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诗诗她只是觉得脑子好痛,神经连着神经纠结在一块的痛,可是在缓和的记忆里她怎么也说不上昨夜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直到,她睁开了眼。
她这才看到自己正被绑在铁柱上,双脚和双手纷纷被粗糙的麻绳给捆住,就连嘴里也被塞着一团粗布。她如今在哪里?杜诗诗环顾着四周一个人影也不见得,只好寻找些线索。她见着四周空荡荡的,在墙壁上有一扇通风的小口,还有一扇被紧锁的窗户,杜诗诗大有疑惑地再看了一回四周,心忖着这怎么看这里怎么就如此的熟悉呢……
难不成这里是…她猜测这里是陈晓月宫内的一处地方,因为陈晓月宫内的一处瓦房让杜诗诗记忆犹新。可不用等她想透,门外的铁链已经开始滚动起来,她抬眸盯着打开门的人,毫不瑟缩地与她直视,此人目光鄙夷,和当日那个目露柔光的女子浑然不同,不过果然是她。
“别来无恙啊,公主。”杜诗诗装作礼貌起见她还是同陈晓月打了个招呼,谁知道这个陈晓月一上前来就是凶残地呼了她一个巴掌,并且毫无犹豫地用指甲在她脸颊处揪出一点红痕。
杜诗诗被绑着,手臂也不能动弹,任由着陈晓月在她身上肆意妄为。她脸色僵持地盯着陈晓月,很快她发觉自己左脸火辣辣的疼痛,如火灼烧,可她却什么都不能做。这个女人下手的力道太狠了,杜诗诗现在发觉脸颊已经疼的可以出血了,可见的如此令陈晓月痛恨憎恶的女人被绑在铁杆上浑身不得动弹的感觉。
她,可以慢慢玩弄她了,贱婢!陈晓月阴沉地盯着眼前的少女,又在她的右脸上甩了一个巴掌,这次的力道甚至比之前的还要重,杜诗诗能感觉到自己嘴角被甩出血迹出来。可她依然一声不吭地瞪着她,毫不做声。
陈晓月,你现在折磨我是很快乐是吧,可是别忘了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加倍偿还!杜诗诗咬住下唇,任由着陈晓月对着她冷嘲热讽,终于等到她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诗诗,你知道本宫今天带你来做什么吗?”方才的凶煞在这时变得温柔娴静,她温顺地抚摸着杜诗诗的后背,在她耳边凉凉地吹气。
她冷不丁地盯着陈晓月,不说话。
“你想不想做公主?诗诗,父皇正缺一个公主要嫁去番国,他见着宫内的公主年纪尚小还不能出嫁,本宫左思右想,身边人不如你最好了。”
“哼。”杜诗诗终于说话了,只是鼻息处钻出的一声冷笑。我最好?你是想要我最好去死吧。