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立在铺上趴了两天了,没错,几乎一动不动的趴了两天,体恢复的倒是不在那么疼痛,舒服了一些。
但却是越来越虚弱,越来越发蒙,怎么说呢,就是滴水未进,一点东西都没吃啊。
整个人浑发,脑袋发蒙,好像是发高烧一样。
口干舌燥的要死了一样的难受。
正常人两天不喝水,什么概念啊。
何况是病人了。
这就是在遭罪,这就是在渡劫啊。
“呼!”“呼!”的喘着气,全是风,全是从肺抽出来的一样了。
“哈哈。”
“这小子是不是要死了啊。”
还看闹呢。
其他人基本都是看闹,还在那嬉笑呢,“老大,这都两天多了吧,一直趴在那,滴水未进啊,那天老沈不是说了吗?如果出了人命,可得咱们扛啊,到时倒霉的还是咱们哥几个啊,我感觉不能在这样下去了,大好人都扛不住,何况这样的况呢。”
“啥,咱们扛,凭什么啊。”
为首的有些脑袋发,搞不清楚状况,连连晃手,一脸的不高兴。
“这,这,这”
不知道怎么说了。
“一边凉快,一边哪呆着去。”
直接轰走了。
“哦。”
灰溜溜的不说话了。
但韩立的况却是没有任何变化,不,只能越变越糟糕了。
“嗯?!”
他被这么一说,想了想就也想明白了,如果真出事,上面的人,怎么可能会保自己,说一千道一万,自己还是那过河的卒子,会被放弃掉。
思来想去了一番。
沉吟了沉吟觉得怎么都不能死了,死了就是大事,就是自己倒霉,就是自己给自己挖坑,自己往里跳啊。
他是蹲过监狱的知道,里面有多受罪,如果真死了,自己在怎么有人帮忙,也是个过失杀人,没准就得蹲个十年二十年的监狱。
不值得啊。
越想越害怕,越想越没底,想来想去,思来想去,还是坐不住了,说,“那个,还是给他点水喝吧,呃,去和看守也说说,说他好像发烧了,别出人命啊。”
“呃!?”
众人一愣,不太没明白,全都大眼瞪小眼了,因为刚才还骂人呢。
怎么这么一会就又改口了啊,“老大,你什么意思啊。”
“嗯,嗯。”
但懂事的小弟立刻去叫人了。
还有人说呢,“老大,管他干什么啊,死不死的,和咱们有什么关系啊。”
“是啊,老大,你就多余的,没劲。”
都是愣头青,想不出这里面的要害。
“去你们的,你们懂什么啊,哼哼,行了,行了,都老实点,别在去招惹他了。”他过去蹑手蹑脚的看了看。
发现果然是发烧了。
而且很,或生堂的好像一个火炉。
“哎呀,这样烧下去容易出事啊,真得好好说说了。”
自顾自的走到铁栅栏的门口呼喊,“有人吗?有人吗?这有人发烧了,有人发烧了很严重,很严重啊。”
“呃!?”
这时守卫的才走过来,看了看道:“关你们什么事啊,给我滚一边去,老实待着。”
“可,可已经昏迷了啊,在这样下去,没准要出人命的。”
“出人命?不可能,你少吓唬人,哼哼,滚,滚,安心带着你们的,别管那些用不着的。”
走了。
“我去。”
为首的挠头不已。
内心深处这一刻,甚至想到了,有可能他们要嫁祸于人,就说自己带人打伤的,打死的。那就完了。
自己百口莫辩啊。
“难不成他们想整死这小子,但却没人愿意背锅,就找了自己,我草,这不行啊,他不能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