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复抠xiǎo_xué里面仿佛一碰就会破碎的软肉,处处是高潮点,姜溪迟宛如一条蛇钻来正去,“呜呜……别搞了。”
指骨很有力,姜溪迟甚至清晰感受到那不安好心的手指专往她受不了的地方游弋,让她欲仙欲死,一瞬天堂,直坠人间。
正当她整个花户都湿漉漉滑腻腻时,一摸全是水儿。
“长公主,你的xiǎo_xué真骚呢。”他厮磨着她的耳根,让她连连软下身骨,却猝不及防被顶入一根粗东西。
她已经与这大ròu_bàng交锋两次,还是受不住这么大的尺寸,“轻点……啊啊啊……别顶了。”
但男人只是劈开软肉,顶得姜溪迟上下一哆嗦,泄着花水直上云端,高潮来得迅猛而刺激,生猛的chōu_chā让人根本来不及反应。
姜溪迟只知道大声呻吟,男人喘的粗气就在耳侧,白日宣yín的极乐。
楚临安攥起她的一条腿,素白而消瘦得美极,顶在他肩头上时,一根猛cào直入花心,捣烂一样的架势整根没入,让姜溪迟长圆了嘴巴,痛夹着爽的滋味不可言喻。
“啊啊啊啊……是个有种的今天就cào死我。”
姜溪迟被cào狠了眼珠子都挂在睫毛上,楚楚动人,嘴上却丝毫不饶人。
“嗯?”他压了压眉梢,唇角轻4的弧度横生邪气,插得更用力了。
“受不了了……呜呜呜…轻点轻点。”姜溪迟前言不搭后语地爽得胡言乱语,脑花发白。
颤动着的xiǎo_xué带着汁液的勾丝,软塌塌,被人毫不怜惜地发了狠操。
“望月宫养一个我的确绰绰有余。”他笑得很浅,瞳光沾满了欲念,勾人得很。
“比如此下,长公主,对么?”他发力顶撞,姜溪迟被顶掐在宫门口,疼爽得倒呼吸了重重一口气。
“早知临安君有…这么好的精力,啊啊啊…就不该日夜照顾你…”姜溪迟娇软道,发了媚腻的声音总是格外迷人。
只招得楚临安吻住了她尚在张合的红唇,舔舐游刃在温柔和狠戾之中,身躯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