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溪迟玉腿环住他的腰,闻声,娇声软软:“没有其他人。”又添,“只有你。”缠住了他的腰,“所以,临安君所以可以抱我去床上么?”
她并非毫不知他的想法,只是逢场作戏过多,以至于怎么将一颗颤动的真心捧出来给人,她并没有太多经验,甚至在害怕。
可是早在噩梦纠缠时,有人拨开浓重的厚云,为她从裂缝中透入阳光,一颗心就被打得稀巴烂了。
楚临安郁结顿解,更多复杂思绪浮在心头。慢慢含住了她的耳垂,依言抱着她走去那张主塌,逼得她呻吟声连连,男人喘息声也流连在她耳侧,眼泪已经汪汪盈在她眼廓。
这位清晏长公主,身上有太多太多的谜,他就像在飞蛾扑火。
撩起她裙衫时才看见,姜溪迟并没有穿亵裤,花户已经微张,在灯光中颤抖着,肉乎乎的,又肥又粉嫩,因为男人的凝视而害怕又流着水。
楚临安已经挺起ròu_bàng,姜溪迟瞥一眼,粗壮的肉根上青筋遍布,她从不知这么看似羸弱的身体有这么骇人的玩意。
她惊得想后退。却被男人抓住脚踝,拽在身下,声低哑:“想逃?”
她掩耳盗铃地摇摇头,“没有……”
胸前波涛汹涌地晃荡着,泪珠已经悬在眼眶,逼得人更想怜爱,又想破坏。
楚临安将ròu_bàng逼近花门,因危险已来的小嫩逼流了一滩水,泄得湿漉漉的,就像姜溪迟的眼睛一样勾人。
前面是火海,真的要跳吗?楚临安想。
下一刻,他毫不客气插了进去。
肉刃先顶了个guī_tóu进去,圆润硕大,让姜溪迟痛得连连想后退,却被扼住脚踝而动弹不得。
“啊啊啊……好痛,呜。”一股热流涌来,楚临安感受到她的痛苦,他被温暖的xiǎo_xué包裹得湿润舒服,安抚式擦着她的眼泪,“乖,忍一下。”残忍地劈开那层肉膜,姜溪迟痛得浑身仿若劈开了两半。
“好痛…轻点。”娇声喘着。
而xiǎo_xué从未有人造访过,此时4意流泄着蜜汁欢迎来客,姜溪迟感受到ròu_bàng激烈顶撞的快感,她被冲得脚尖绷直。“轻点啊啊啊啊啊啊啊……”
又粗又硬,挤出时还带着粉嫩软肉,姜溪迟完美娇艳地在他身下绽放。
“你为什么要来招我?”楚临安问,他顶弄得十分有力气,丝毫不像瘦弱的少年,更像猛虎野兽。
“你只是想要蟠龙国一个傀儡当掩护。”他无情拆穿了姜溪迟一开始的想法。
姜溪迟被cào得上上下下全是水,发软、发烫,青筋摩擦着她的花心,此时用娇声应着他:“可是临安君……啊啊…你也对我,很有感觉的。”
她顶得酸胀,被塞满的快感无法言喻,爽得她头往后仰,划出曼妙的弧度。
“你看你和我水乳交融,契合得不可思议。”
楚临安盯着交合处,粗壮尽根没入又拔出,狠辣得不行,但女人都能很好地容纳,顶撞到她的小肚子都隐隐约约看见形状,cào到她声都要喊不出,只知道发春一般的呜呜叫。
他眸色暗了暗,清黑的瞳孔此时显得有些邪魅。女人哪儿都是水,下面操的是水,嘴里被干得合不拢的也是水,他伸手指进去她的小嘴里,红唇模模糊糊地张合,“呜呜呜……轻点嘛。”
姜溪迟已经被一股又一股热浪冲上高潮,xiǎo_xué颤动着被人入侵,又舒坦地被操弄着。
男人喘息声极其魅惑,他有精致的下颔,微微抬头就可看见一双动情的眼眸。
夜未央,锦帐千重,红妆艳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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