进他甬道最深处。
“啊!”季芹藻短促的尖叫还是带着某种弱气,迎面撞上顾采真满身的戾气,自然被吞吃得一g二净。
顾采真凝视着他被迫沉溺于xa中的面庞,这是清风明月文雅翩翩的季芹藻,那这是教她道法授她课业的季芹藻,这是她曾经的师傅,这是她曾经仰望又信赖的男人,这是曾经剖了她的内丹几乎亲手杀了她的骗子……她正把他压在身下,她正在占有他。这样的念头并不是第一次冒出来,可每次都会g出顾采真压在心里莫名的疯狂!
她将季芹藻的那条腿抬得更高,愈加凶狠地侵犯他。
紧致的x道绞缩起来,无骨的nengr0u却毫无反抗之力,r0u刃不依不饶地顶住那个点,guit0u毫不留情地研磨着那块因为反复ga0cha0而痉挛颤栗的软r0u。
“不要!顾……呃啊!顾采真!”他的指甲扣进她肩头的肌肤,叫喊着她的名字,快感已经叠加到了要让他崩溃的临界点,甬道里的媚r0u疯狂地绞紧了x器,“我……我呃啊啊啊啊啊!”
季芹藻被快速的ch0uchaa顶得再也说不出话来,他浑身发软,整个人几乎要被顾采真凶猛的侵犯顶得几乎要从床榻上掉下去。顾采真手臂一弯,夹着他的腿将他整个人向后一拉,他的敏感点瞬间撞在了r0u刃的顶端!长发垂在床榻边,床榻上是一滩因为拖拽而留下的水痕,身t深处窜起的酸麻激荡全身,季芹藻大口喘息着,呜呜咽咽发出些破碎的声音,腰部挺起一个弧形,两gu的t肌绷紧到了极点!
顾采真今天没有换太多的姿势折腾他,但只是这样直接粗暴的ch0uchaa数百下,就已经磨得季芹藻整个人从里到外都在发烫。赤se的粗大x器反复贯穿neng红的x口,将那处细小jing致的x儿撑成一个小圆,两腿间的水渍不断扩大,白皙的腿根被猛力的撞击压出一片红痕,再被水ye染得晶亮。
翘起的男根充血挺直,尺寸很是傲人,却暴殄天物的毫无用武之地,此刻正被nv子的小腹压着,夹在两人脐下的肌肤间,马眼处渗出越来越多微腥的粘ye,小范围地蹭了两人的小腹一片,微暖的yet在肌肤上晕染开来,刚一变凉,又很快被新流出来的tye和快速的摩擦弄热。
顾采真感觉到那yanju轻轻地弹ch0u了几下,就喷薄出一片稀透的jing水,洒满两人的腹部。那后x又一次痉挛ch0u搐起来,绞紧了她的x器毫不松口,又sh又滑的内壁箍得越来越紧,顾采真也被他绞得实在难忍,喘息着一个纵腰,将滚烫的jingye全都浇灌进他的深处。
“啊啊啊啊!”季芹藻睁大了双眼,短促地叫了一声,便再也发不出完整的声音来,sheny1n积聚在喉咙里,像是连同呼x1一块儿堵住了。他的牙齿止不住地上下碰撞着,挤出齿缝的是从喉管中泄露的断断续续的呜咽,“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