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野蛮人吗?
又吸又咬的。
明花疼得泪花都出来了。
好不容易挨到左边吸得一滴都不剩,见男人没有松嘴的意思,明花忍着羞怯轻轻拍了拍他胸膛:“没有了,换一边。”
秦朗愣住。
被胡子遮盖住的脸慢慢浮现出红晕。
他理智回笼。
想起自己刚才在做什么,简直无法接受。
他已经成年了,还捧着女人的奶吃,还那么迫不及待。
感觉到身体已经好了些许,秦朗觉得差不多了,拒绝再吃奶。
明花:“???”
明花这次真的要哭出来了。
她右边胀得难受,不吃的话,她可怎么办?
她可怜兮兮地看着床上的大胡子,大胡子却已经闭上眼,声音很冷:“你可以出去了。”
明花实在说不出求他再吸两口的话。
只好忍着难受慢悠悠穿衣服。
“嘶……”
呼痛的声音传出。
秦朗睫毛颤抖了下,到底是没忍住睁开眼看过去。
就看到那名他看乳挑选的奶娘低着头扁着嘴,很委屈的托着一只乳在看。
乳尖红亮亮,比右边的大一些,看着……像极了野外熟透的甜蜜红果子。
咕咚。
秦朗听到自己咽口水的声音。
有什么躁动在身体里苏醒。
他有些烦躁地开口:“怎么还不走?”
正专心检查自己是不是被咬破了的明花吓了一大跳,扭过头去,只看见一双凶悍的眼,好似要吃人一样。
她蹭一下站起来,顾不得刚才的刺痛,随意地将衣服拢起来,甚至都等不及把衣带系好就往外走。
秦朗:“……”
秦朗看见小奶娘的肚兜落在了床边。
嫩黄色,没有绣花,简简单单。
“叩叩叩。”
敲门声惊回了秦朗的神智,他才发现自己刚才竟然对着女人的肚兜发呆了!
真是羞耻。
还好没人知道。
他徐徐吐出一口气,平静下来后用一如既往冷淡的声音问外面:“何事?”
“将军,老朽来为你检查身体。”陆先生在外面道。
“进来。”
说完秦朗注意到什么,手快速地一挥。
“才刚开始,还看不出什么效果。不过既然……老朽就把将军需要吃的药开给乳娘。这样能更好的压制那蛊。”把了一会儿脉,陆先生摸着胡子道。
中间的停顿,很刻意地避开了“吃奶”。没办法,大将军太倔了。死活不肯用这个方法,不然他现在何须躺在床上无法动弹。
现在他勉强同意,还是因为真的已经束手无策,药已经不起作用。
秦朗自然不知道陆老先生的百转千回。
他听了只皱眉,不悦问:“我自己吃药不行?”
陆老先生斟酌道:“效果不佳。那蛊只爱妇人乳汁,只有在乳汁里混入药,才能被蛊吸。”
秦朗听罢,没再说什么。
脑子里却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小奶娘红着眼委屈的表情。
看起来又瘦又小的,还有些娇气,能吃得下苦药?
别到时候又是被欺辱的表情对着自己。
另一边。
明花匆忙出了房间后,茫然地站了几秒才想起来往自己的房间走。
她的屋子已经布置妥当了,窗台下还放了一盆奶白色的小花,随风摇曳得可爱。
那花让她想起了留在家里的女儿。
“婆婆知道我去给大户人家做奶娘,应该会好好照顾姐儿吧。”明花自言自语。
殊不知她完全是误打误撞被带走的。
应娘子要介绍给将军府的可不是她。
因为她根本不够资格。
应娘子跑了一趟回家,发现明花丢了,也不敢说,生怕明花那恶毒婆婆赖上自己,只推脱明花自己早就离开了。
没回家?
那恐怕是被老婆子刻薄死了吧。
明花的婆婆骂骂咧咧闹一场没得到好处,只好自己到处打听。
“明乳娘。”
“诶。”
明花正发着呆,突然听见外面有人叫她,忙应着走过去开门。
是严肃的秦嬷嬷。
明花不自觉地就紧张起来。
秦嬷嬷果然问她喂奶的情况。
虽然很难为情,但明花还是回忆着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