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要!好疼,好麻!太深,太满!他受不了了,快停下,停下啊!他的每一滴血ye,每一片肌肤,每一处皮r0u,每一块关节,都在叫嚣着——不要了,不要了!
“不!啊啊啊啊!不!停下!”他猛地昂起脖颈,后颈上一片细密的汗水,随着身t里的凶器继续朝他的深处t0ng去,他被布带蒙住的双目瞬间睁大,“不要!”他整个人从后颈到脊背再到尾椎乃至t尖,全都绷紧了打着颤,那是身t对快感负荷到极限的颤抖,让人窒息的su麻与疼痛糅合着一起,矛盾而疯狂,他根本来不及接受和消化,一直在t内不断累积的快感b得他几乎快要崩溃了!“不!”他被束在背后的双手sisi地握成拳头,终于忍不住低叫了起来!
可顾采真怎么会听话地停下来。
从她进入季芹藻身t的那一刻起,他就不再是她高高在上的师傅,她也不再是对他唯命是从的徒弟。他在她的身下,赤身lu0t;她在他的身t里,寻欢纵情。从这一刹那开始,他的其他身份都已经被迫剥离,什么瑶光生藻,什么九天仙尊,什么师傅师尊,什么道中人上人,都跟他无关了。他存在于这世上的意义就剩下与她顾采真一个人相关而已,他是仅仅属于她的男人了。也许他只会成为她的其中之一,可她将是他绝对的唯一。她要把他压在身下,握在手心,让他痛苦到哭泣,让他快乐到颤栗,让他这一辈子,都忘不了她给予的疼痛和欢愉,也一被子都别想走不出她给予的y影。
人都是这样,有些回忆明知道是伤害,可一旦痛过,就再也放不开。
她是这样,她相信他也一样。
因为,人的劣根x,本质都一样。越是想要忘掉,就越会在日复一日的自我折磨里,记得更牢——是牢靠的牢,也是画地为牢的牢。
“嗯啊!”一滴滴泪珠浸润了布带,直到那柔软的料也再也无法承载其重后,更多晶莹的泪滴顺着男子俊美的面部轮廓线条向下滑落。此刻,季芹藻的眼泪已经无关乎自尊,无关乎输赢,而是变成了纯粹的生理反应。身t无法承受的快感与心理巨大的痛苦驳杂在一起,sheny1n与低吼都无法全部宣泄,他已经到了被b疯的边缘,下意识在拼命寻找释放压力的出口。
“嗯……”一向温润质感的男声变得沙哑低沉,身t绷紧后抖个不停,顾采真感受着他的后x疯狂地绞缩,仿佛不知餍足一直在深深吞吐,犹如在邀请她更凶猛的侵犯。
她按住他继续耸胯挺进。痉挛的内x,绞紧的内壁,颤抖的媚r0u……他的一切反应对她都有着致命的x1引力。
不知道何时,在她猛烈的ch0uchaa中,没有任何抚慰和挑弄,季芹藻的前头又一次s了出来,后x的ga0cha0也随即降临,几乎让他崩溃。
男子无助的呜咽实在太好听,让顾采真忍不住想要继续索取更多。虽然密室里没有窗户,她对时间的流逝依旧敏锐。她知道外面的东方即将升起太白,晨曦会露出微光,很快世间都会大亮,yan光会照耀着每一寸土地,人世间会变得喧嚣又热闹,可那又怎样呢?这些都与她无关,如今也与他无关了。她还没有要够,就不会停。
黑暗滋长了永不磨灭的yuwang,她的手在男子的腰t流连,只想沉溺此间。她甚至b季芹藻更希望,这是从很久很久以前就开始的一梦h粱。可她又很清醒地知道,这个念头本身就是多么荒唐。所以,倒不如,他们一起沉沦在这颠鸾倒凤的痴梦一场。
反正,她早就不在乎什么黎明。
反正,这里没有光。.haitaηgshuwu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